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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修常同样感到一种莫名黯然,不由得再一次追问,道:“究竟怎么了?”
这一声追问,好像是某种补偿,也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随口一问。
李依依犹豫了一下,想笑一笑,却只是露出了一秒钟的笑容,然后道:“谢谢你啊,你还……还是挺卖力的。”
“……哦!”周修常呆立了半天,一直面向着房门,终于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李依依忽然感到一阵难掩的心酸袭上心头,似乎泪水即将流出来,然后她带着释然地一笑,道:“好了,我们账两清了!没事了,你走吧。帮我把大灯关上。”
“你不怕黑么?”周修常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为什么要多问这一句话。
李依依却听出了这一句话背后的某种下意识的关怀,笑道:
“不怕。我一会儿开台灯看书。好久没有看书了啊……哦,对了,‘潘驴邓小闲’五样,你一样都不缺!咯咯咯……”
周修常却笑不起来,李依依的笑声里带着一种坚强和倔强,会让男人有些恼怒,又有些心疼。
“……”周修常张了张嘴,却一声都没有发出来,扭开房门,关闭了大灯,走出了被黑暗吞噬的房间。
下楼来,沙发上的于玉香仍然保持着一开始时的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周修常慢慢地走到她的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周修常说不清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感到愧疚,又感到某种程度上的圆满。
呵呵,都说女人是奇怪的动物。
其实男人也是。
于玉香睡得那么安静、祥和,好像沉溺在自我编制的美梦里……不,这美梦的制造者一定有他周修常一个。
见于玉香睡得这么宁静,周修常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去,成了一具美艳的尸体——她是为他而死。而他却在这之后和另一个女人上床。
于玉香的胸口一起一伏,她只是睡着了。
周修常把外套扔在一旁,然后轻轻地扒下于玉香的外套,再蹲下来,用力把于玉香背在背上,然后向楼上的卧室走去。偌大的客厅里毕竟比卧室要寒冷的多。
李依依在房间里,已经扭开了台灯,然后捧着一本书,却什么也没有看进去。她想出去洗漱,却很不想很不想出去,似乎是怕见到周修常背着于玉香的那一幕。
她在房间里听见周修常沉重的脚步和喘气声,从楼上走上楼梯,然后进过她的房门口,再向里面的主卧室走去。她感到一些好笑,又感到一些心疼。
周修常走进卧室后,把于玉香扔在床上,然后一件件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下里面的内衣,再费好大力气把于玉香弄成侧卧的姿势,免得长期平躺时会造成呼吸短促甚至窒息。再然后,才是把被子给于玉香盖好。
做完这一切,周修常终于感到一阵疲惫,他注意了一下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此刻已然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周修常晚上可谓滴米未进,他走进卫生间,顾不得什么卫生不卫生,打开水龙头就是灌了一大口凉水,冰爽的自来水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甜味,直冲进胃中,让周修常打了一个哆嗦,但却感觉浑身舒爽。
他汗如泉涌,身上的水分早就压榨殆尽,故而这时灌了一口水犹嫌不足,周修常又喝了好几下,只觉得肚子里的凉水“咕噜咕噜”直响,方才罢休。
接着,他索性脱掉衣服,把浴缸上的水龙头打开,放出来热水后便堵住浴缸的排水口,等到浴缸里积满了半缸水后,便把似乎掏空的身体放进去……被热水环绕的感觉瞬间激活了他的放松神经。原来那种掏空像是受风后的缩成一团的寒意,令他无力和沮丧。
抑或,这就是男人满足之后的空虚?
周修常闭上眼睛,刚才喝了一肚子凉水,让他的肠胃很有意见,热汗遇冰水,要不是拥有一副快到18岁的身体,周修常决计不敢这么作死。
不知过了多久,周修常已经睡意朦胧,仿佛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没有自己此时入睡的事情重要,他离开已经冷却得有些发冷的浴缸水,简单地擦了一下身体,便走出了浴室,回到床边。
穿上,于玉香的睡姿让他略微清醒了一下——于玉香已经不是刚才他摆弄好的睡姿了,而是自己翻了个身,冲另一边侧卧着睡去。
于玉香刚才醒了一下……这个念头在周修常脑海中一划而过。
但是,即使天塌下来,也抵不住少年的睡意。周修常赤身裸体着倒在床上,胡乱地抓起另一张被子,在于玉香的身边进入了睡乡……
醒来。
于玉香的另一只手也浮在了周修常肌肤上,柔滑的手指贴着他的毛发划过,那种酥痒痒的刺激让周修常不得不笑了出来。
勉强睁开眼睛,周修常发现天色尚黑,惺忪着问道:“几点了?”
于玉香从他身后搂抱着他,道:“才四点多。我睡不着了。咱们是怎么出来的?你又为什么光着身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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