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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既然坐上这个位置,很多事情便身不由己。帝王之术在于制衡,我不能放任王党一派坐大,舅舅忠心可鉴,可难保王党之中有居心叵测的匪类。战事临近,我愈发繁忙,有时甚至不到东方泛白不能回寝宫。好不容易睡上一两个时辰,便又急匆匆地起身上朝。饶是苏越清每日三顿准时命人喂我各种补药,我的身体还是一日不如一日,胃口差不说,到后来只要闻到一点点肉的味道都能吐个底朝天。皇上这种职业,根本不是人干的活儿……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一不小心还要被人骂是昏君庸主,真他妈不知道当皇上有什么好!真想砸了玉玺大吼一句:谁爱干谁干,反正老娘不干了!看到人参炖猪骨汤时,我又一次吐得一发不可收拾。圆润急得团团转,一边吩咐宫女收拾残局,一边替我顺气。“怎么会这样呢?昨个儿奴才见皇上喝了两碗,以为皇上爱喝,今日便吩咐御膳房炖了一盅……”“不怪你……”我虚弱地摆摆手,有气无力道:“苏越清呢?”难过的时候,特别想见他。“奴才不知道,今天早上就没有见到苏公子了。”唉,也不知道是我忙糊涂了还是怎地,最近老不见他的人影。平时,我处理政事时,他便独自一人在延福宫看书或研习医术,偶尔去太医院取些珍稀药材或炼制丹药。这几天不知为何却有些不同——虽然我回去他总是已然在等我,可若像今天这样临时起意要见他,多数是找不到他的人。每晚我回去时,都尽量不发出声音扰他酣眠。饶是如此,只要我前脚踏进延福宫的大门,他便警觉地唤我:“瑶瑶?”起初我以为是我吵醒他,心中暗自内疚。日常数久,渐渐发现他好像压根儿就没睡。我更内疚地说:“越清,你不用等我的,先睡吧。”他恍然而笑,温柔地抱着我说:“我素来睡得很浅,稍有动静便会醒来,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况且,白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睡觉,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觉得他心里有事,甚至有些强颜欢笑,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过度疲劳而产生的错觉。我累得脑袋靠到枕头就能睡着,也没有精力跟他说话。偶尔强打起精神聊两句,又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了。圆润纠结地说:“皇上,要不奴才给您传太医来瞧瞧?这些奏章稍后再看吧。”我捏了捏眉心,说:“不必了,苏越清每日都给朕看,哪还有太医什么事?朕不碍事的,歇一会儿就好了。这些菜你先撤下去,回头送一碗冰镇酸梅汤过来,朕忽然想喝那个。”圆润道了声是,甚是担忧地看我一眼,正欲转身离去。我叫住他,又道:“对了圆润,命人备车,朕要去楚王府见袁君华。”他为难道:“可是您的身体……”“说了朕不碍事!”我不耐地提高声音,道:“还不快去。”明天便是出征之期,我的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这一仗凶险难测,无论如何还是应该见他一面,权当鼓励和送别。时隔多时,再次站在楚王府邸之前,已然物是人非,蓦地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之感。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从前我除了吃饭喝药睡觉外加盘算如何推倒苏越清以外,好像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而现在呢,我连吃饭喝药睡觉都要算着时间来,想要推倒苏越清更是力不从心。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六月的天气娃娃的脸,白天还旭日高照一派晴好,夜间却刮起了风。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敲开了阔别已久的家门。袁君华和耶律澈在书房里研究江山舆形图,见我到来,耶律澈一言不发地收拾书卷准备离开。我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人道虎落平阳被犬欺,饶是寄人篱下,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依然叫人不敢小觑他。可惜他不能为我所用,思及此,我敬重地朝他点了点头。他似是一笑,临别时,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袁君华。袁君华假惺惺地作揖道:“皇上日理万机,百忙之中还要抽空来看草民,草民不胜惶恐。”我略带鄙视地瞥他:“少来恶心我。明日出征,准备得如何?”其实这也是明知故问,他办事我放心,不过是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开场白罢了。他不置可否地耸肩,嘿嘿笑道:“皇上大老远的赶来,不会就想和我说这些吧?”一针见血。我就近坐下,无奈地说:“袁君华,你的嘴巴怎么还是那么厉害?”他理直气壮:“草民有理走遍天下。”我苦涩地笑了笑,道:“你当真想走遍天下?”“皇上想留我?”想留,却留不得。60不劝而和天牢里的“袁君华”十日之后便会被处以极刑,他如何能一辈子顶着人皮面具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我已误了他十年,断然不能再自私地奢望他留下。那守护锦绣河山的豪言壮语,终究无法实现。我们早已彼此心知肚明,却不愿说破。他微微垂眸:“罢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能够尽力为你做好最后一件事,我已经心满意足,万不敢再奢求其他。”“袁君华……”我鼻尖发涩,不知该说什么。他抬起头,故作轻松地笑道:“有件事或许你还不知道,当日魏恪忠向先皇提议让我娶你,其实根本是我的主意,不过彼时他还不知道我对你的真正心意,只当这是一步棋。”当日,我习惯以“当日”为开端,殊不知故事在“当日”之前便已经开始。“你总是站在我仰望不到的高度,十年前是,现在也是。我曾经试图接近你,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终有一天能与你并肩看遍如画江山,我以为人定胜天……可,到头来……”他眉心一皱,淡淡笑道:“这段缘分是我硬求来的,本不属于我,如今也该结束了。”是啊,曾经那么讨厌袁君华,怨他千方百计拆散我和苏越清,莫名其妙地在我们之间横插一脚。我记得小时候父王对我说,不好的事情,就要舍得让它结束。可为什么此时此刻,我会觉得心口好疼?是舍不得吗……“对不起,我亏欠你太多。”我轻声说。他摇头:“不,瑶落,你没有亏欠我。感情本来就不是一件公平的事,虽然我认识你更早,可那空白了的十年,无论我用多少努力都弥补不回来。”“袁君华,你还欠我一个故事收场。”“嗯?”“你说,你会告诉你祭天大殿那日以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凭借一身本事一步步走到镇远将军的位置,这十年,他究竟经历过什么?袁君华声音喑哑,黯然笑道:“此生已尽,何必多说。这已是故事的结局。”“这……就是结局吗?”我苦笑,与袁君华的相遇就像一场戏,可笑我既没有猜中故事的开端,也没有料中收场。“苏越清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君子,虽性子难免有些优柔,可他遇强则强,相信能护你一生。有他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了。”“想不到你会这样说,我以为你……”我眼前有些模糊了,不由得用力眨了眨。他不动声色地别过脸,佯装没有看到这一切,“你以为我讨厌他?”我点点头,不觉笑了:“我一度为了如何将你们劝和而非常苦恼。”“不劝而和,岂不更好?”他攥起拳,语意略带三分苦涩,“没错,我的确非常讨厌他,我并没有输给他,我只是……输给了时间。”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缘起缘灭,我们谁也逃不过命运之手。他使劲吸了吸鼻子,道:“时候不早了,皇上早些回宫歇息吧。”是该离别了。我缓缓起身,脚下竟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椅子到书房的大门不过几步路,我却觉得走也走不完。我强忍住汹涌而来的泪意,笑问:“以后有什么打算?”“谁知道呢?也许游历四方,也许隐居田园,也许下海做奸商……”顿了顿,他微笑道:“也许没有以后了……”我心头一滞,厉声打断他:“不会的!不许胡说,你会平安的。”“皇上,草民想向您讨件东西。”“什么?”嘴上这么问,手却抢先一步探入襟中,取出一件冰凉的物件。袁君华接过苍狼玉佩,轻声道:“多谢皇上。”我盯着那玉佩,咬唇说:“元曦容会保佑你的。”“皇上,夜深了。”是啊,夜深了,该走了。我转过身,再一次凝视他灵气逼人的双眸。印象里,那个可怜巴巴的少年明明就饿得不行,面对我递过去的食物,却依旧倔强地不肯接受施舍。遥远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这双眼眸,却如烙印般深深铭刻在心上。他将玉佩收好,从书桌上抽出一本奏折交在我手上。我一愣,正欲打开看,他按住我的手,笑道:“皇上,回去再看。草民还有个不情之请……草民可否抱抱皇上?”我点头,他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附在我耳畔道:“再见,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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