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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敏奉茶时笑问:“遇着什么喜事了吗?”元清笑道:“朕前日说了冬狩的事,今日便有人上书,请求立为定制。朕还以为他们又要说朕心血来潮,看来他们总算明白朕也在认真考虑国事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元清虽六岁便被立为太子,却并不曾真正被当做储君教导过。他并不像那些生杀予夺的帝王,精研权谋驭下之术,却也终于得到了朝臣的认可。而这个朝代士人的操守与才能是前所未有的,元清得到他们真心的拥戴,自然也能作出前无古人的事业。这个孩子终于还是要长大了。邵敏笑道:“有句话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陛下该慎喜慎悲。”元清眯了眯眼睛,不满道:“敏敏觉得朕不该高兴?”邵敏笑道:“君臣同心,是社稷之福,陛下当然该高兴。”她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可是不该得意忘形了。他们顺从陛下,原本是就事论事,并无私心。若陛下喜形于色,反有损他们的名声。日后也难保不会有人为讨陛下欢心,曲意逢迎。到那时,陛下还要费神分辨真假,岂不自讨苦吃。”元清捂着额头,目光泫然望着邵敏,楚楚可怜道:“朕明白了,可是朕从没尝过被曲意逢迎的滋味……要不,敏敏什么时候也曲意逢迎朕一次?”邵敏笑道:“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啊?”元清下意识反驳道:“朕才不是孩子……”他不知想起什么,心虚道,“咳,当然某些时候敏敏可以把朕当孩子,”而后比着手指头,目光切切,用力强调道,“不过朕确实已经是个成人了。”邵敏笑着掰下他的手指,道:“嗯嗯,臣妾明白。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元清又恢复了那种湿漉漉的目光,软嫩讨喜道:“敏敏亲朕一下,朕就告诉你。”邵敏笑着挑了他的下颌,在他腮帮子上啵了一口,道:“说吧。”元清应了一声,晕乎乎的站起来,先撞了椅子,又撞了桌子,最后才找到窗子,一把推开,若无其事探出头去。邵敏有心促狭他,笑眯眯追过去,元清别开头亮给她一个后脑勺。白皙小巧的耳朵从下而上变粉而后涨红。邵敏见了不由愣了一下,忙别头望向另一边,心里懊恼不已。她只道元清得意忘形,却不想自己先被他拐带着忘情轻佻了。片刻之后,元清一手攥住她的手指,而后攀上她的腰,另一手扶住她的脸颊,凑过来吻住了她。雪似乎落到了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可是触唇柔软而温热。贴着胸口传过来的心跳由缓而急,由轻到重,渐渐如烟火绽放一般轰鸣起来。脑中霎时间有花火斑斓绽放。片刻的混乱与沉溺。可是感到元清身体的变化,邵敏瞬间警醒过来,脑中林佳儿南采苹……先前钟秀宫里形形色色的面孔挤进来。她伸手推开了元清。她的手推着元清的胸口,垂着睫毛沉默不语。元清几次试图再把她揽在怀里亲吻,却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们默默的对面而立,谁也没有动一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风卷着雪粒穿窗而过,凤凰竹枯焦的羽叶承不住雪压,噼啪的折断。元清略有些沙哑道:“朕先去洗个澡。”邵敏手指僵了一下,元清握了她的手,试图帮她暖过来。他手心灼热,可是她手指依旧僵冷如冰。半晌,元清终于失望的垂下睫毛,将袖炉塞到她的手里,转身道,“传膳吧。”元清推门出去,外间伺候的宫人才敢上前奏禀:“皇上、娘娘,寿王府前来送贡品的到了。”元清愣了一下,不觉停住脚步。邵敏道:“王府的贡品,由内府验收便是。”宫人愣了一下,却没有多说,领命道,“是……”邵敏心下烦乱,一时并没有想太多,好一会儿才觉察不妙。然而此时再说什么,反而欲盖弥彰,便咬了嘴唇,沉默不语。元清垂了头,静静往清池殿去了。元清洗过澡,直接回了德寿殿。邵敏知道他起了疑心,却百口莫辩。送到内府的是手书,不可能出什么错,只怕是内府有人要陷害她。她命铃音去传内府管事,谁知内府管事却先一步被元清传去。邵敏不知元清是防着自己还是怎么着,心中烦乱。莫说她对元浚半点感觉都没有,就算她真的对元浚有什么想法,既已入宫,便绝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与藩王私相授受。她希望元清能明白这一点。可是她同时也清楚,元清在其他事上可能无条件的信任她,唯在元浚一事上缺少明断。所谓关心则乱,当局者迷。何况她与元浚是元清最下不了狠心的人,他过去隐忍已多,只怕无法公正冷静。邵敏心中诸事烦扰,晚饭的时候元清没来,却照例派人送了菜过来。太监将两样菜摆好了,而后将食盒上层取掉,从里面取出一张字条来,呈给邵敏。邵敏疑惑的打开来看,见右边写着“田庄女客系本宫乳亲,可引入寿成殿面奏。”左下是皇后玺印并干支时日。与她写了让铃音带去内府的手书一模一样。太监见她目光一柔,这才禀道:“陛下正与内阁议定冬狩之礼,所以不能来了。”又说,“陛下说,若娘娘思念高、蔡二女,可准她们宫中行走,随时召唤。皇后是后宫之主,自行便宜,不必借内府的东风。”邵敏心中一暖,道:“替我回陛下。就说,陛下的心意,我懂了。”元清这次议事看来很是顺利,邵敏吃过晚饭不久,他便去了。邵敏服侍他洗漱好了,取了深红桃木春帖,笑道:“别急着睡,皇后阁还没有楹联,来为我题一副。”元清懒洋洋抱怨道:“朕最不善这些工整对仗的东西。秘阁呈上来的那么些,皇后就没挑到好的?”邵敏笑道:“对联是好,却没陛下那笔好字。”元清得意的抿了抿嘴唇,道:“既然皇后说了,朕就勉为其难。”说着上前接过笔,饱蘸了金墨,提笔沉思着。他侧脸映着烛火,黑翘的长睫沾了一层金辉,目光明亮温柔,清润而美好。邵敏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的美色蛊惑了。“陛下何时临写过臣妾的手书……写的几乎一模一样。”她微笑道。笔端金墨滴落,元清略有些心虚的偷眼瞟了她一下,问道:“怎么露馅的?”邵敏从书架上拿了那张字条,微笑着指道:“臣妾写信,习惯性的会留两字留白。这一张却规规矩矩留了一字留白。”元清脸上略泛起一层粉红,“那是皇后留错。不是朕不诚心。皇后知道朕无论如何都是信你的,那就够了。”邵敏笑道:“就算做伪证?”元清羞恼的扭头道:“朕问了铃音,内府管事也承认是自己弄错……朕心如明镜。不过怕皇后又疑神疑鬼,才写了哄你安心罢了。才不是……自欺欺人。”邵敏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时元清写好了,掷笔上床,飞快道:“朕睡了。”邵敏笑着点点头,俯身去看。见两块桃木板上一笔字流利圆转,上联写的是“星移斗转”,不觉心中怅然,再看下联,却是“日升月恒”,心中一震,默默的垂下头去。宫女们落了帏帐,屋里光线越发昏昧。反而是窗边白雪更皎洁明亮些。不知不觉间,她在古代的节列表赏灯除夕有守夜一说,皇宫里却和外面大不一样。爆竹声中,吃过饺子交了年,元清便重新折返回了德寿殿。元旦一早朝臣要入宫拜贺,这是一年祭天之外一等一的盛典,几时升殿,几时入座,座位如何摆放,礼具怎么陈设都自有规矩,出不得差错。一夜不睡,不是为守岁,而是忙得一夜不能成眠。从朝贺的百官到皇帝,都是一样的。元旦这天皇后也是要在寿成殿正殿接受命妇朝贺的,但皇后另有特权,可以“免朝”,邵敏自然用了,所以不比元清那般紧张。除夕那晚元清走了她便睡下,元旦一早起床,换上朝服朝冠,前往德寿宫面圣朝贺。原本林佳儿品级够,当跟她一起去的,但她还有身孕,自然这个也免了。除夕那天雪停了,元旦一早却又飘了起来。比之前任何一场都要大。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爆竹硝烟味道,天地间雾蒙蒙一片。过了春节,天气回暖,那种入骨的冷峭已缓了下来。空气里带着种粘稠的湿润,雪落到地上便有消融之意,很是宣软。邵敏不过走了几步路,裙裾与鞋子便湿透了。从德寿殿回来,后宫嫔妃便结伴前来给她拜年,她略觉得有些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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