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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沈长言站在一侧，他的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裤兜里。

和陆清河脸面上的神色转变不同，这人原先就是这样一张宠辱不惊的模样，常年不爽的嗓音一开口，便满是冷冷的寒意。

沈长言说，&ldo;请正面回答警方的问题。&rdo;

王维吉被人一噎，抬头就看见脸上写了「我不好惹」这四个大字的沈长言，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应上一句。

&ldo;对，这是我女儿，她又怎么了，是被偷了还是被抢了，先说来我这要医药费什么的我可没有呀。&rdo;

&ldo;她死了。&rdo;沈长言说，&ldo;今天早上五点，在长街六号胡同的垃圾桶里。&rdo;

王维吉听完，虽不曾悲切几分，但还是不敢相信的结巴了一句，&ldo;死?死了?&rdo;

沈长言说，&ldo;对，谋杀，不排除熟人作案，警察正在排查其父母亲人以及周边社会关系网，请配合调查。&rdo;

&ldo;死了?死了。&rdo;王维吉低头呢喃几句，便是突然从沙发上奋起，他喊道，&ldo;是哪个天杀的弄我女儿?&rdo;

说完上前一把抓住陆清河的双手，王维吉说。

&ldo;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们家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想当初她妈离婚要带她走我原本就不同意，这些年我对女儿是日思夜想，您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政府是不是多多少少也要补贴我们点儿精神损失费什么的?&rdo;

第5章【消失的豆蔻5】

陆清河手还被人抓着，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张嘴回应对方一句脏话。

却是沈长言告诉王维吉，&ldo;政府没有这方面的补贴。&rdo;

不说亲生父亲，但凡是个有点儿良心的人碰着这种事儿，那也不够自己伤心难过的。

哪能张嘴闭嘴就惦记钱。

陆清河心头难免有气，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沈长言就已经率先把这句话给堵了回去。

哪晓得王维吉一听，变脸的速度倒是比他们两个还要更快，那双握住陆清河的手一甩开，便是一副无赖的模样喊道。

&ldo;又没有补贴你们来找我干什么?怀疑是我杀的我女儿?你们警察讲话可是要负责任的，胡说八道我小心我告你诽谤哦。&rdo;

陆清河说，&ldo;我们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您和死者穆朵母亲离婚的原因。&rdo;

&ldo;这有什么可了解的，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儿，想知道原因你们找穆朵她妈去，找我做什么?这一天天给你们闲的。&rdo;

&ldo;……&rdo;

陆清河忍了一口气，他不是脾气好的人，但本着做刑警最基本的职业操守，所以这时候还是继续说。

&ldo;在来这里之前我们已经与死者的舅舅进行过沟通，他告诉了我们您和您前妻的离婚原因，但基于事实陈述的中立性，我们不能排除他在陈述的过程中有丑化对方的可能，所以需要您再配合与我们进行一次离婚原因的陈述。&rdo;

王维吉想了想这事儿，就觉得这帮文质彬彬的人说话怎么就那么磨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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