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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快感堆积的很快,后方的撞击让初善雨体验到截然不同的滋味,苍无的手每一次擼动、下肢的挺进都刺激他的观感,宛如一叶扁舟在大海里起浮荡漾。
他大大的喘息,毫无保留的高唱欢愉,突然间:「啊啊……啊哈……把手拿开、拿开!」伸手去拉扯死命握住脆弱的男人的手,又出精了。
苍无停下动作,手又脏了,戏弄的神色爬上脸庞,抹在人跨间,黑色森林像降雪般被黏液纠缠在一块。在初善雨喘息时退出,待他喘息略为平稳后,对准又一口气侵入最深处。
第三波慾海也随之捲起。
这回苍无没有再等,直接猛烈的摇摆、撞击,撞得连自己都喘,矮下身以舌纠缠住它,两处濡沫相交的声响此起彼落的刺激耳鼓膜跟心脏。
初善雨在颠簸摇摆中又起了反应,苍无的动作如疾风暴雨一点也不保留的将初善雨往巔上推去,好几下后体液又慢慢的流出体外,还在云端起伏喘息全身僵直的状态下后面也开始出现不同前次的感受,又热又痛的刺激,苍无每一下的磨蹭都隐隐扫过一个点,带来全身颤慄。
苍无埋在他体内的硬物被挤压的又涨大了点,忽听男人媚惑的闷哼响起:「嗯哼……」一股热流顺着肠道流入身体更深处。
又滚烫、又奇异的感受。
喘息平復的时间,苍无恶质的伸指去弹洩了三次现在精神萎靡的东西,初尝性爱的初善雨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不说还要被这样调戏,困难的扭身想要躲开苍无的手。
「近年来最疯狂的一次了。」苍无倾身吻过初善雨。
初善雨笑着默不作声,仅仅伸手搂抱住眼前人,深埋胸臆,耳闻苍无一句话要说什么顿时拋诸九霄云外,心里一股气并不好受。
苍无揉了揉初善雨在枕上搓揉乱翘的发梢,另手指尖描绘他的背脊,一路下滑在尾椎上徘徊,初春酣热的性事硬生生逼出了汗水,拉起人来说:「洗澡把东西清出来,今晚睡这吧。」
两人洗了个鸳鸯浴,休息片刻回过神来已邻近晚餐时刻,被雨淋溼的衣服没有做处理,溼答答的掛在门板上跟丢在床边地上,没衣服可置换,所幸也不出门了。
叫了客房服务简单的三菜一饭一汤一水果解决飢饿问题,顺道还请人换过床单被褥,又重回床上,睏意犯上。
早晨起床,双双睁开眼,苍无心底滑过一道暖流,俯身亲吻对方眉心。「早安。」
「早……安?」初善雨每早必定低血压,当苍无心里感到一阵温暖时他只是一脸迷糊满头雾水的望着他,或许也称不上望。
隔了一会才完全清醒,还是满脸睡意的打招呼:「早安,我早上有反应比较慢。」
苍无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一句无赖话顿生:「蛋白质摄取过少──」语调曖昧。
初善雨浑身懒洋洋,当苍无揽过他,下半身一牵扯一股痠意袭来,更懒,不想动了。只懒洋洋的贴在他身上,感受对方的体温与难以言语的温馨情怀。
早晨的反应在拥抱中消散,迷迷糊糊间初善雨说:「一见钟情威力惊人。」
苍无扳起贴在他胸前的脸,细细端详许久:「确实惊人。你台北住哪,搬过来吧。」
看似很轻松随意的邀约,苍无提出时内心出现与过往完全不同的状态,有些忐忑。
如初善雨所说,一见钟情杀伤力惊人,惊得他只想将到手的宝物纳入羽下,秘密收藏。
「真的吗?」初善雨惊愕撑起上身。
「对你撒谎我会良心不安的。」一句话的诚意只有半壶水的满,但邀约却是不假。
「我住在宿舍,要退宿有点困难,你要是能帮我跟院里的监护人背书,就不会是件难事了。趁机让你培育一下良心吧。」初善雨又把脸贴回身上,没去思考会不会答应的太衝动。
苍无莞尔,「我们年纪差太少,不然我领养你,就随为父走吧。」
这下初善雨可不愿意了,他摇头回嘴:「师生恋还行,父子我承担不起。不好。」
他翻下身,坐在苍无腰侧,眼睛咕嚕嚕地转:「还是你希望……在床上的时候喊你一声『爸』?」
「先喊声老师听听?」
「……老师。」
「乖。」苍无伸出右手。
「……?」初善雨不解。
「握手啊,喊老师的奖励。」苍无晃晃朝上的掌心,一掌被初善雨给拍开又拉回来。
「现在是父子?师生?还是主宠?」初善雨抬眼瞄人。
「都不是。」苍无捏紧掌中的手。「是爱人。我帮你,搬过来吧。」
柔情似水的指腹摩娑过初善雨的唇沿,一颗颗石头扔进水潭里,先是掀起涟漪,后是噗通一声溅高了水花,终是沉溺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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