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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初,接到李滟短信,虽然她也许只是随口邀请,我却忽然兴之所至,决定去看她;大概潜意识里给去许昌打个前站。坐车去固始,一条弯弯的土路,两边是成片的枣树,枣花很香,蜜蜂纷飞。我兴致勃勃地想象见面的情景,到了学校门口却不见人,走进去才看到她立在旁边墙的阴影里。我笑着问她,她说太热了,我只好苦笑。
听到龙妹已经回广西,我有些失望。李滟和教物理的男友住一起,房子很俭朴,好在室内有卫生间。虽是粗茶淡饭,却有家的温馨。她笑着给我“推荐”同事,我隔后窗看了看,笑说屁股太大,她娇嗔地白我一眼。因为他们忙,第二天我就离开了。
不久之后,因为播放《上海滩》观众云集,广场走丢了小孩,家长到值班室让广播寻人。我抱歉说没有麦克,对方不信,女人一时性急,竟然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大怒,反手打出,男的冲上来,我奋力将两人推出去,然后锁上门,并报警。我在医院闲住了三天,直到公司将事情平息。我本来计划8月下旬去许昌,现在可谓“衡阳雁去无留意”。
公司安排新人交接工作,因为我开发出来不少操作技术。这时认识了一个女孩,虽然短短相处七天,却是终生难忘,我差一点儿就要为她放弃离开的决定了;事实上是,我买了车票又退票,回到广场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才重新踏上去路。
离开的前一天,我分别给祝文兰、梁慧、当然还有焕秋各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了“梁、祝”二人去许昌的事,想听听她们的看法。
祝文兰叹息说,“如果再过五年,要是你还保留着这份情感,我会认为你很执着。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只是这样认为而已,至于事情本身谁都是无法预料的。”我叹口气,假意说自己也这样想。她又说,“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该让她幸福。”我心里不以为然,不过仍然点点头。她说以前就对我们的事不知道,现在更模糊,突然问,“你们两个真的谈过吗?”我惕然心惊,不知该如何回答。
梁慧说很佩服我,“想不到毕业一年了,你对她还这么用心,这么固执,不为现实所左右。”我问焕秋的情况,她说她现在有一个男朋友,是家里介绍的,专升本的学费好像是他出的,她妈得了胆结石。我不禁嗟叹。梁慧又说,焕秋常对她说“她们不可能,她不会跟他结婚”。我眼睛一亮,但是犹豫再三,还是没敢问她们现在发展如何了。许久我才说,“她无论追求什么,任何人,她都不会成功,也不会幸福,因为她若被动接受别人也只能一段时间安心、歇一歇而已,她会试图去适应对方,但时间久了,她仍会失落,因为那不是她主动追求的,她是天生属于自我追求的一类人。”梁慧问,“你是不是认为你和她是一类人?”我说,“是的。”
焕秋倒挺关心我,先问我“有没有受伤”,然后叹息说,“到现在你还是没有一点儿进步,人家毕竟是一个母亲。”我也感喟,问她是否又想起往事。她故作淡淡地,说“不知道。”她夸我河南话有进步,“你别说驻马店话好不好?”我笑说自己现在快不会说普通话了,“你总不能让我连驻马店话也不说吧?况且我的普通话本来也没你好。”我问她是否在参加培训,她马上问,“你又听谁说的?”真是与以前丝毫未变。我说自己发烧38.7,笑说“换了2003年非典期间,一定要被隔离了。”她笑了,居然幽一默,“天这么热,你竟然还发热!”更是以前的感觉,只是到底时过境迁,我不禁伤感。她却又关心我,让我过两天再走,说“空调车对身体不好”。
也许是心灵感应——至少是我们性格实在太像,她忽然说,“你别来找我,我也不会见你,那样对大家都不好。”我有些不安,谎说自己去北京,但想想过去自己所犯的太多错误,她也许又口是心非,一年多不见了,她怎会不想我呢。
我先回家一趟,因为到了姥娘三年祭日。我搭亲戚的车先到新乡,然后买票去许昌,到了的时候已是傍晚。我坐上2路公交车,一路上兴致勃勃地看窗外风景,了解和记忆这座城市,到了许昌学院,方知分为东、西校区,心想两人必定是新校区,于是又到东城。
那时周边尚不繁华,仅有一条路上几家商铺亮着灯,问了两家旅社,都不便宜——我只带了500元钱,其余的都给了家里。我给梁慧打个电话,说自己已到许昌。她先是叹口气,然后说9月5日才开学,问我怎么住的。我说准备找旅馆。她让我注意安全,说许昌黑社会很厉害。我心中一凛。
我背着包,一个人伫立在宽阔寂静的八一东路中间,但见四周远近的灯火,仿佛被遗弃在这陌生的地方,对城市的好感渐渐消散,只觉得心头一片茫然、孤独无依。
最后我决定去火车站待一晚上,与那些农民工一样席地而眠。只是别人尚有一条被子或床单,我却仅两件单衣,只好倚坐着看书,偶尔瞧几眼电子屏上的广告。一个收破烂的老大娘过来,告诉我一定看好自己行李,我忙点头道谢。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朦胧睡了一会儿。醒来又坐车去东城,见距离学院最近的正是那一排商铺,对面正好有几处村居。我走过去,第一家门关着,走到第二家,门敞开一扇,院子很干净,石榴树结满火红的果实,葡萄树爬满了架子,一串串葡萄晶莹喜人。
我是很喜欢,便叫房东。房东下来了,听说话人也不错。看过了房间,我租了二楼最大、最亮堂的一间,想着焕秋也许会来,自然不能委屈她,而且屋里有张很新的大书桌,正好方便我写作。
我心情愉快,问了房东吃饭的地方,信步往东,隐约浮现林冲接管草料场的情景,不禁好笑。走不太远,果然见一处临时搭建的小饭馆,上写“东城饭店”,问问饭菜和价钱,要了一份焖面、两个小菜、一瓶啤酒,自斟自饮,很是舒服。
回来一番打扫卫生,然后铺床叠被——其实只有床单,我舒心地睡了一大觉。醒来已是午后,我从包里一件件掏出东西,拿过焕秋临毕业时送我的照片,坐在床边看了很久很久,忍不住贴近了,轻轻地“亲”几口,郑重地摆在桌上,又看一会儿,觉得她真是好美。
我掏出纸和笔来,铺在桌上,埋头继续写作。直到暮色渐渐从门外涌进来,出门去吃饭。晚上还是有些凉,我披上外衣,仍然辗转难眠,心里只想焕秋,有兴奋、也有不安。
第二天,我去鸿宝商场买了条不错的毯子,获赠两颗小珍珠,很是漂亮。旁边女孩问要不要加工成项链或耳坠,我笑着摇摇头,心想等见到焕秋——我们和好了,如果她喜欢再过来不迟。
我在学院门口见到梁慧,他乡遇故知,自然是一大高兴事。我说,“真是好久不见了”。她说,“想不到你真的来了许昌”。边走边聊,她说我变了很多,我笑着问是不是主要变胖了,她笑得弯一下腰,说也是也不是,主要是变得精神了。然后她问我觉得她变了么,我笑笑说当然是变漂亮了。
我请她在东城饭馆吃饭——突然发现竟然好像是第一次,很是惭愧,三个菜,两份面,又加两个鸡蛋。她问为什么要点三个菜,我微笑着摇摇头,其实这是我毕业后的一个“坏习惯”,因为一直想着焕秋陪我一起。
她明显有点儿客气了,刚才我便发现她笑容没有展开,说话也有些躲闪。我心里轻叹,大概是太久没有面对面的缘故,毕竟从大二下学期之后,我和她就没有了往来。
出来往西走,正是夕阳西下,晚霞满天。到了村居的路边,我笑问可要去自己住处瞅瞅——“一个青年作家的当前陋室”,她一笑。进了院子,上楼来,我打开门。夕阳的光线里,屋内简单的床、一条薄毯、桌子、桌子上的书和稿纸、晾衣绳和晾衣绳上的几件衣服的组合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干净的水泥地面映着光。
梁慧来回走几步,感慨地说,“太艰苦了!太艰苦了!”我笑笑,没想到她先于焕秋过来,心想她可算自己的第一个访客。她问我一条毯子冷不冷,说宿舍有多余的被子,还要借给我收音机和随身听。我心里涌起久违的感动,连忙道歉,说“不用”。
她走到书桌前,俯身看着铺开的稿纸,却并不动手,扭头朝我含笑说,“你真用功啊!”我心里很高兴,却淡淡一笑,“反正也没什么事做。”然后她看着桌上摆放的焕秋的照片,又不禁叹息。坐了一会儿,她说起祝文兰曾经因为我评价她的话“哭鼻子”,我怔了怔,不明白她指什么,只好也表示后悔,说自己再也不会那样说了。
送她一直到学校,路上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自己全部的“心事”,说9月9日会给焕秋打电话,但是她会怎样反应就不知道了;其实我是有所担心,盼望她给一些鼓励。
梁慧站住了,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显然很犹豫,吞吞吐吐的,但还是说了出来,“大师(我大学时候的绰号),你别怪我说不好听的话,我觉得虽然你是这样努力坚持,但是最后结果恐怕还是不能……”
她没有说下去,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苦笑着摇摇头,“我明白的。不过没办法,性格决定命运,我的性格大概是无法改变的了,命运也许注定如此。”
她也不由得伤感,然后说“不管怎么样,焕秋能知道你这样对她痴心,也知足了。”我心里一亮,毕竟是来自别人、尤其是熟悉的人对我们的评价。我笑笑,说祝文兰也是这样说,复述了她的话。梁慧也笑了,又说“奇迹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只要坚持”。我重新燃起希望。
接着往东走,她说程海娟也在许昌学院,但是不在一个楼上,又没有来往。又提到杨之庆在郑州,杂志编辑,工资一两千,我略有些惭愧,本想问一句她们之前,又放下。
到了校门口,她又说给我被子,我笑着摇摇头;其实我有私心,幻想着焕秋会来,要用被子自然是用她的——唉,我真的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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