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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谈话很好缓解了罗放的紧张,此刻听见这淫戏的开幕语,脸略微红了一刹便缓过来,想着之前的样子,又往季殷的身上靠去。但季殷搂着她摩挲了一会,并不就势开始,只是轻声道:“这次换个体位?”
罗放对这方面无所谓好恶,当下很乖顺地由着他摆弄,最终被安排成了个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屁股翘得高高的,脊背因此下压出很叫人惊心的一条弧线。穴口本已经含着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合拢了,这会因为动作间的拉扯,又淅淅沥沥挤出一些来,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到膝弯时,温热的液体就散尽了温度,徒留湿凉粘滑的触感,罗放觉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拧了拧腰,却被季殷捉住,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乖。”
说着站起来,缓步绕到她的身后,并不开始动作,就只是看。
罗放被这样打了下,痛感当然是没有,羞耻感却极强,这样仿佛是被当成小孩子对待,可自己这样子,含着精液翘着屁股,给露水情缘对象展示自己最娇嫩的腿心,又哪里有一点和小孩子沾边呢?
季殷的目光像是有着热度,罗放甚至能感受到那目光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上游移,从颈后到腰窝,再滑入臀缝,最终到那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去了。
被操得熟烂的身体受不得这种刺激,罗放将头埋进胳膊里,似乎是羞愧得不敢见人,穴肉却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淫水,将精液稀释后顺着穴口流淌出来,好像刚被射了太多,盛不下了,才漫溢出来。
大概会在自己来不及防备的时候狠狠顶进来?罗放胡乱猜测着,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然而当她心中越发打鼓,摸不准季殷盘算时,却是有什么在她阴蒂上狠狠的一弹。
方才的一整场性事中,这里都未曾经过抚慰,刹那间爆发的快感带来的是在眼前炸裂的绚烂烟花,下体失禁般的喷出许多淫液,再回过神来时,空旷的房间里甚至还回荡着她哀鸣的回音。
啊——
一直沉默的季殷终于开了口,轻飘飘的,好像十分举重若轻,尾音却还是透出沙哑来:我想听的就是这个。又不是疼,怕什么?
罗放弓起腰,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你……搞偷袭……”
“不喜欢么?”季殷安抚似的一下下用手摩挲她的背,相当耐心地道歉:“抱歉,我以为你喜欢这样,以后不会了。”
他的态度实在无可指摘,罗放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头皮还泛着酥麻养意的时候,季殷又吩咐道:“来,偏个头。”
罗放背对着他,不明就里,真回过头去,唇瓣却被叼住,肆意厮磨,牙关也被扣开,舌头被勾着痴缠。前次的吻是她主动去捂化坚冰,如今由季殷主导,自然又生出了别样的趣味,身体不可避免地再度兴奋起来,季殷也就趁势顶入。
上次射进去的精液成了润滑,又因为量多,被挤了好些出来,那种微妙的感觉叫罗放迷醉,当下也忘了什么警惕心,就此沉沦在他构筑出的情欲陷阱中了。
除了姿势外,一切与方才没什么区别,唯有季殷的喘声愈发沙哑,罗放的娇吟也带上了虚弱的味道,他们亲吻爱抚,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直到两人再度攀上高潮,尽皆泄了出来。
罗放懒洋洋塌着腰,享受着被热液浇灌的舒适,小腹处酸胀的感觉更加明显,满以为能够就此停下来,却不料季殷甚至没有抽出去的意思,反倒长臂一揽,将她抱到了怀中,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往里面卧室的床上走去。炽烫的吻随即落在她的肩颈上,来自他人的吐息叫她止不住的浑身酥麻,正在这时,胸前也被按住抚弄,她就更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迷迷糊糊的,罗放就这么被按在床上又弄了一遭,泄了两次身,从高潮余韵中苏醒过来时,整个人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神清气爽的季殷,刚要将别再来了四个字说出口,嘴唇就又被堵住,才高潮过的人,敏感得要命,阴蒂再被力道微妙地一刮,眼前就天旋地转,只剩下呻吟的心思了。
她的体力也差不多耗尽了,已经记不得自己泄了几次,下身始终是湿漉漉的,由着那铸铁似的肉棍捣弄,倒不疼——也可能是麻木了。
接连不断的高潮,接连不断的欣快感,她的神智几乎要被磨灭干净,开始时还记着要说这是最后一次,但很快就只就知道咿咿呀呀呻吟,去迎合季殷的动作了。
简直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
而这正是季殷想看到的景象,他知道,这时候才算是将人给操透了,那无力的手指与腰肢,无不透露出一种饱经摧折蹂躏的破碎感。他将手轻轻按上罗放的小腹,很缓慢地一点点进入,感受着手下触感变化,逐渐生出种微妙的成就感来。
他已经射了三次,除了交合时被带出的一点,剩下的精液都还被堵在罗放的穴里,小腹因此胀鼓鼓的,好像是刚怀孕的新妻。
这念头闪过的一瞬间,他很自然的就生出一种欲望来,下身动作放缓,同时俯身,含住了罗放左乳上的红色肉粒,不轻不重的吮吸起来。
他知道罗放已经完全无力回应了,甚至连神智也不完备,于是终于露出一些本性,声调里压抑着浓重的欲望道:
“怎么没有……”
罗放听不太懂他的话,难耐地扭了扭头,整个人都透出一股不堪承受的劲儿,双腿却仍旧大开着,没有试图合拢的意思。一直到季殷射了,她才含含糊糊道:“不要……下次了……”
季殷没有回答,很用心品味着射精的愉悦,唇舌的挑逗却不停,等到他射完,罗放已经又是轻喘连连,勾着人去疼去爱的样子了。
罗放也觉得自己不争气,但她的身体就是如此,被撩拨了非得泄出来不可。这才恢复了点力气,体内的瘙痒就难耐到了极致,若是一直禁欲,还能勉强压抑,现在已经好好放肆过几趟,又如何再能委屈自己?
“再来一次?”
这次轮到她欲拒还迎了,她于是也没有吭声。季殷无声笑了笑,再度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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