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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的天气依旧延续着盛夏的酷暑,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黏人的湿热,吵得人躁意横生。尤其是站军姿的时候,那风更是逮着人就挠,像是往人身上扔了一把虱子似的。
这已经是因为有人站军姿的时候挠痒而延长的第二十分钟了。
队伍里已经出现了阵阵不满的气音,交叠着顺着热浪涌向前来。黎砚知个子高,被安排站在女生的最后一排,她侧过光直射过来的方向,目光随意的放空着。即便如此,她依旧能听到身后零星几声的低声咒骂。
他们在骂天气,在骂那个挠痒的人,骂得难听,听得出满腹怨气。
黎砚知的大脑回笼了片刻,她抬眼,烈日让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变得格外狼狈。教官的前胸像是充了气一般,蹬着双眼,踱着步子随意插进每一个被影子交叠出的方格里,打量着每个人的站姿。
她眨着眼睛,瞧着身形都漫着得意的教官,听着身后那有针对性的咒骂,几乎是一下便明了了“连坐”处罚的魅力。不仅让权威者更权威,还能玩一出矛盾转移的戏码,真是好用。
阳光下琥珀色的瞳孔轻缩了缩,可惜她并没有这么多的实验对象,不然她也要玩上一玩。
方队解散后,她去篮球架下拿了自己的包,灌了一口矿泉水后,她掏出手机,上面是黎秀的未接来电。
“砚知,走吗?再去晚点食堂的绿豆沙就真没有了。”她抬起脸看过去,同寝的几个舍友正朝她招着手。刚开学,大家的关系都差不多,还没形成更谁和谁更亲密的关系,所以每天的训练结束后,总会互相喊着一起回寝。
黎砚知扬了扬手机,“你们先走吧,我给我妈回个电话。”
她们并不多问,又互相喊了几声,各自背上自己的包,闲聊着往食堂的方向去了。
黎砚知把目光收回来,又落在了手机上,眉毛轻轻扬了扬,黎秀的电话当真稀罕。黎秀现在很忙,连当时她开学的时候都没能陪同,只是家里的阿姨和司机跟着进来送她的行李。黎秀从来不和她交流这些琐碎的事情,她只依稀知道黎秀进了李泽西的公司。
职位应该挺有分量的。不过这个结论是黎砚知自己推理的,毕竟有时候黎秀忙到让她以为黎秀又扔下她跑了的程度。
她点开黎秀的未接来电回拨了回去,黎秀接的很快,“妈,你给我打电话了?”这电话诡异到让她以为是黎秀误触。
黎秀那边很安静,和她这边的喧闹截然不同。“嗯,你开学也有几天了,想问问你适应不适应。”说完似乎是自己也觉得荒唐似的,又自顾自地接了一句,“给你打了五万块钱,缺什么就去买点。”
黎砚知听出黎秀话里的生疏,但她并未在意,她笑着,像个真正的乖孩子,“您已经给我置办得很到位了,妈妈,我什么都不缺,不用担心我。”
黎秀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她无法很快地与她亲近,她的各种疼爱更像是一场被临时换角的角色扮演,黎砚知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但她愿意陪她排练,直到她们变成真正熟练的母女。
正当她酝酿结束语的时候,她的后背被一个热闹的拥抱挂住,“累死我了,我们连队又加练了。”背上的人往前伸了伸脖子,说话一如既往的肆意,“走呗,我去买点橙子,我妈给我寄了一个榨汁机,橙汁你喝不喝。”
黎砚知挪开架在她脖子上的热腾腾的胳膊,“妈,那我和我同学去玩了,拜拜。”她的语调上扬着,带着不似伪作的亲昵。
挂了电话,她腾出手来,把背上的人扯到一边去。若是以往邱莹一定会叫嚷着手痛,但此刻她的注意力已经全被黎砚知嘴里的“妈妈”吸引,她圆溜溜的眼睛怔了怔,“我没听错吧,你妈?刚认的干妈?”
黎砚知的语气从电话里的乖巧重又恢复成平淡,她把背包往肩上一甩,“我亲妈。”
这也不怪邱莹反应这么大,高考后黎秀突然回到她们那个拥挤的县城,只住了两个晚上,就匆匆带着她来了京市。在这之前,黎砚知从来没向任何人提起过黎秀,她的所有朋友都只知道她有个相依为命的姥姥。
邱莹的下巴仍夸张地下沉着,黎砚知轻飘飘瞥了她一眼,伸手帮她合上了嘴巴。
“需要这么惊讶吗?我又不是无丝分裂出来的。”
邱莹圆乎乎的脸蛋弹出来个苹果肌,呵呵笑了两声,“也不是惊讶,就是感觉有点突然。”邱莹的注意力很跳脱,不一会便忘了这事,和她讲起来她军训休息的时候各处听来的八卦了。
“太夸张了,你都不知道,这才开学几天呢,我们班就成了三对了。”
“还有那个陈良旺,就这两天的功夫还劈了个腿,和我们专业的一个女孩谈着,还勾搭着民乐的一个学姐。”说到这她有点幸灾乐祸地掏出手机,神秘兮兮地点开一个页面,“结果今天就被人俩联合起来锤了,照片和聊天记录什么的都挂咱学校树洞里了,已经成热帖了。”
黎砚知看向那个简洁的白色页面,很简陋的ui设计,邱莹的指尖点在几张花花绿绿的略缩图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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