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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这是□裸的嘲笑!我故作惊讶状,莫名其妙道:“哎呀?谁说越清要娶你的六皇妹了?朕怎么不知道呢?你,你,你,你们知道吗?”身旁的太监很配合地连连摇头,我沉吟片刻,又煞有介事地说:“就是说嘛!和亲这么大的事,朕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李世子,想必你一定弄错了。你也知道,我姜国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嚼嚼舌根,传播一些不甚靠谱的马路消息,世子听听就罢,千万别放在心上。”李孔雀被我一通抢白,瞬间就多云转阴了,怒气冲冲地瞪着我,想发作又碍于身份,只能憋着。一来二去,脸都红了,衬着那一身花里胡哨的衣衫,真真甚是滑稽。他冷哼道:“怕是苏越清不想告诉皇上,您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吧!这话可是苏越清亲口对我说的,还能有错吗?”我饶有兴致道:“哦,他对你说什么了?”“他自然是说,他心甘情愿随我回夏国,娶我六皇妹。”“随你?”我走上前两步,微微凑近身子,在他耳畔轻声:“你凭什么啊?就凭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他的身子猛然一颤,幽深的眼底疾速掠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旋即怪异地笑道:“我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难怪皇上是嫌弃我六皇妹的出身,认为她配不上苏越清吗?”我耸了耸肩,笑道:“你知道的,朕不是那个意思。”“那皇上是什么意思?我可就不明白了。”世上最可悲的事并不是诡计被人拆穿当众出丑,而是明明就已经被人识破了,却还不自知,自以为高明的很,洋洋自得地招摇过市,白白叫所有人看了场把戏。“不明白不要紧,只不过,朕有一事想提醒你。”我意味深长地轻拍他的肩膀,用只有我俩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如果朕是你,一定会安分守己地等待继承王位,绝不会自找麻烦。若是弄巧成拙,反倒把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丑事一并抖落出来,可就得不偿失了。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失去世子之位事小,保不准连小命都会丢掉。苦心经营多年,实在划不来。李世子是个聪明人,不会还听不懂了吧?”李元皓的面色已然难看到了极点,一张俊脸拉得比马脸还长,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色彩变幻甚是丰富。我心中冷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把我当废柴了。“世子,吉时将至,还不入席吗?让其他宾客久等可就是不知礼数了。”我轻飘飘地留下这句,便在一干人等地簇拥下朝雍华殿走去了。55万国美男博览会夏国女皇登基,普天同庆,大宴各国使臣。我高踞首座,居高临下地俯视众人。金碧辉煌的雍华殿内灯火绮靡,玉盘珍馐,轻歌曼舞,人人谈笑风生。整场宴会,李孔雀一句话都没说,浑身散发出森森冷意,那脸已然臭的无以复加,教人不忍卒目。袁君华说的没错,李元皓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他乃正室嫡子,自小在众星拱月之下长大,向来自视甚高,自命不凡。谁知天意弄人,事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引以为豪的纯正血统,根本就是个极具讽刺的笑话。我猜,当他得知自己是王后与伶人私通生下的孽种时,一定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夕之间从云端跌入泥沼,对他这么骄傲的人而言,简直比万劫不复还要万劫不复。难怪他如此谨小慎微,不愿放过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人和事。哪怕那个人毫无与他争夺之心,他也要将其握于掌控之中才安心。只是可怜了那夏国王李民德,被人扣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还全然不知,傻乎乎地替别人养儿子。这厢我正神游天外,忽然听见有人小声唤我,我忙敛住心神,发现舅舅正朝我挤眉弄眼。我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调整状态,佯装兴致勃勃地欣赏殿下的歌舞。吐蕃使臣买买提命人献上歌舞,说是朝贺女皇陛下登临大宝,其实不然——大殿之上,一帮包着头巾、蓄着小胡子的吐蕃美男们正载歌载舞,不时抛来个销魂的媚眼,其用意昭然若揭,绝对不是朝贺这么简单。这个,异域风情的确很美很新鲜,不过好像离了我的萌点还有些距离。我是个传统的人,相比之下,更喜欢东方古典美。清秀儒雅、风度翩翩的公子才是我的菜。比如说,苏越清那一款的。就算吐蕃国王想要示好,好歹也要先摸清楚我的品味喜好吧。投其所好,方为上策,这样乱来一通是没有用的。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这边吐蕃美男刚刚下去,那边鞑靼美男、高丽美男、扶桑美男、南诏美男……等等各种美男又接二连三地粉墨登场。有吹拉弹唱的,有舞刀弄枪的,有表演泼墨丹青的,到后来,连吞剑、钻火圈、胸口碎大石之类的都上了。好端端的一场宴会,竟活生生地变成了万国美男博览会、杂技表演现场。我觉得我今天要是不留下几个男人,这些使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奈何我却是如此专一,非“清”不嫁。于是乎,我只能不停地重复同一个字:“赏!!!”三巡过后,酒气上头,太阳穴微微抽痛起来,我醺醺然揉了揉太阳穴,强打起精神应付一波又一波上来敬酒的使臣。我酒量不好,可酒品更不好。据说某一次,我喝得酩酊大醉,半夜里非要扒了苏越清的衣服,强迫他跟我一起洗鸳鸯浴,他为保清白,只好银针伺候。后来,他便再也不准我碰酒。可不锻炼,酒量哪里能得到提高?是以直到今天,我的酒量还是在三壶以内,丝毫未见长进。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人,就算醉得神志不清,我还是只会对苏越清一人耍流氓。圆润说,这是酒精激发了我体内潜在的欲、望,说得通俗点,就是发酒疯……话说回来,倘若今天我又喝醉了,等下会不会霸王硬上弓直接宠幸了他呢……我一哆嗦,囧囧有神地又饮尽一杯,眼前渐渐泛起模糊。直到曲终人散时,我已然东倒西歪,不辨东南西北了。朦胧之中,似有一道尖锐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向直刺而来,深切的恨意锥心蚀骨,仿佛寒冬腊月里兜头浇下的一盆冷水。我浑身哆嗦,恍惚地抬眸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嗳,真的喝多了,连眼睛都花了,好多小星星啊……微凉的夜风迎面吹来,昏沉的脑子总算清醒几分。宫人要扶我回寝宫,我不耐烦地甩开他们。好想见一个人啊,谁呢,我想见谁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春寒料峭,一丝一缕渗入体内,我一手拽紧衣领,跌跌撞撞往前冲。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总之不是寝宫,我想找到那个人,一刻也不能再等,马上就要见他。身后有人不停地叫我:“皇上,您慢点儿,皇上……”摸黑走了许久,一片柔和的亮光映入眼帘,霎时心头一暖。我大喜,砰的踹开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一头栽进不知谁的怀里。耳畔有人道:“瑶瑶,怎么喝成这样?来人,快去准备醒酒汤。”我仔细打量着那张在我眼前晃动的俊脸,哈哈笑了起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笑道:“对,我知道啦!你,就是你,我想见的人就是你!呜呜,我好想你啊,这么久你都去哪儿了,怎么也不来看我,你不要走,我不想离开你……”说着说着,我埋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他将我横抱起来,似嗔怪似心疼道:“别哭别哭,怎么喝这么多酒?”“因为你不见了,你为什么不见了呢,你不要我了,你一定是不要我了……”“……我是谁?”“你是谁,谁,我知道你是谁……”我苦恼地捶打脑袋,那个名字明明呼之欲出了,舌头却像是打了结,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大概是想把我放在床上,可我却说什么都不肯放手,像八爪鱼一般死死扒在他身上,非要将他一同拖下来方才满意。温暖的重量排山倒海般压下来,湿热的气息肆意喷洒在我的鼻尖,如一阵春潮吹得我蠢蠢欲动。我愣愣地望着眼前那双清亮如月的明眸,红润诱人的双唇近在咫尺。我伸手抚摸他的轮廓,从灵动的眼睛、到俊挺的鼻子、再到薄薄的嘴唇,每一处都教我万分留恋。他似是轻轻颤了颤,一把握住我的手,弓起身子静静地凝视我,眸底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流淌出来。我难耐地舔了舔嘴唇,狠狠地吻上去。作者有话要说:想看船戏?不给哟~不给哟~~你咬我哈哈哈~~~56船戏不解释灼热的气息,缭乱的纠缠,我疯狂地啃咬他的嘴唇,不顾一切地发泄心里的怨恨和委屈。他只是温柔耐心地回应我,柔软缠绵,舌尖缓缓逼近,仿佛尝试着用这种的方式赎罪。苏越清紧紧搂住我的腰肢,将我禁锢在身下。罗带散乱,青丝交缠,在他的唇舌撩拨之下,我竟不可遏制地战栗起来……唇齿纠结时,火热的呢喃自他喉间溢出,“对不起,对不起……”又是这句,又是这句!我最讨厌听他说对不起!一股躁怒油然而生。我蓦然睁开眼睛,猛地离开,怒瞪他道:“为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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