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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章权被孙临成说得频频点头,嘴里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孙临成似地道:“那么,这北京城到底什么生意做得,而且又风险小些呢?”
孙临成看了一眼章权,问:“老伯,小侄斗胆问一句,老伯是不是想在北京城做点生意呢?”
章权点了点头,看着孙临成。
孙临成道:“老伯,不知您手里有多少本钱。如果本钱不多的话,只好寻些小买卖做做,赚点儿生活费还是可以的。如果老伯手里有些本钱,那么小侄倒有个买卖好做,而且不用去操什么心,轻轻松松就能获利。不知老伯有没有兴趣。”
章权一听,立刻又来了精神,忙问:“孙先生请说说看,有什么好买卖好做。”
孙临成故意卖关子似地喝了口水,然后才道:“如果老伯手里有十万块钱以上的本钱,可以找一些实体进行投资,比如建设中的商场、酒店、宾馆等,或者正在筹拍的电影、电视剧等,当然比较实惠的,还是电视剧,虽不能说是一本万利的投资,一本十利是绝对有保障的。”
章权眼珠转了两转,觉得孙临成说得有理,便点头道:“这倒真是个好主意,只是,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关系去。”
章正英却道:“我听说人家拍电视都是由一些厂家赞助的,倒没听说过孙大哥所说的这种投资。”
孙临成笑了笑,道:“小妹你是不知道,现在全国那么电视剧制作中心,别的地方不说,就说这北京城吧,我所知道的,就有二十几个电视制作单位。如果这么多拍电视的,都靠拉赞助,恐怕即使有几家单位愿意赞助,也根本满足不了电视市场的需求。所以呀,现在兴起的方式,就是投资,说白了,这就是一种临时股份投资,所有投资人都有股份,待电视剧拍成了,获了利,投资人在取回投资金的同时,按投资数额的多少分红利,这可是一种新兴的投资方式,几乎没有一点风险。所以老伯,您只要有几十万,在这北京城什么都不干,也会活得有滋有味的,根本不用操什么心,那钱呀,就自动跑到您的腰包里来了。”孙临成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又接着说:“老伯,小妹,你们看我吧,一年前手里还只有五万多块钱,认准了投资到电视剧上去,这不,一年多,已经翻了两番还多。你们看我现在整天活得这么轻松,自己想干了,就写点东西,不想干了,干脆玩乐去,这世上有几个活得像这么滋润的。”
章权父女听了孙临成的话,互相对看了一眼,虽然嘴里不置可否,但是心却都已经动了。只是,他们都还不敢太相信孙临成,因为与孙临成认识毕竟还只有两天时间,连自己的儿子都难以相信,相信一个几乎毫不相干的人,好象有些荒唐,于是他们一时都不吭声。
但是从章权父女的表情里,孙临成已经判断出,他们已经动心了。孙临成笑了笑道:“老伯如果不信,哪天有空了,我可以带您到电视剧拍摄现场去看看,到时候您只要了解一下,肯定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章权还没有说话,章正英便发言了。“去看拍电视,那太好了。”章正英叫道,“孙大哥,你是不是认识他们拍电视的人呀,如果方便的话,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他们是怎么拍电视的,我还真的不知道人家电视是怎么拍的呢。”章正英说着这话的时候,那脸上放着红光,那股神往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从而也就越发显得她比以往光彩了几分。
孙临成看得痴了。
“孙大哥,我能去到现场看看他们拍电视吗?”章正英问。
孙临成忙道:“行,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跟他们都很熟,到现场去只是一句话的事。这样吧,我去打个电话问一下,看他们最近拍不拍戏,如果拍,我就带你……和老伯去见识见识,怎么样?”孙临成本想说只带章正英一个人去的,但是一想章权在面前,不能那么说,而且看样子章权手里是有一些钱的,说不定还能拉他投资呢。
“那就太好了。”章正英叫道。
孙临成道:“我这就回去打个电话问问去。”说着,站起身来,挪步走向门外,回自己房里去了。
这里留下章权和章正英父女俩,开始小声议论孙临成所说的话的真实性。等到孙临成再一次敲响他们的门的时候,父女俩已经达成了共识:拿出十万元,请孙临成帮忙投资电视剧!
现在且来交待一下这个孙临成是何许人也。这个孙临成,原名并不叫孙临成,河南人,原是家乡派出所的一名民警,仗着他的老子是公安局副局长,在派出所里便谁都不放在眼里,纠集一些民警与派出所长对着干,几乎成了不是所长的所长,在社会上更是为非作歹,不可一世。孙临成除了派出所的一些民警外,在社会上还纠集了一帮所谓的哥们,整天吃喝嫖赌,坏事干绝。两年前的一天晚上,与一帮狐朋狗友喝得醉汹汹的孙临成,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位从农村进城打工的打工妹。当时打工妹刚从厂里下班,独自一人骑着自行车,被孙临成看到了。这孙临成就着路灯光看到姑娘生得很秀丽,不由得淫心泛起,加上酒壮色胆,竟指挥他的几个所谓的兄弟把姑娘拉下车,劫持到避静处,不顾姑娘的苦苦哀求,生生地把姑娘给强奸了。孙临成强奸了姑娘之后,他那几个“兄弟”也不甘示弱,先后轮奸了那姑娘,把一个如花的女子遭踏得不成人形。此事暴露以后,在当地引起极大风波,民愤沸腾。孙临成怕自己强奸败露,惶惶不可终日,最后由他的副局长老子显神通让他离家进京,隐瞒身份,化名孙临成进了文学院,毕业后留在京城,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不过他对家乡的事还是清清楚楚的,就在他离开后不久,他的那几个参与轮奸的“兄弟”就认罪伏法,只是一个个都很“仗义”地没有把他给供出来,当然这又是他老子的功劳。
孙临成在北京的一切费用自有他老子供给,偶尔地,他倒也能写几篇文章,只是大多不成样子,于是他便花钱请编辑帮忙,只要能发表,什么条件他都答应。现在的文学刊物本身都不太景气,编辑们的经济状况自然也都并不让他们自己满意,收费发稿的事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有人如此送上门来,那些老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自是下功夫为他的稿子来一番刀砍斧削,再加一番添锦描花发表了出来。这么一来,两年时间里,孙临成倒也在京城各文学刊物上发表了一些中短篇小说,只不过知情的圈内人对此不以为然罢了。
一年前,孙临成无意中结识了一个叫秦歌的人,一谈,才知道这位秦歌原来是一位电视剧导演。也许是臭味相投吧,两个人竟谈得十分投机,渐渐地,话题便谈到了资金上。秦歌向孙临成谈了自己投拍电视剧资金紧张,现在拉赞助又很困难之类的苦恼,孙临成便轻笑着道:“其实,这世上不想赚钱的人是没有的。秦兄何不利用手中的便利,抓一抓人们想赚钱的心理呢?”
秦歌听了,一时还不解孙临成话中的意思,愣怔地看着孙临成,问:“孙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临成道:“你想,你们拍电视剧拉赞助,无非是找一些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的单位,一旦人家不愿意,你们便难筹到一分钱资金,是不是?”
秦歌点头称是。
孙临成继续道:“你们为什么不变通一下,向个人拉赞助去呢?”
秦歌仍然不明就里,问:“向个人拉赞助?孙兄,请你说明白点。”
孙临成又轻轻一笑,道:“现在,手里有钱的人多得是,手里有钱不知道怎么花的人也多的是,如果我们能把这些人手里的钱拿过来,不管是占用还是借用,只要对他们许以高额利润,那么筹集点电视剧的拍摄资金,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这钱终究还是得还人家的,不然事情恐怕不好收拾吧。”秦歌道。
孙临成道:“还,当然要还,只不过还的方式有许多种,只要电视剧拍出来,赚到了钱,还他们的款自然不在话下,如果赚不到钱,那怎么个还法还不得随你秦兄的便。这叫借鸡下蛋,如果收不到蛋,那鸡还有让它活的道理么?”
这一下秦歌明白了,孙临成的意思原来简单得很,就是拿人家的钱干自己的事,说白了就是做无本生意,最后拖赖还款,还要做得干净利落,让人家有苦说不出。如此一想,秦歌便兴奋不已,拍着孙临成的肩膀大笑道:“唉呀孙兄,真没想到你如此足智多谋,真是相见恨晚呀。这样吧孙兄,干脆,你就加盟到我的剧组里来吧,我们痛痛快快地合作他一把。”
可是孙临成却摇了摇头,道:“秦兄,我是万万不能加入到剧组里去的。”
“为什么?”秦歌又不解了。
孙临成道:“你想,如果我以剧组一员的身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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