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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也抬起头。
四目相对,眉眼弯弯,世间仿若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浔也没有丝毫犹豫。握起这把匕首的感觉让人心安。它的重量适中,握感舒适,与手的贴合度恰到好处。
黎瞳道:“去吧。”
琴盒里的迷药草放得不多,接近燃尽,烟雾散去,李锣、段箫等琅音十才子的身子瘫软不能动,而意识已经渐渐开始苏醒,他们挣扎着要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寒光闪过,一切害怕、惊恐、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胸口剧烈疼痛。
鲜血遍地汩汩流淌……
他们瘫倒在盲眼少女的脚下,绝望着慢慢死去。
浔也握着匕首。从窗口吹进的风扬起她额前的发,她看不见,可听力异常敏感。她能听到他们每一个人死前的喘息。
起初,喘息声还强劲而不甘挣扎着,就像石头急促扔进湖水,慢慢的,石头沉入湖底变慢、无声,就连水面上的涟漪逐渐平静,静谧无声。
她利落划破了李锣的喉咙,就算是作鬼,他也再不能大声响亮地吆喝;她耐心地割烂段箫的嘴唇,可惜他再不能上唇碰下唇,随意地赋诗作词了;匕首扎进曲笛的眼睛,挑断杀她至亲之人拿刀的手筋…
一刀,一刀,再一刀……
鲜血迸溅在她的脸上,她只是一动不动。
她的呼吸很轻很轻,唇角很慢很慢地上扬。
黎瞳知道,浔也在尽情享受这一刻。但做出这个选择后,也注定浔也将不能继续“活”在琅音镇。
魔修大小姐微微一笑,将事先准备好的火药从芥子袋中“哗哗”地倒出来。之后站在窗口,一手搂住浔也,一手朝屋里扔进数根白烛。一瞬之间,火光漫天,轰轰烈烈。
黎瞳纵身一跃,离开即将倒塌的房屋。
墙壁上挂着的青苍玄律的遗像“砰”地一声掉在地上,很快被火苗吞没。
树上,一只全身漆黑,只有尾巴翘起的鸟儿不知疲倦地叫着。
浔也说,这种鸟叫黑卷尾。
黑卷尾报复性极强,能隐忍蛰伏。
蛰久必飞高。
永不止歇的鸟鸣声中,还夹杂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呐喊。鸟儿歪着头,懵懂的眼瞳里倒映着被众人死命拦住的银发男子。
青苍淮疯了一般甩开人群,冲进火海:“浔也,浔也——”
天红半边。
——
听说那位琅音阁的少阁主,青苍淮一意孤行冲进火海,虽有修为护体,但火势浩荡,仍将这位清冷的贵公子烧得双腿残废。
还听说,一颗留影珠在熊熊烈火后的灰烬中被发现,触目惊心地揭露了青苍玄律和琅音十才子令人不齿的所作所为。人们普遍认为,是琅音十贼人在争夺燕焦尾琴时起了冲突,引起火灾。
琅音十才子,已经变成了十贼人。
“可惜了那位盲眼姑娘,和稀世之琴,都一同葬身火海了。”人们惋惜着。
琅音阁的弟子最是清高自傲,连府中婢女都时时提醒浔也不要“与外男接触”,如今才知引以为傲高雅的青苍阁主,竟然如此不堪,皆灰溜溜地退出宗门,昔日容光熙攘不再。
坐在轮椅上的青苍淮对一切置之不理,他将自己封闭在漆黑的小屋子里,被火烧得狰狞的手腕慢慢转动,拧动着湿毛巾。
他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水珠滴落在盆里的声音。
嘀嗒,嘀嗒,那是她的世界。
银发纷乱打结。
浔也,我快要死了。他想。
……
灵犀将这些消息传过来的时候,黎瞳正坐在床边,雪帐朦胧,将她与床上的长月九疑笼罩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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