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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明白。&rdo;苏维重新垂下头。

她想炸了这世界！

&ldo;她们都叫我冰姐，你也这么叫。&rdo;

&ldo;是的，冰姐。&rdo;

冰姐带她进了化妆间，说道，&ldo;休息在这里，没人点的时候就在这里待着。&rdo;

房间环境非常差，乱七八糟的零食和一些臭袜子脏衣服堆在一起，臭气熏天。

&ldo;凯蒂过来。&rdo;

坐在化妆台前的女人回过头，&ldo;冰姐。&rdo;

&ldo;这是anla，新来的妹妹。给她找身学生装，我看看效果。&rdo;

被叫凯蒂的女人挑着凤眼打量苏维，勾起嘴角，&ldo;呦呵，这还是个雏吧？嫩生生的脸儿能掐出水了。过来过来，姐姐瞅瞅。&rdo;

第4章一个死神经病

这人挺横，苏维走到她面前，伸手，&ldo;姐姐你好。&rdo;

凯蒂盯着她的手，抬起下巴，&ldo;多大？&rdo;

&ldo;……十八。&rdo;

&ldo;凯蒂带你，有什么不懂问她。&rdo;冰姐对苏维说道，&ldo;工作的具体内容，凯蒂会告诉你。&rdo;

苏维点头。

凯蒂收回视线，耷拉下眼皮，继续对着镜子化妆：&ldo;今天就让她开工？&rdo;

&ldo;现在不行，什么都不懂，你得教她。&rdo;

&ldo;知道了。&rdo;

冰姐的手机响了，她走出化妆间。

&ldo;看起来挺小的，怎么来这种地方上班？&rdo;凯蒂敛起了表情，嗤笑一声，&ldo;这什么地方你明白么？&rdo;

&ldo;穷，得吃饭。&rdo;苏维咬着嘴唇，轻笑，&ldo;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rdo;

凯蒂看着面前的女孩，浓妆是面具，遮挡了她所有的情绪。半响后，她扯起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ldo;走进来容易，走出去难。有时候你以为没钱才最绝望，以后你会知道，这只是开始。好了，坐那边等着。&rdo;

苏维看到椅子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坐下。

一百年前的夜场是这样？大开眼界。

化妆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浓重到刺鼻的味道涌入。

难闻，呛鼻，新型生化武器？

&ldo;你？过来。&rdo;

苏维指指自己，&ldo;我？&rdo;

&ldo;不是你是谁？&rdo;凯蒂不耐烦，&ldo;过来，换衣服。&rdo;

&ldo;凯蒂姐，这谁啊？&rdo;

&ldo;刚来的小姐妹，看什么看？忙自己的去。&rdo;

凯蒂大概是领班之类，这里有一个化妆师，姑娘们换号衣服过来排队化妆。她们是分批的，穿的衣服质量也不同。苏维没想完，兜头被扔了一件衣服。

&ldo;穿上。&rdo;

苏维连忙拿下头上的衣服，&ldo;试衣间在哪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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