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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连差点自己把自己绕晕,最后简化了一下,只认定双方都知道他上一世就是神使,别的不去多想。现在问题来了,不管他是神使还是盛连,季九幽想泡他这件事是明晃晃地显而易见的,怎么办?让他泡?不行啊,爹的身份摆在这边。不让他泡?那不能够啊,难得遇到这么合胃口的。在同意被泡和拒绝被泡之间,盛连痛苦地摇摆着,摆着摆着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继续痛苦地摇摆。盛连不知道自己当神使时候和季九幽关系如何,感情好不好,但这一世妥妥gay无误,还格外喜欢季九幽这坏胚的调调,抉择简直是艰难的。他连叹了好几口气,默默爬床,很想找个人聊聊,又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亲妈,要是他妈这会儿在就好了,盛妈妈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做决定从不拖泥带水,从她那句响彻耳边的逼相亲名言就可见一斑——喜欢男的相男的,喜欢猪就给老娘去相猪。盛连觉得,但凡这会儿他有他老妈一半的果断,也就不纠结泡不泡这个问题了。或许真是受盛妈妈的影响,盛连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喜地发现自己从进门开始其实钻了个牛角尖——特么我为什么要纠结?季九幽这一世不是我亲儿子,上一世特么也不是啊,他是从十八地狱里爬出来,十八地狱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胎盘,什么狗屁爹和儿子,最多就是养在爸爸身边的一个捡来的小崽子而已啊。思路一打开,就是开闸的洪水倾泻而下,盛连又接着想到,大家都是男人,我为什么要纠结被泡不被泡的问题?我可以直接去泡他啊!万一没泡到,也没什么可丢脸的,我可以让他跪下喊神使爸爸呀!这么一想,盛连简直要被自己临时飙起来的智商感动哭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解决的历史遗留问题终于被理清了。虽然谈不上多喜欢,但显然季九幽从样貌到脾性就是他喜欢的调调,既然觉得合适,为什么不能追求?他老妈不都说了吗,人是要相处的,处了才知道合适不合适,养猫养狗才看眼缘。盛连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喊一声亲妈万岁。次日,盛连起来,容光焕发,不止眼神,面盘都在发光。他一大早就去了十八地狱那边的办公室,又见到了小钟总钟褐,两人聊下来,盛连这才知道余江到目前为止什么都没招,既没有说出他为什么要偷孙晓芸的头发,女人的头发到底又有什么奇特之处,也没有交代轮回河在不在他手里。盛连心知轮回河才是关键,不奇怪钟褐为什么没有像审讯那黑熊精一样把人送进十八地狱轮一个来回。钟褐也解释:“其实没用,余江又不是普通的小妖怪,真扔进十八地狱,他也未必会遭什么罪。”盛连忽然想到:“锁妖塔。”钟褐点头,感慨道:“是啊,锁妖塔都进过,还怕什么十八地狱,再说了,轮回河搞不好就被他揣在身上,要是真扔进十八地狱,他哪怕是剩半口气也无所谓,轮回河要是有半点闪失,季总还不得扒我的皮、拿我试问吗。”季九幽不在,孟望雀昨日审了一夜,审得满头是火,这会儿休息去了,钟褐便接了她的班。还是上次审那黑熊精的审讯间,隔着一道玻璃一道门,余江十分无所谓的表情坐在桌边,盛连和钟褐就站在这边的监控室里。余江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从盗取头发到被追击再到被抓了送回幽冥界审讯,他像是心态好得不得了,什么都不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昨天晚上孟望雀问到最后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场拿法器捅他两下,偏偏余江还一脸幸灾乐祸地说:“我是无所谓的,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呗,找不到轮回河,你们那位九幽魔王得拿你们当下饭菜吧?”而此刻,余江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态,还有恃无恐地把两条腿架到了桌上,目光笔直地落向单面玻璃,眼神刚好幸灾乐祸地落在了盛连和钟褐这边。看得钟褐直磨牙:“别说孟总了,我都想给他吃点皮肉苦头。”盛连看了余江一眼:“别冲动,他就是故意挑衅你,说不定他在锁妖塔吃够了皮肉苦,皮比别人厚,不怕十八地狱的火呢。”钟褐哼了一声,翻了个小白眼:“你来之前我已经进去和他聊过了,这家伙,哼。”盛连:“怎么说?”钟褐:“他竟然点菜要吃早饭!”拿他当服务员呢。盛连想了想,因为很多东西不怎么懂,耐心向钟褐讨教道:“你们是觉得轮回河在他手里?”钟褐点头:“差不多,他是四大妖之一,又擅水,当年从锁妖塔里逃出去的那群妖魔里,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操控轮回河,再者,也的确是他斩断了河,轮回河在他手里的可能性非常大。”钟褐显然不拿盛连当外人,接着道:“其实我跟你坦白,季总的意思是,他认为轮回河就在钟褐身上,只是我们没搜出来,这样的话,的确不适合来硬的,我们为了轮回河投鼠忌器,余江却是有恃无恐。”“知道为什么颜总他们都没来吗?”盛连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挑眉道:“难道是怕忍不住动手把余江搞死?”钟褐伸出了大拇指:“正是!你说要是把余江搞死了,轮回河还在他身上,我们又搜不出来,这麻烦可就大了,”顿了顿,怕盛连不明白,解释道:“轮回河虽然是法宝,但余江这种等级的大妖魔,若是要藏在自己身上,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除非他自己愿意交出来,否则抽筋扒皮都没用。”盛连想了想:“那硬的办法不行,软的呢?”钟褐摇头:“余江要是有软肋,我们早就把轮回河拿到手了。”盛连暗暗想,如此一来,等于除非余江自己开口,否则这辈子轮回河也别想重见天日了。两人正聊着,盛连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来的是季九幽。季九幽直接道:“在哪里?”盛连:“我在十八地狱分部这边。”季九幽:“让钟褐或者孟望雀给你一个‘探路符’,来内殿。”盛连听岔了,当场道:“夜店?大白天去夜店干嘛?”季九幽哼笑:“夜店?你还想去夜店,也对,你是酒吧、清吧所有吧都爱,可惜森罗殿没有夜间消费场合,要给你专门开一个吗?”盛连赶忙道:“我听岔了,内殿是吧,我这就过来。”问钟褐要了一个探路符,盛连离开十八地狱分部,去往内殿,路上他还奇怪为什么要用符咒引路,完全可以用手机定位么,结果拿出幽冥专用的手机一看,地图app上,森罗殿这一片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区域,根本无法使用定位。盛连只得老老实实跟着探路符往内殿走。森罗殿里交叉的小路尤其多,七绕八绕,盛连终于停在了一道白墙前,昂首一看,那墙足有三四米高。探路符似乎在等待盛连,等盛连走近了,探路符直接穿墙而过,盛连在墙前驻足看了片刻,也跟着笔直地穿墙而过。墙内果然别有洞天。探路符寻到目的地,完成使命,当场烟消云散,而盛连极目望去,眼前竟是一间大到望不到尽头的空旷的宫殿。宫殿头顶一排排白色的蜡烛,脚下黑色的地砖反射着蜡烛上稳稳燃烧着的白色火焰,那些火焰在头顶连成了一条线,而地砖上反射的白光也同样连成了一条白色的光带,盛连就顺着那条白色的光带朝前走去。殿内实在安静得诡异,好像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在走,盛连被这诡异的气氛吊着心尖,不得不放缓了脚步,每走一步都要屏息凝视,他看到殿中央有四根特别粗的柱子,他走了足有十分钟,视线才绕过一根柱子,看到了四根柱子后站在殿中央的季九幽。盛连终于松了口气,两个人的感觉比一个人的感觉舒服多了,他快步朝季九幽走去,却没出声,等跑到了柱子旁边,他才轻声唤了一句:“九幽。”可叫了这一声他又当即住了嘴,刚刚没发现,这会儿走到跟前了才发现季九幽身上竟然绕着一层浓黑气息。那气息在盛连出声之后瞬间消散全无,季九幽回头,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唇边还是吊着他惯常的散漫的笑容:“过来。”盛连走过去,奇怪他在干什么,目光朝季九幽身前一落,愣住了——是之前从人间界运回幽冥的那箱子轮回水。外面的黑箱早就拆了,轮回水依旧汇聚成四四方方的形状,好像外面有个玻璃缸似的。这箱子河水盛连之前骑过也见过,没什么可稀奇过的,但此刻却叫他觉得新奇的是,水中鬼气团成了一团,缩在离他和季九幽最远的那个角落里。盛连纳闷地看季九幽:“怎么了?”季九幽扬眉笑了一下:“你看。”说着,刚刚身上的黑气再次在盛连眼前出现了,而那些黑气一出现,箱子里的团起来的鬼气就开始在角落里四处乱撞,好像十分害怕,想要就此撒丫子跑路走人。盛连看到了这一幕,惊奇地看着季九幽:“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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