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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妈咪,晚餐准备好了。&rdo;塞纳从餐厅探出头来,对他们说。
凡妮莎应了一声,在西里斯耳边轻声道:&ldo;去吧,没关系的西里斯,我会跟塞纳解释清楚的,她不会怪你。&rdo;
&ldo;可是……&rdo;他勉强地说,&ldo;这是我的承诺。塞纳一直很期待这个聚会,我还答应她在这个聚会上教她守护神咒。&rdo;他有点生气地说,&ldo;这都怪邓布利多!为什么非要让我去魔法部工作!该死的神秘事务司!不过是一个预言球而已,难道还需要专人去保护吗?如果今年继续由我担任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rdo;
凡妮莎为他分析道:&ldo;也许邓布利多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契机呢?&rdo;
西里斯愣了愣,半晌才道:&ldo;你是说……他故意的?&rdo;
&ldo;魂器处理了怎么样了?&rdo;她没正面回答,只是这样问。
西里斯回答说:&ldo;上次我听见邓布利多说魂器都已经处理好了。&rdo;
凡妮莎想了想道:&ldo;那么,他们大概需要引出黑魔王真正的灵魂,这样才能真正击败他,彻底恢复魔法界的和平与安宁。&rdo;
西里斯表情凝重地思考着,他紧紧握着魔杖,显然心早已经飞走了。
&ldo;去吧,西里斯。&rdo;凡妮莎拍了拍他的手臂说,&ldo;没关系的,塞纳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能理解你。至于守护神咒,我可以教她。&rdo;她朝餐厅示意道,&ldo;去和她道个别吧。&rdo;
西里斯沉吟许久,才点了点头。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她:&ldo;你和马尔福的事‐‐报纸上写的那些,都是真的吗?&rdo;
凡妮莎怔了怔,虽然猜到他也许会提到这个,但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西里斯注视了她许久,才压低声音道:&ldo;我希望你能幸福,哪怕那幸福不是我给你的。&rdo;他用尽力气让自己显得柔和、没有锋芒,&ldo;马尔福……虽然我很讨厌他,但不可否认,他比我更能带给你安定的生活。&rdo;从邓布利多对卢修斯的信任,与卢修斯在处理黑魔王事件上的能力,西里斯做出了理智公平的判断。
他很不情愿但还是如实说道:&ldo;我不会……也没资格再反对你和别人在一起。如果是马尔福,倒是比那些我不了解的男人更好。我知道他爱你,一直都是。&rdo;
凡妮莎有些抗拒道:&ldo;比起我,你更应该往前走,我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rdo;
西里斯笑了笑,那一刻,她似乎又看见了在霍格沃茨时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
&ldo;我当然会幸福,我也会像你说的那样往前走,但绝对不是现在。我一直在想你之前对我说的话,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既然我心里挂着哈利,无法保证自己能顾好一份感情,那就干脆先不要开始了。这也是对别人负责。&rdo;
凡妮莎很意外他能有这样的认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一点点在改变。
&ldo;所以,如果你想要和卢修斯&iddot;马尔福在一起,和他结婚,那就去吧。&rdo;西里斯依然笑着,但脸色稍显苍白,&ldo;我不会阻止你,也不会反对你,我支持你。&rdo;他眨了眨眼,灰色的眼眸里倒映着凡妮莎窈窕纤细的身影,他仿佛还记得他们相爱时她是如何对自己笑的,但他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所以他就说了,&ldo;我不是你的负担,也不是你的绊脚石。我会重新开始的,在哈利真正平安之后。你只是比我提前一点开始新的生活,千万不要觉得过意不去,如果你因为我而止步不前、耽误你的幸福,我会更加内疚的。&rdo;
他最后看了凡妮莎一眼,说,&ldo;我们已经离婚七年了,七年……一个女人有几个七年。我很抱歉,我曾有机会度过幸福的一生,是我亲手毁了一切。我以后不会了,就像我说的‐‐我希望你能幸福,哪怕那幸福不是我给你的。&rdo;
说完这句话西里斯便闪身进了餐厅,他在里面待了一会,等凡妮莎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塞纳坐在椅子上,一边拆手里的礼物一边道:&ldo;妈妈,爸爸去霍格沃茨了,邓布利多校长有事需要他做,你不会介意吧?&rdo;
凡妮莎看着女儿单纯的背影,笑了笑说:&ldo;你介意吗?&rdo;
&ldo;我不介意,反正我们可以一起过很多圣诞节,我没什么可介意的,还是他的公事重要。&rdo;略顿,塞纳回眸道,&ldo;再说,那是为了霍格沃茨。我很爱霍格沃茨,我很开心爸爸能去保护那座城堡,我感到骄傲。我只是稍微有点不高兴爸爸为什么偏偏在我入学这一年离职了?如果他还是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就好了。&rdo;她扁扁嘴,挺遗憾的。
看起来她很希望可以在霍格沃茨走个后门,开个小灶什么的,可惜她父亲已经离职了。
女儿没有因为西里斯的离开生气,凡妮莎已经很高兴了,她将被西里斯的话勾起的复杂情绪压会心底,和女儿一起过了一个短暂但幸福的圣诞节。
深夜的时候。
凡妮莎将终于织完了的围巾打包好,装进盒子里。
接近黑的墨绿色,大概可以搭配他很多衣服吧……大概。
焦虑地又把围巾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凡妮莎将它揉成一团,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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