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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李寻欢微笑道：&ldo;你现在还有那么大的自信，还认为我不忍杀你吗？&rdo;

刀锋，仍然停留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嘴唇颤抖着，哪里还说得出话。

李寻欢叹了口气，道：&ldo;我希望你以后记住几件事。第一，男人都不喜欢被动的；第二，你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漂亮。&rdo;

少女紧咬着嘴唇，颤声道：&ldo;我……我已经服了你了，求求你将刀拿开吧。&rdo;

李寻欢道：&ldo;我还想问你一件事。&rdo;

少女道：&ldo;你……你说……&rdo;

李寻欢道：&ldo;你想要的东西，有很多男人都会送给你，所以你绝不会贪图钱财，你自己是个女人，自然也不会是为了贪图美色，那么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不惜牺牲一切，一心想要得到这金丝甲呢？&rdo;

少女道：&ldo;我早已说过了，越得不到的东西，我越想要……&rdo;

李寻欢沉默了半晌，淡淡笑道：&ldo;我不将刀从你的脖子上拿开，你难道就不能将你的脖子从我的刀上拿开吗？&rdo;

少女立刻从他怀中窜了出去，就像是一只被主人弄疼了的猫。

李寻欢道：&ldo;天气冷得很，不穿上衣服会着凉的。&rdo;

少女瞪着他，美丽的眼睛里似已将冒出火来。

但过了半晌，她忽又笑了，嫣然道：&ldo;我早就知道，你还是不忍杀我的。&rdo;

李寻欢道：&ldo;哦？真的么？&rdo;

他轻抚着手里的刀锋，悠然道：&ldo;我说完了这句话你若还不走，这柄刀就会插在你脖子里，你信不信？&rdo;

少女没有再说话了。

她咬着牙，攫起了衣服，猫一般窜了出去。

只听她恶毒的骂声远远传来，道：&ldo;李寻欢你不是男人，根本就不是个人！根本就不中用，难怪你未过门的妻子会跟你最好的朋友跑了，我现在才知道是为了什么！&rdo;

大地积雪，雪光映照下，外面明亮得很，但这厨房却幽黯得如同坟墓，令人再也不愿停留片刻。

可是李寻欢却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

他目光中充满了悲哀和痛苦，那少女所说的话，就像是一根根针，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

未来的妻子……最好的朋友……

第五章：风雪夜追人

李寻欢抓起酒壶，将剩下来的酒全都灌了下去，然后就不停地咳嗽，苍白的脸上又现出凄艳的血红色。他手抚着胸膛，黯然自语道：&ldo;啸云，诗音，我绝不怪你们，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怪你们，因为我知道你们并没有错，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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