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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第1页）

&ldo;但这有什么问题？&rdo;拉尔夫问，&ldo;你为什么绕这么大的弯子？&rdo;

格兰说，&ldo;你要是读读圣经，就会发现有许多先知经常走到野外，这已是传统了‐‐旧约神秘之旅。他们外出大多是40个日夜，有一个希伯来俗语是这样说的：&lso;没有人确切知道他走了多久，但确实很长时间。&rso;这使你们想到谁了吗？&rdo;

&ldo;当然，阿巴盖尔妈妈。&rdo;拉尔夫说。

&ldo;现在把你自己想成电池。你们知道，你们确实是。你们的大脑里能够将化学能转化成电能。从这方面讲，你们的肌肉也是通过微量电荷运行‐‐当你运动时一种叫做己酰胆碱脂的化学物质放出电荷，而当你要停止时，另一种化学物质胆碱脂酶又产生了。胆碱酶中和了己酰胆碱，于是你们又没气力了。多好的东西。否则的话，一旦你们开始刮鼻子，你们就没办法停止了。好的，关键在于，你们想的任何事情，你们做的任何事情，全部要通过电池运转，就像汽车里的蓄电池。&rdo;

他们都认真地听着。

&ldo;看电视，读书，与朋友聊天，吃饭……所有都要通过电池运转。正常的生活‐‐至少是通常所说的西方文明‐‐就像汽车中的窗户、刹闸、座位都通过电能控制，全都是好东西。但是你拥有的东西越好，电池就越能充电。对不对？&rdo;

&ldo;是，&rdo;拉尔夫说，&ldo;但在卡迪拉克车里甚至一个巨大的德尔科牌电池也不能充电过度。&rdo;

&ldo;可是，我们做的是卸掉蓄电池。我们在充电。&rdo;

拉尔夫不安地说：&ldo;如果你给一个汽车蓄电池充电过久，那会爆炸的。&rdo;

&ldo;对，&rdo;格兰同意，&ldo;这与人是一样的。圣经告诉了我们以赛亚和约伯以及其他人的故事，但并没有告诉我们有多少先知显圣后从野外回来。我猜想有一些。但是我尊重人类的智力和心理，尽管像在东德克萨斯这里有时会有反复……&rdo;

&ldo;别包括我，老哥。&rdo;斯图喊了一句。

&ldo;当然，人类思维的容量比最大的德尔科牌电池也要大得多。我想它几乎能达到无限。有时可能超过无限。&rdo;

他们默默地走了一会，思考这个问题。

&ldo;我们正在改变吗？&rdo;斯图平静地问。

&ldo;是的，&rdo;格兰回答，&ldo;是的，我想我们是的。&rdo;

&ldo;我们已经减轻体重了，&rdo;拉尔夫说，&ldo;看看你们这些人。还有我，我以前有一个啤酒肚。现在我又能朝下看到我的脚趾了。实际上，我能看到我的整个脚了。&rdo;

&ldo;这是思维上的，&rdo;拉里突然说，当别人都看他时他显得十分局促，但还是继续说，&ldo;大约上个星期我就有这种感觉，我不明白。可能现在我明白了。我感到很兴奋，仿佛我刚刚吸毒品一样。你要吸一点毒品你会感觉正常的思维有点不受你的控制。实际上我感觉我比以往思考得更好，但人还是感觉兴奋。&rdo;拉里笑了，&ldo;可能只是饥饿。&rdo;

&ldo;饥饿是一部分，&rdo;格兰同意，&ldo;但不是全部。&rdo;

&ldo;我，总是感到饿，&rdo;拉尔夫说，&ldo;但这并不太重要。我感觉挺好。&rdo;

&ldo;我也是，&rdo;斯图说，&ldo;从体力上，多年来我从来未感到这么好过。&rdo;

&ldo;当你清空你的身体时，你才清空了它上面飘浮的所有杂质。&rdo;格兰说，&ldo;多余的。不纯的。当然会感觉好。这是整个身体的愉悦。&rdo;

&ldo;你作的比喻很有趣，老哥。&rdo;

&ldo;可能不太礼貌，但很准确。&rdo;

拉尔夫问：&ldo;这对我们对付他有帮助吗？&rdo;

&ldo;当然，&rdo;格兰说，&ldo;这就是为了对付他。我对此没有任何怀疑。但我们必须等待观察，是不是？&rdo;

他们继续前进。科亚克从草丛跑出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儿，他的脚爪搭在70号州际公路上。拉里弯下腰捋捋他的毛。&ldo;科亚克，&rdo;他说，&ldo;你知道你是个电池吗？只是一个有生命的大的老德尔科牌电池吗？&rdo;

科亚克看来既不知道也不在意，但他摇了摇尾巴证明他是站在拉里一边的。

他们在塞加以西15英里宿营，自从离开博尔德以来他们头一次什么也没有吃，好像要实践他们在下午所谈论的。格兰把他们最后一份速溶咖啡冲在水袋里，他们一口一口手把手分着喝。他们在最近走过的10英里没有见到一辆车。

第二天，也就是22号早晨，他们碰到一辆福特货车，上面有4具尸体‐‐其中两个是孩子。汽车里有两盒动物饼干，还有一大袋发霉的土豆条。动物饼干的样子要好一些。他们吃了5天。

&ldo;别狼吞虎咽，科亚克，&rdo;格兰命令道，&ldo;坏狗！你的礼貌呢？如果你没有礼貌的话‐‐我现在已经可以断定了‐‐你的圆滑呢？&rdo;

科亚克急促地晃尾巴，眼睛盯着动物饼干，很显然，他现在既没有礼貌了，也没有圆滑了。

&ldo;快吃吧，要不就得饿死。&rdo;格兰说，把他的最后一份‐‐一只老虎饼干扔给它。科亚克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拉里省下他所有的干粮‐‐大约10块动物饼干一起吃。他吃得很慢，在品味。&ldo;你注意到没有，&rdo;他说，&ldo;动物饼干有一点淡淡的柠檬味？我记得小时吃过，但直到现在才注意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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