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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第1页）

&ldo;对不起，&rdo;他说，&ldo;让我们喝一杯。&rdo;他伸出手来扶劳埃德起来。像小孩子发脾气，劳埃德想。&ldo;你喝杜松子酒怎么样？&rdo;

&ldo;好哇。&rdo;

弗拉格倒了不少酒。劳埃德一大口喝掉了半杯。放下杯子，他感觉好多了。

弗拉格说：&ldo;红名单我想你绝对不会用到的。上面有8个名字‐‐现在剩下5个了。那是他们的管理委员会和一个老妇人。安德罗斯是其中一位。不过他现在死了。对，安德罗斯死了，我确信。&rdo;他眯着眼，用痛苦的眼神盯着劳埃德。

劳埃德讲述了他了解的情况，时不时地翻看他的笔记本。他并不是需要看它，但时不时看看有好处，可以避开那双像要冒烟一样的眼睛。他从朱莉&iddot;劳里讲起一直讲到巴里&iddot;多根。

&ldo;你说他已经延误了。&rdo;弗拉格沉思。

&ldo;是的。&rdo;

弗拉格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他开始点头。&ldo;对，&rdo;他自言自语，&ldo;对，我说怎么没有看见……&rdo;

他突然打住话头去打电话。过一会儿他与巴里通话。

&ldo;直升机。你带卡尔驾驶一架，比尔&iddot;贾米森另一架，保持无线电联系，派出60，不，100个人。关闭内华达向东和向南的所有路口。给他们有关这个科伦的描述。另外每小时向我汇报一次。&rdo;

他挂上电话，高兴地抓着手表。&ldo;我们要抓住他。我只想把他的头送到叫化子安德罗斯那里。不过安德罗斯已经死了。是吧，纳迪娜！&rdo;

纳迪娜只是木木地盯着。

&ldo;今晚派直升机不大好，&rdo;劳埃德说，&ldo;再有3个小时天就黑了。&rdo;

&ldo;你不急吗，老劳埃德，&rdo;黑衣人兴奋地说，&ldo;明天对直升机足够了。他没跑多远，不会远的。&rdo;

劳埃德紧张地将笔记本在手里一开一合，觉得待在任何地方也比待在这里好。弗拉格现在情绪不错，但劳埃德想，他要是听说了垃圾虫的消息后就不大可能这样了。

&ldo;我还有一条消息，&rdo;他吞吞吐吐地说，&ldo;是有关那个垃圾虫的。&rdo;他担心这又将引起顽童式的狂躁。

&ldo;亲爱的垃圾虫。他不是出门旅行了吗？&rdo;

&ldo;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出门以前在印第安斯普林斯基地玩了个小花招。&rdo;他将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当弗拉格听说弗雷迪&iddot;坎帕纳里受伤的时候，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不过，当劳埃德讲完以后，他又平静下来，并没有暴跳如雷，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ldo;好吧。当他回来时，我不希望他受苦，我本希望他能活得长一些。你可能不大理解。劳埃德，但是，我感到他‐‐而且我已经‐‐不过我不是十分确信。即使是杰出的雕刻家也会有用刀伤到手的时候，如果这刀有毛病的话。是不是，劳埃德？&rdo;

劳埃德既不懂什么雕刻家也不懂什么刻刀，（他以为他们用木槌和凿子），点头同意。&ldo;当然了。&rdo;

&ldo;而且在装备上他帮了大忙。是他吧？&rdo;

&ldo;对，是的。&rdo;

&ldo;他会回来的，告诉巴里，如果可能，不要让垃圾虫痛苦，让他痛快地死。现在我更加肯定逃走的小伙子在我们东面。我可以让他走，但这里有原则。可能我们能在天黑前结束。你认为呢，亲爱的？&rdo;

他踱到纳迪娜的沙发旁，碰了碰她的脸颊，但她马上移开了，仿佛她碰到的是块灼热的火钳。弗拉格笑了笑，又摸了摸她。这一次她屈服了，浑身颤栗。

&ldo;月亮，&rdo;弗拉格说，十分高兴。他蹦起来。&ldo;如果天黑前直升机没有发现他，今晚会有月光的。我打赌他正骑行在i－15公路上，期待着那个老妇人的神灵会保佑他。但是她已经死了，是吧，亲爱的？&rdo;弗拉格高兴地笑着，这像小孩子高兴的笑。&ldo;全部事情都运行良好。而且兰德尔&iddot;弗拉格就要做爸爸了。&rdo;

他又碰了碰她的脸颊。她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呜咽。

劳埃德终于张开了发干的嘴唇。&ldo;如果可以的话，我要现在离开。&rdo;

&ldo;好的，劳埃德，好的。&rdo;黑衣人并没有转过头来‐‐他紧紧盯着纳迪娜的脸。&ldo;全部运行良好，非常好。&rdo;

劳埃德尽可能快地离开了，差点跑了起来。在电梯里突然有一阵歇斯底里的情绪控制了他，他只好按下紧急制动键。他又哭又笑了将近5分钟。当这场风暴过去后，他感到好一点。

他没有崩溃，他告诉他自己。还有一些问题要解决，但他能够控制局面。游戏到10月份第一个星期就该结束了，到15号肯定结束了。正像弗拉格所说的，全部事情开始好转。没想到他差点杀了我……没想到他看来比以往更离奇。

15分钟后劳埃德接到斯坦贝利从印第安斯普林斯基地打来的电话。斯坦既对垃圾虫恼怒，又害怕那人黑衣人，濒临歇斯底里的边缘。

卡尔&iddot;霍夫、比尔&iddot;贾米森下午6点2分从斯普林斯起飞在维加斯以东进行侦察。其中一名训练员克利夫&iddot;本森与卡尔同机作观察员。

下午6点12分，两架直升机在空中爆炸。尽管他吓得瞠目结舌，斯坦还是派了5个人到9号飞机棚，那里停放了5架飞机。他们发现5架飞机都有炸药，而且保险丝用一个简单的厨房钟控制。这种保险丝与垃圾虫在油车上用的不一样，但非常相似。没有时间表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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