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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副都尉。”沉思被总是不自觉想要给他升职的士卒打断,不耐烦的出言提醒。
“左将军已经离开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启程赶往历州渡迎接殿下?”
“……自然要去。”
军中只论武职,所以士卒们在外都不称呼姜泠为太子妃,而是尊称其为左将军,被他这么一提醒,裴安翊更沮丧了,就算对方刚刚不拿出太子的令牌,也是军中的第一人,他一个破副尉,也没有资格不听她的调遣,想想对方的任命书还是自己带过来的,一时间更难过了,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太子妃到底想要做什么。
“都……副都尉,要我说您不必纠结这么多,殿下今天不是就能到达历州吗?到时您将太子妃的反常如实汇报给他就行,殿下应该会有自己的决断,现在还是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完,不要误了迎接殿下时辰。”
“事情?什么事情?”听了士卒的劝说,裴安翊觉得很有道理,反正天塌下来还有虞煜顶着,只是他怎么不知道眼下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
“这些人该怎么处理?”见他疑惑,士卒伸手指了指被绑着手脚丢了一地的俘虏问道。
“姜泠!”看看地上大概三十余人的俘虏,以及己方不到二十的人手,想到扬长而去的姜泠,裴安翊气死了,这让他们怎么把这些俘虏运下去。
“副都尉慎言啊,那位的名字哪是您可以直呼的。”
“把他们全杀……算了,把腿上的绳索解开,串成一串赶下去吧,耿麒的不要解,用布巾将他的嘴堵上,再来两个人将他抬下去,路滑陡峭,留心脚下安全。”
看着倒在地上正目露狠意看着自己的耿麒,气极的裴安翊本来打算说全杀了的,但是突然想到姜泠的可疑举动,觉得留下他或许会有什么用处,当即又改变了命令。
倒是耿麟听到他要让人堵住自己嘴巴的时候,放声大笑了起来:“你不用担心我寻死,你也发现你们的太子妃很可疑吧,我可还要留着命去虞煜面前讲他妻子与我合谋截杀他的事情呢,怎么可能轻易……唔……唔唔唔!”
拿出布巾正准备给耿麒嘟嘴的士卒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急忙将他的嘴巴堵上了,然后忐忑的看着裴安翊。
“你错了,我让他们堵上你的嘴,不是因为担心你寻死,而是你的嘴巴的太臭了,我不想听到从你口中说出的任何言语。”
裴安翊说完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耿麒,而是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士卒,说道,“这人的话给我烂在这个山崖上,回去之后我若听到一丝风言风语,只拿你们几个是问。”
“是!”虽不知耿麒话中真假,但意识到自己听到不该听之事恨不得割了耳朵的众士卒赶忙领命。
“把其他人杀了扔到水里,扛上耿麒随我下山。”
见他们知道厉害,裴安翊也不多言,下令杀了其他俘虏就带着他们下山去了。
他本想留着这些人的命的,可惜耿麒不想让他们活,不过耿麒的话倒是让他证实了一点,太子妃的行迹虽可疑,却并没有和其勾连截杀太子的意图,而沿路的情形也确实和她说的一般无二,寻常士卒很难在上面安稳行走,看看耿麒所剩无几的士卒就知道,他记得上一次差点追上他的时候,对方都还有不下三百的士卒。
所以太子妃到底想干什么?
证实了这一点后并没有让裴安翊茅塞顿开,反而让他更疑惑不解了,一边走一边敲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快点更聪明起来。
第122章第122章抵达历州
“将军,您就不怕那小子听信了耿麒之言,然后跑到太子殿下身前胡乱讲话吗?”
姜泠虽先一步离开,但山路湿滑陡峭,耿麒说话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走出多远,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见她脚步不停,身侧的士卒有些担忧的问道,他们都是姜泠在青州的老部下,虽然跟着她一同投靠了太子,但还是更以她的命令为主。
“他要是连这都信的话,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再说,他就是信了也没什么,虞煜可没那么傻。”
说完,见士卒一脸懵懂,姜泠也不打算再继续言明,而是带着他们继续向下走去,她也很难相信,虞煜不傻这样的话居然会从自己口中说出。
下至此前人马集结的地方,在裴安翊带来人员的不解目光中,召集了青州的士卒就向着梧州方向而去,刚好与历州渡背道而驰。
“将军,我们不去历州渡接殿下吗?”这一举动别说裴安翊的人不解,就连跟在她身后的青州一众也满是疑惑,一直跟在她身侧的副将忍不住出言相询。
“接什么接,人人都去接他,城池还要不要了,说不定商怀仁就等着这个时候打你个措手不及呢。”
“……”觉察到姜泠语气中透着几分烦躁,副将也急忙噤声,半点不敢提醒她,两日前为了迎接太子的到来,她已经带着他们巡过两州边界,想必梧州戍边的士卒,对他们凶悍的风格还记忆尤深,短时间内怎么也不会再侵扰过来了。
但看着姜泠铁了心又一次要前往两州的边界,副将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地为梧州的士卒留两滴鳄鱼眼泪,希望他们真的乖乖的,不然在他们姜将军的追击下,是很难跑回踞牢关内躲避的。
在姜泠带着人马向梧州而去的同时,虞煜的船队也在渡口士卒的接引下缓缓靠了岸。
时隔三年再一次踏上历州的土地,莫说身后的属臣和士卒们,就连虞煜自己也在这一刻情难自禁的激动了起来。
尽管臣子们都以为他提出远渡锦州是为了积攒实力克复中原,唯有他自己知道,当初离开的时候完全是抱着偏安一隅的心思,就压根没有想过要回来的事情。
而今又一次踏上历州的土地,激动过后的虞煜有些迷茫了,怎么偌大一个历州渡,除了日常镇守的士卒外,见不到一个前来迎接他的人。
姜泠此前还在山崖之上隔空和他们打过照面,就算因要处理崖上的俘虏一时赶不来也能理解,但裴安翊又去哪里了?
“难道梧州方向又不太平了?”
看着除了守军就没有任何人的渡口,别说虞煜了,就连跟在他身后陆续登岸的群臣们也是摸不着头脑,静静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依旧没有看到有迎接的人马到来,连韩破山都会挠着脑袋找理由了。
“此前和梧州起过冲突?”又一个虞煜没听过的事情,不过想想姜泠自来历州只给他送过一次信,还是告知夺下历州的消息,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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