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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噢，是的，有好些人。斯通博士和克拉姆小姐走过那条路。这是到他们发掘的墓地的捷径。那时是两点刚过。后来斯通博士从这条路回来，您知道，列丁先生，然后他就与你和普罗瑟罗太太走到一块。&rdo;

&ldo;顺便说一句，&rdo;我说，&ldo;那声枪响，就是您听到的那一声，马普尔小姐。

列丁先生和普罗瑟罗太太也一定会听到的。&rdo;

我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劳伦斯。

&ldo;是的，&rdo;他说，皱起了眉头。&ldo;我相信确实听到什么枪声。是一声还是两声呢？&rdo;

&ldo;我只听到一声。&rdo;马普尔小姐说。

&ldo;我头脑中只有很模糊的印象，&rdo;劳伦斯说，&ldo;真该死，我希望我能记住。

我能记住就好了。您看，我完全陶醉在……&rdo;

他停了下来，显然很窘迫。

我策略地咳了一声。马普尔小姐有点故作正经地改变了话题。

&ldo;斯莱克警督一直想叫我说出，我是在列丁先生和普罗瑟罗太太离开画室之前还是之后听到枪声的。我不得不实说，我真的说不一定，但我有一种印象‐‐我越想这件事，这种印象越鲜明‐‐是他们离开之后。&rdo;

&ldo;那么，我就让有名望的斯通博士免除嫌疑了，&rdo;劳伦斯说，发出一声叹息。&ldo;他并不是没有丝毫原因会被怀疑杀害可怜的老普罗瑟罗。&rdo;

&ldo;啊！&rdo;马普尔小姐说，&ldo;我总认为，哪怕对每个人有丝毫的怀疑，也是慎重的事。我所说的是，你确实根本弄不清，对吗？&rdo;

马普尔小姐一贯这样。我问劳伦斯，他是否同意她关于枪声的说法。

&ldo;我真的说不准。您看，是如此平常的一声枪响。我倾向于认为，是我们在画室里时发出的枪声。枪声被消音了‐‐一个人在那里听起来就不太注意。&rdo;

除了枪声被消音外，还有其他原因吧，我暗自想道。

&ldo;我必须问问安妮，&rdo;劳伦斯说，&ldo;她可能记得。顺便说一句，莱斯特朗兹太太，这位圣玛丽米德的神秘女郎，星期三晚上晚饭后去拜访过老普罗瑟罗。这次拜访究竟是为什么，似乎无人知晓。对他的妻子和莱蒂斯，普罗瑟罗都只字未提。&rdo;

&ldo;也许牧师知道。&rdo;马普尔小姐说。

可是，这个女人是怎样知道我那天下午拜访过莱斯特朗兹太太的？她总是无所不知，这真不可思议。

我摇摇头，说我无可奉告。

&ldo;斯莱克警督怎么看？&rdo;马普尔小姐问道。

&ldo;他尽了最大努力威胁管家，但显然，管家还不至于好奇得到门旁偷听。所以，这事‐‐无人知晓。&rdo;

&ldo;不过，我想某人会偷听到什么的，是吗？&rdo;马普尔小姐说，&ldo;我是说，某人总是会的。我想，从这儿列丁先生可以发现什么东西。&rdo;

&ldo;但普罗瑟罗太太一无所知。&rdo;

&ldo;我不是指安妮&iddot;普罗瑟罗，&rdo;马普尔小姐说，&ldo;我是指那些女佣。她们确实非常讨厌向警察讲什么事情。但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请原谅我，列丁先生‐‐又是一个枉受牵连的年轻人‐‐哦！我相信她们会马上告诉他的。&rdo;

&ldo;今晚我就去试一下，&rdo;劳伦斯兴冲冲地说，&ldo;谢谢您的提醒，马普尔小姐。牧师和我有件小事得做，然后我就去。&rdo;

我觉得，最好继续干那件事。我向马普尔小姐道别，我们又进入灌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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