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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芳洲和李赋有点纳闷起来,究竟是谁给他的信?他们正是生怕他得到消息后会胡思乱想,所以并没有给他专门写信说这件事。
“看来,有人巴不得咱们家大乱呢!”连芳洲冷笑。
李赋沉吟,挑眉道:“会不会是杨家?”
“我觉得不像!”连芳洲摇摇头,道:“杨家人就是一家子小心眼儿极品,肯定以为咱们早就给儿子去信说这事了,他们又何必多事?这天下有的人还真是够闲呢,倒管起别人家的事情来了!”
李赋便笑道:“旭儿是什么性子你我最清楚,所以咱们并没有特意与他说此事,这人不管是真的只是性格使然喜好管别人家的闲事还是别有目的,结果都是一场空,依我看,咱们也不必理会!”
想想还真的就是这么个理儿,连芳洲一笑,便也懒得多想了。
转眼到了年底,过了年、春节,又是一年草长莺飞、花红柳绿的阳春三月了!
三月底的时候,李云岳终于从西宁正式回京了。
威宁侯府上下喜气洋洋。世子爷要回来了,侯爷和夫人开心,阖府上下赏了三个月的月钱外加两套新衣裳,还吩咐厨房加了三天的菜,大家自然开心了。
广元帝和连芳清在宫里也接见了李云岳。
连芳清看着身形高大结实许多,气质沉稳,形容举止干练,眉目也越发俊朗的外甥,心中格外欣慰,对杨家的那一点介怀和对广元帝的不满也消失到了九霄云外。
去了西宁历练几年,果真是历练过来了!
看这模样神情,便知没有白去。
广元帝又考校了他一番,结果是越发的满意,授了正四品威武将军之职,命在兵部历练。
李云岳谢恩领旨。
回到家中,少不了又是一番热闹。
之后亲戚朋友来来往往,威宁侯府中着实大大的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完。
邢绯儿与母亲特意挑着某一日也前来拜访做客。
经过几个月有意无意、用心良苦的接近,邢绯儿还真就成功的接近了连芳洲,获得了连芳洲的好感。
当然,她是小心翼翼的,从来没有表现出半点儿想做连芳洲儿媳妇的意思,她只是表示了自己的仰慕恭敬、想要亲近之情。
对于内心的渴望,她一直掩藏得很好很好,关于李云岳李世子,她从来没有提及半句。
而连芳洲呢?她也没那么自大,觉得自家儿子那么抢手,见个人就怀疑人家想打自己儿子的主意。
对于邢绯儿这小姑娘,原本是有偏见,接触下来她的感觉还不错,知礼懂事,待人谦逊,和气,她请教自己什么,她也很乐意教她。
时不时的她来自己府上做客,或者送自己一些自己绣的荷包、手帕,自己做的香囊、打的宫绦璎珞,她也痛快的笑纳了,少不得也回赠她一些小东西。
这一来二去的,双方的关系自然就好了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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