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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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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小畜生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在我拍它得时候，手里得那块木板也从我心扒开得这破洞掉进了屋子里，好像是砸在了什么瓶子上，啪嚓一声碎了。接着外面的喧嚣瞬间就停了，连那个拉弦子唱戏的也停下来。

“完了！他们肯定要过来了！”我心想。

我屏息静听，趴在瓦上一动不动。最后这种安静持续了有三四秒，接着喧闹又响起来了。

我松了口气。用手电在里扫视了一遍，见里却是没人，这才用手提溜很轻松的就坠了下去。屋里得感觉还不如外面呢，一下去我就立刻用手电照着往房顶着找那条蛇得蛇头，就见这瓦房中间是被两道墙隔开着，总共分为三间，我目前所在的是中间正对门的屋子，房顶很完整，看不到而那条蛇得影子，蛇脑袋应该在北边隔壁那个房间，三个屋子之间都有门洞相通，每只是挂个竹帘子。

“看来这家也不怎么富裕呀！”

不知怎么回事，看着那个破竹帘子我有点难受。好不容易进来了，我没立刻掀开竹帘子进隔壁去看那条大蛇，而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先检查起了眼前的这间屋子。这屋子有两个窗户直对着屋外，上面虽然都贴着纸，但为了避免矿灯灯光直射在窗户上引起外面人的警觉，我就今年背对着窗户。

看样子应该是个客厅，地面铺的是老旧的青砖，墙壁是白灰粉刷的，现在已不白了，有的地方还剥落的严重，除了挂的一张过时破挂历，能说是家徒四壁了。屋子里的东西应该是搬出去不少，剩下的全是些破破烂烂的玩意儿，主要就是一个黑漆条几柜，几个破木头墩子，，最后我的注意力就被一口水泥浇筑的大缸吸引住了，这缸足有一米五高，七八十公粗，缸里也不知装的什么，缸口上还用一个高粱秆拉的锅排盖着，锅排上还压着一块砖头。

俗话说水贼过河，甭使狗刨。我也是农村人，知道农村人穷啊，所以喜欢把一些值钱的东西放进缸里保存着，我倒是要看看这家人祖传有什么东西，虽然我不一定要吧，但看看也总不至于不让看吧。

等我来到缸边拿掉砖头，就见砖头压住锅排的位置上有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洞，一看就使老鼠咬的，这就更加证实了这家很穷的猜测，随即就把这盖子掀开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往里看，一只大老鼠蹭的一下就从刚缸里窜了出来，吓得我手电也摔在了地上把灯头的玻璃片也摔裂了。然后眼看着老鼠划过地面逃跑了，我这时就十分扫兴，心说这破缸八成也是属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玩意儿。走过去在里一阵，果真就见里净是些破衣服之类的破烂儿，还有就是两包用塑料袋包着去了壳的陈年花生和老绿豆，花生已被老鼠糟蹋的不行了，提起来花生直往下流，我继续翻，就见里几张对联上面沾满了老鼠屎，还有一股尿骚味。我就别提多扫兴了，准备离这破缸严一点，最后我就提起那包绿豆苦笑道：

“要说绿豆这可是好东西呀！大热天的熬上一锅绿豆汤既清凉又解暑。”

然后我就把这包绿豆扔往缸里一扔准备转身去隔壁。可就在这时，绿豆落进缸里后竟发出清脆得当啷生声，类似砸在薄铁壳子上的声音。这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难道还有东西！”我心说

立刻转过身继续在缸里找，结果还真就从缸得最底部翻出两个方形大铁盒子。这盒子是红色的，上面画着一棵月桂树和一只兔子，以前应该是用来装高档月饼的，但现在装的明显不是月饼，我拿起来时晃了晃，大概知道里装的是什么了。从重量来不是书就是钱，而这么用心的用铁盒子装着，里应该是钱无疑了。

随即我就把铁盒的盖子扣开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里蓝色的百元大钞就显露出来，全是一沓一沓的，我粗略地算了一下两盒子加起来得有二十多万。这么多钱，我的汗随即就出来了。

“没想到这户人家住的这么破，却这么有钱，还真是深藏不漏呀！”

这时我早就把看龙头的事儿忘到一边了，拿起那些钱就往口袋里塞。夏天穿的衣服单薄，我就往裤子里塞，结果太用力，塞着塞着就听咯嘣一声，我的腰带竟断了。我这才想起来是这腰带用的时间太长，早该换了了。我也没把这事儿太放在心上，把钱重新放会盒子里并合上盖子，然后一只手提着裤子，另一只胳膊夹着两个月饼盒准备出去。就在这时，外面那个唱戏老头唱戏的声音忽然有传来了，这戏词清奇朴素，明显是他现编的：

巨龙巨龙你擦亮眼，党和政府给我们送来了温暖。

巨龙巨龙你争争气，党和政府给我们送来了人民币。

这两句一下子唱到我心坎儿里去了，能说是直击我的灵魂深处，倒不是我觉得这唱多好，而是让我突然良心见，心说这些钱该不是这户人家的拆迁补助款吧！我就把铁盒子放到地上打开重新查看，见这些钱都是新的，印刷日期也显示是今年的，让人甚至怀疑这些钱是从造币厂出来后直接发到拆迁户的手上。看来这些钱真的是农民的拆迁补助，而不是他们的固有资产。这儿的农民虽然是暴发户，但那也是他们用土地换来的，等他们进了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我要是把这户人家的钱偷走了，那就等于偷走了，我还真有不落忍。

于是就准备把钱放回去，心说：

“好歹我对这儿还是有点感情的，就不干这龌龊事儿了！”

最后我就把月饼盒放回远处，可为图个好彩头，最后还是从里抽出一张装在口袋里，我找了根绳子把裤子绑好，又打开那个条几柜看了看，见里空荡荡的，就掀开珠帘走进了北边隔壁的房间。见这是一个用作粮仓兼卧室的屋子，里堆放着有四五麻袋的谷物，最里靠墙的位置还放着一张很很高的木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木头加谷壳的味道，同时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的灯光立刻就往房顶上照，然后一眼就看到那蛇的身影，这家伙白色的皮肤和鳞片被灯光一照特别醒目。就见这家伙的脑袋已穿透了屋顶，露出来大概有半米来长，唯独脑袋伸进椽子上挂着一个竹编的篮子，无论我从那个角度看，都看不清它的真面目。

本地的居民，特别是农村人喜欢把食物装进篮子里然后挂在房梁上，并在里放上老鼠夹子，以防止老鼠偷吃。所以我猜测那篮子里应该是鸡蛋咸鱼或者腊肉之类的东西，结果现在被这大蛇看见了，于是就伸着脑袋去偷吃，结果就被老鼠夹子夹住了，就困在了这儿。以我对蛇类的了解它们贪吃是它们的本能。

可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什么液体从篮子里滴落在我脖子上，凉凉的，吓得我赶紧用手去摸，接着一看竟是一滴血。

“怎么会有血呢！难道是这条蛇的脖子被老鼠夹子夹断了，还是说这大蛇正在篮子里捕猎。”

情况看变得有点复杂了，我立刻跳上了那张高床，借着床的高度爬到了房梁上，然后沿着房梁一点点的朝那篮子靠近。这时血腥味儿更重了，同时还能闻到蛇身上的那种腥臭味儿。我真害怕这蛇会突然把头伸出来咬我一口，直到距离足够近，我清晰它的肌肉松弛，这才断定到这家伙真的死了。

然后我就伸手把篮子给摘了下来。随着篮子被摘下，一切都明了了。虽然我早有预料，但亲眼目睹还是被吓了一跳，这蛇的脑袋和身子已分离了，血淋淋脑袋装在篮子里，篮子一取下来就看到他那耷拉着没头脖子。

从伤后的痕迹来看，它的脑袋应该是被人用利刃给切掉的，因为血海没凝固，表明这件事就刚发生不久。

“这房间里还有别的人！”我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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