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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儋元被她吓得心跳都快停摆,红着脸弹起身体,眼神往四周偏,努力装出正襟危坐的表情,然后才发现她只是说了句梦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捏了把她的脸咬牙道:&ldo;谁有胆子欺负你,小祖宗!&rdo;
他再想了想,自己留在这里始终不好,于是起身准备去喊个丫鬟来陪着她,等她醒来就派人送她回去,可刚走了几步又转回来,俯身又捏了下她的脸咬牙切齿道:&ldo;我不会叫你婶婶的,休想!&rdo;
第40章密会
那天安岚一觉睡醒,除了觉得脑袋像被人捶了好多下,脸蛋竟也火辣辣地发疼,她纳闷地对着铜镜照了又照,发现耳根边出现个浅浅的红印,好像是……被人捏出来的。
于是她认定是李儋元故意戏弄她,捂着脸去找他兴师问罪,谁知三皇子气定神闲地拿着本书,如玉般的脸庞映在灯光里,对她翻了翻眼皮道:&ldo;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想必是你睡觉时压到了。&rdo;
安岚原本憋了一肚子气,这时也因他淡定的模样不确定起来,摸着脸颊在心里嘀咕:莫非真是她在在扶手上压到了。李儋元看见她撅着嘴,漂亮的脸上写满困惑,仿佛遇上了极难想通的课题,连忙把书举得高一些,掩饰住嘴角溢出的一抹偷笑。
当安岚被别苑的车夫送走时,一轮弯月悠悠荡在梢头,为长夜遮盖住的黝黑走廊,添上几道银白的斜光。然后,那几道光纹被佝偻的人影挤得散开,再惊慌失措地溜回原位。
李儋元歪靠在书房的软垫上,听见门槛处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目光却始终未从手中的书页上挪开。旁边那人也不开口,只是垂手恭敬地站在他身边,当香炉里的香料几乎燃尽,那人便尽职地走过去用银签搅动,李儋元终是不忍,抬眸道:&ldo;夜快深了,我这里不需要人了,早点歇息吧。&rdo;
蒋公公哑声笑了笑,转头道:&ldo;老奴知道三殿下还在怪我,可这坏人总得有人来做。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殿下又何必在意用了什么手段。&rdo;
李儋元握书的手指绞紧,冷声道:&ldo;我最后说一次,我不会对她用什么手段,你若再提,可莫怪我狠心责罚。&rdo;
蒋公公低头叹了口气,许多话也就没再说出口,李儋元瞅着他一张白净的脸,反将眼角的皱纹衬得更深,突然想起安岚说过的那些事:前世太子暴戾,滥杀无辜,全靠着蒋公公拼命保他出了皇宫,心头软了软,放下书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让他在椅上坐下道:&ldo;您尽管放心,我什么都没忘记,那些原本就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全拿回来。&rdo;
蒋公公得了他一句承诺,顿时老泪纵横,扶着他的手臂颤声道:&ldo;三殿下还记得就好,记得就好。&rdo;
李儋元抬头盯着不远处悠悠晃动的烛火,目光被烧得有些发烫:在他方才听到的故事里,十几年来淡泊名利的豫王,竟能成为最后的胜者,他究竟布下怎样的一个局。安岚在其中,究竟起着怎样的作用?而他自己,又将演着怎样的角色?
两日之后,缺席许久的三皇子,终于回到了国子监的校舍听学。安岚瞥见那人以熟悉的姿态抱着手炉,懒懒靠在座位上,立即堆起一脸明媚,憋着笑往小炉上的瓷壶里添水。
豫王抬眸看着她,淡淡提醒道:&ldo;我的杯子已经满了。&rdo;
&ldo;哦。&rdo;安岚仿佛才醒悟过来,瞅着壶里刚烧沸的水道:&ldo;要不,我去给三殿下添些茶水吧?&rdo;
这明明是一句询问,可豫王还没来得及回应,安岚已经拎着壶柄小跑过去,将沸水一点点注进李儋元面前的杯中,又弯腰在他脸边小声道:&ldo;刚才我在院子里看见新开的桂花,就摘了些放在壶里,你尝尝看能不能喝出香气。&rdo;
李儋元将茶杯放在鼻下,仔细闻了闻,抬眸笑道:&ldo;很香。&rdo;
安岚得意地冲他眨眼,可刚直起身体,就听见校舍内传来两声杂响,一是太子将书重重扔在桌上,一是豫王失手摔了墨条。
太子从见到李儋元坐进来就始终绷着脸,这时冷笑一声,故意讥讽道:&ldo;三皇弟好歹顾着点场合,这里可是读圣贤书的地方。&rdo;
安岚站直了身体往回走,目光不偏不斜,胸怀坦荡的模样,半点也不理会太子话里带出的恶意。豫王的脸色有些阴沉,将掉在桌案下的墨条拾起递过去,再轻敲着桌沿提醒道:&ldo;莫要忘了你的职责!&rdo;
安岚耸耸肩,低头走到墨砚旁,恭顺地替他磨墨,只偶尔抬头,遥遥对李儋元露出个鼓励的笑容。
于是,所有学子都感受到,豫王这堂课上的有些焦躁,每讲几页后,&iddot;便指使着安岚忙前忙后,到了最后,满座的学子不由都同情起那位忙得额发湿透的同侪来,也不知他今日是哪里惹得老师不满了。唯有李儋元始终注视豫王的表情,嘴角噙起抹冷笑。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堂课讲完,安岚抹了抹额上的汗,连胳膊都酸痛起来,豫王原本想吩咐她把自己的书搬走,这时瞥见她满脸的疲惫,便改口叫了个书童跟上,然后两袖一拂走出门去。
安岚见豫王终于离开,干脆扶着桌沿坐下歇息,这时李儋元从她身边走过,弯腰将手炉往她怀里一塞,仰起下巴看了眼豫王的背影,加快步子跟了出去。
安岚抱着暖暖的手炉,闻出自其中飘出的安息香的味道,她知道这味香料最是提神解乏,将尖下巴搁在炉上,柔柔笑了起来。
李儋元快步跟着豫王走到僻静处,已经累得喘息都有些不畅,于是大喊了声:&ldo;皇叔留步。&rdo;
豫王仿佛这才发现他的存在,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ldo;三殿下事找我?&rdo;
李儋元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道:&ldo;侄儿有一盘棋局未,苦思多日未解,便想着来找皇叔求教。&rdo;
豫王若有所思地挑眉看了他一眼,挑了间空厢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ldo;求教不敢当,不过我今日正好有空,可以陪三殿下切磋切磋。&rdo;
李儋元走进门,从书箱里拿出棋盘与棋子,黑白交错地摆好后,豫王低头仔细看了会儿,笑道:&ldo;三殿下这盘棋,黑子已经呈围城之势,白子退无可退,只怕是输定了。&rdo;
李儋元摩挲着手中的棋子,抬眸道:&ldo;那便要看皇叔是选择执黑,还是执白了?&rdo;
李徽微微一笑,拉过白棋棋盒道:&ldo;黑子虽强,但也可能是强弩之末,白子若不是偏安一隅,能找到机会拼起反攻,也未必不能赢。&rdo;
两人边说边下了一阵,只见那原本占优势的黑子,竟真的被找出个破绽,渐渐被白子吃去不少,最后反而露了败象,李徽脸上现出得意之色,道:&ldo;我就说这白子太过保守,若能放手一搏,迟早能占到上风。&rdo;
李儋元叹了口气,意有所指道:&ldo;其实这白子又何尝愿意一再退让,可黑子早占了大半棋盘,而白子身后,只有一个皇叔而已。&rdo;
李徽捏着棋子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瞬,然后直起身子,盯着他道:&ldo;三殿下今日叫我下棋,究竟有何用意,这房里只有你我两人,但说无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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