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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开口的?”林芳洲拧着眉,垂头丧气道:“这种时候说出来,他肯定会失望难过的。小元宝是我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我……我宁可伤害我自己,我也不想伤害到他。”“对哦,”韩牛牛恍然点头,“小公子是个断袖,喜欢男人,他喜欢你,结果你是女人……天哪,一定很受打击。”林芳洲垮着脸不说话。韩牛牛问道:“公子,那现在怎么办呀?”“我明天劝劝他吧,怎么会是断袖呢,还断到我身上来了……谁搞断袖都行,唯有他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他是嫡皇子,以后将是万万人之上的那一位,为了延续皇嗣,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娶妻生子。没有选择。这些话,林芳洲自然不好跟韩牛牛说。她只是摇头道,“他年纪小,大概只是好奇,误入歧途了吧。”……次日一早,林芳洲找到云微明。因为把话说开了,他再也不压抑自己,也不掩饰,目光里都是露骨的情意,视线落在她身上,火星子一般,使她感觉有些燥热。林芳洲轻咳一声,“我们谈谈。”“好。”“我那个……我真的不是断袖。”“哦?那你怎么解释昨天的事?还有之前的很多事。”“我不就是图个好名声嘛……”“这算什么好名声?”“总之你误会了,”林芳洲不想多解释了,“反正我不是断袖,你也不要做断袖了。搞男人有什么好呀,你看荷风荷香,娇滴滴的小可人儿,多好呀,你要不要试试?”“林、芳、洲。”他的脸色渐渐沉下来,面如寒霜一般。“我说真的小元宝,你身份特殊你也知道,你总是要娶妻生子的,这一点你要承认吧?”他闭了闭眼睛:“林芳洲。”“啊?”“我喜欢你。”突然而至的剖白让林芳洲身形一顿。她抬头看他,他直视着她,目光火热仿佛一把烙铁,烙在她的心房上,烙得她心口里也烫烫的。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未直面过这样的深情。有些不知所措。“我喜欢你,”云微明走近一些,痴痴缠缠的样子,说道,“我从小就喜欢你,我朝思暮想的人是你,我想白头到老的人是你……你现在让我和别人在一起?”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笑得荒凉落寞。“我……我……”林芳洲张了张嘴,倒退了两步,狠狠心说道,“你想来是太小了,还不懂女人的好处,你有没有试过呢?”“怎么试啊,你教教我?”“我……”“我年纪小,不懂呢,”他又走近,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他低着头看她,眯着眼睛冷笑,“兄长教我怎样和人上床,好不好?”林芳洲被他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说道:“你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往后,肯定是要娶妻生子的啊。”“娶妻生子的事情,不劳你费心,我自有打算。”“这种事情你不管怎么打算都要自己亲自上吧?你总不能娶个媳妇然后让她给你戴绿帽子吧?”“我说过,我自有打算。现在只要你点个头,其他一切,我都会处理妥当的。”林芳洲点不了这个头。不止如此,她感觉自己现在不能待下去了。小元宝的怨气有如实质,包围着她,使她又担心又苦恼,又内疚又自责,她很怕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他,以后不止要假扮男人,还要假扮断袖……她二话不说,推开他,很没出息地,再次逃掉了。云微明立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十二来敲门唤他。他握着拳头,重重往墙上一捶。一声叹息,接着是苦笑。三皇子从房间里走出来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背着手,面无表情地问道,“何事?”“殿下,方才有人来报,近来京中出了些谣言。”“嗯?”“是……是关于你和林公子的。”……那之后林芳洲总是回避见他,也可以说是逃避。林芳洲也听说谣言了,沈二郎给她讲的,她感觉十分的莫名其妙,又有点心虚。待在府上,坐立不安。她的存在,让小元宝无辜担受了污名。虽然那小子确实想……来着,但毕竟,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然后就被人传得那样龌龊。林芳洲心想,她该避避嫌的。于是她花八百两银子买了座宅子,让十七去和小元宝说一声,她要搬走了。他没有来拦她,也没来送她。八月初十是个黄道吉日,林芳洲与韩牛牛包袱夸款款地搬家了。她带的东西不多,除了日常衣物和银两,只带了九万。带的人就是韩牛牛和十七。十七是三皇子吩咐下来的,必须跟着林芳洲,怎么甩都不走。林芳洲的新宅子地段不错,建得很雅致,房间不多,有个小花园,园里栽着果树,还有一个小池子,池子里种着荷花,“一一风荷举”,倒很好看。搬家后的几天,她在自己的新宅子里办了酒席,庆贺乔迁之喜。沈二郎他们都来了,带了礼物。令林芳洲意想不到的是,小元宝竟然也来了。他瘦了许多,目光淡淡的,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爱说话。尽管沉默,但是他往那里一站,别人就总难忽视他。林芳洲再见到他,有些局促。看到他那颓败的样子,她又莫名的心里难受。她走到他面前,说道,“你怎么来了。”“我怎么不能来。”他一扬手,让人把礼物搬进去。林芳洲小声说,“这个时候你应该避嫌啊,你也知道别人怎么传我们呢。”“这种时候我若不来,那才表明有嫌疑。”他说着,抬脚走进去。林芳洲跟在他身边,说,“礼物已经收了,要不,你先回去?被人看到……”他顿住脚步,笑道,“我一来你就赶我走,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林芳洲只好说道:“那……你请入席。”云微明入了席,与那些客人交谈。客人们都怕他,三皇子和他们说话,他们哪敢不应?因此,场面竟有些诡异的其乐融融般的和谐。云微明看到小池边摆了几个篓子,他问道:“螃蟹?”“嗯。”林芳洲点了点头。现在正是螃蟹肥的时候。螃蟹蒸好了端上来,三皇子竟然亲自下手剥螃蟹,把旁人看得有些惊讶。云微明以前不会剥螃蟹,林芳洲还为此骂过他笨,教了几次,总算学会了,现在很熟练。他剥了螃蟹,倒上调好的酱醋,递给林芳洲。林芳洲没有接。“我明白了,”云微明轻笑,“还要我喂你。”林芳洲一听,头皮发麻,立刻接了。她很不理解他今天要做什么,压低声音说,“你这样,会被人说嫌话的。”他却答道:“我什么都不做,别人一样说嫌话。”一边吃着螃蟹,席上众人开始行酒令。云微明不与他们行酒令,他起身离席,一手端酒壶一手持酒杯,走到池边坐着,独自喝酒。林芳洲一边与席上众人喝酒,一边时不时地看他一眼。他真的瘦了,背影竟显得有些萧索,和以前不一样。过了一会儿,林芳洲听到他唤她:“林芳洲,你过来。”林芳洲连忙走过去,问道,“做什么?”“坐下。”她依言坐下。然后她面前突然多了一朵将放未放的荷花苞。荷花很水灵,显然是刚刚摘的,花瓣粉红色,一片一片围在一起,像个粉色的拳头。他已经把花柄折下去了,此刻手托着荷花,笑吟吟地望着她,“给你。”林芳洲愣了一下,莫名竟有些害羞。她是很喜欢花的,平常总是自己买花,很少有人给她送花。她接过那荷花苞,“谢谢。”“打开。”“啊?”“打开看看。”她有些奇怪,慢慢地把那粉色的花瓣一层一层打开,见那花蕊竟已被他弄掉,此刻端坐着花心上的,是一个小酒杯,酒杯里盛着清冽的酒液,此刻那酒液正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摇荡出一阵芬芳,酒香混着花香,飘进她的鼻腔里。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被这样一个小把戏弄得心里热燥燥的。“恭喜你的。”他说。林芳洲便把那酒杯拿出来,一仰脖,干掉。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悠悠叹了口气。云微明突然说,“我衣服脏了,你带我去换一下。”“好,我让牛牛——”“你。”他今日性子执拗,林芳洲知他心情不佳。她对他,心里终究是抱着歉意,于是便都依了他,点头道:“好。”她引着他来到客房,关好门,一边问道:“哪里脏了,我看看能不能……啊!”话没说完,她已经被他搂了个满怀。林芳洲又急又气,“你做什么!快放开我!”他却变本加厉地,低头撅住她的嘴唇。吻得毫无章法,像是泄愤一般。林芳洲还被他咬破了嘴唇,他尝到血腥气,这才放开她。林芳洲被他弄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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