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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陆听到那句“是吗,我看看”,哼笑了一声,也不拆穿林落的谎言,慢条斯理地扔出一句深水炸弹:“林落,你怎么还痛经啊?”
……
电话那头半天没传来声响。
阎陆满意地眯了眯眼。
阎陆上午历经百般波折之后才顺利换上卫生巾,又撑着不知道为啥就很酸的腰去换了床单洗了衣服,折腾完了正要歇一歇,就发现自己肚子疼了。不是那种拉肚子的疼,就是坠得慌,感觉只身一人拖起了一串高加索山脉,关键那种疼不是表面的,而是由内而外的那种疼,像酸唧唧的牙疼一样。
阎陆抱着肚子满床打滚,还有心思想他应该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真切知道痛经滋味儿的男人。后来实在忍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冷汗都被疼出来了,就想着睡一觉吧,最后的结果是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把脖子给扭了。
多么百转千回的结局。
他痛经痛得脖子都扭了,真真是人体一家亲,你疼来我疼去,哪儿也没闲着。
阎陆侧过身躺着,手一摸摸到林落放在枕头边的速写本。这之前他当然早知道这个速写本的存在,只是一直没翻开过。这倒不是因为他有尊重他人隐私的悟性,纯粹是因为他对林落这个人没有兴趣,关于林落的东西他都没怎么碰过。
但此时此刻用一句老祖宗的话来形容叫“今时不同往日”,他遭遇着本该由林落本人忍受的“痛经”,两个人不说闺中密友,好歹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虽然阎陆本人并不怎么情愿,但是就这关系也不容阎陆拉开距离,他皱着眉,顺手翻开了一页。
画得很杂,一页纸里画了好多东西,先是中性笔画了边,然后用水彩填了颜色,看起来随意极了的线条,凑在一起却特别传神地把那样东西画出来了。就这一页纸上的左上角是一只灰溜溜的鸟,侧着头机警地看着什么东西,尖尖的嘴微微勾着,旁边画了个箭头,写着批注“原鸽30CM”;右上角也是一些鸟,阎陆扫了一眼,13CM的黑顶山雀,白黄色的肚子圆滚滚的,两只脚踩在树枝上,样子很闲适,还有家麻雀啊、灰斑鸠之类的鸟,每一只鸟都仔细标了大小和颜色。
阎陆翻着翻着得了趣,他一出生就在城市,长大的环境也没给过他机会去亲近大自然,平时路上看着飞过几只鸟,只知道颜色是灰色黑色的,哪知道具体的品类名称。他又往后翻了几页,画的东西改成了花,她应该很喜欢金黄色,因为画的花大多都是金黄色的,细细花蕊的镉黄色金丝桃。大概是嫌自己颜色调得不够亮,旁边还拿箭头标注了一句“镉黄色金丝桃”。还有圆滚花蕊圆花瓣的沼泽毛茛,为了和金丝桃分开,她拿箭头标了一句“明黄色沼泽毛茛”……阎陆翻着翻着都迷惑了,杏城有这么多花吗?他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发现。
阎陆又翻了一页,这一页倒没画花花草草了,阎陆不自觉嘴角带了笑,这一页画的是他。
《粉岛》里叶门的扮相,额角顶着一道因为缝合技术不好而留下的不规则的疤,一双眼睛恶狠狠的,像是考试的时候他正对着的那个人在娴熟地作弊却没有分给他答案。
当时拍这部戏还挺好玩的,这是他出道以来拍的第一部电影,去试镜的时候,导演杜钰懒洋洋地把整个身子靠在椅子里,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手里还捧着一个陶瓷杯,里面腾腾冒着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什么中老年友好交流协会。阎陆压下心底的怪异,对着人说自己是来试镜的,旁边有人说见着杜钰大导演也不知道问好鞠躬,他瞪了说话那人一眼。杜钰倒笑呵呵的没说什么,把本子递给他,说那你演这一段。
故事里的叶门刚刚路过一场群架现场,目不斜视地走进一家音像店,老板是个特别有个性的男人,一头比女人还长的头发,懒洋洋地叼着烟戴着耳机,见有人进了店,他比叶门还惊奇。叶门在音像店里转了一圈,最后百无聊赖地凑到那个奇怪的男人面前,问你在听什么?那个男人手指了一下一张黑白墙封面的碟,叶门顺着看过去,黑白墙上面用猩红色的字体随意写着“PinkFloydTheWall(平克·弗洛伊德的墙)”。
“这什么意思?”叶门不耐烦地“啧”一声。
“让你不要整天打架,好好读书,现在连这么简单的单词都不认识。”音像店老板吐了一口烟,白雾缭绕直直冲着叶门过来。
叶门听了这话,什么也没说,只是迅速狠狠揪住了老板的衣领,另一只手把人嘴里叼着的烟揪下来,直接碾碎在柜台上,然后吹一口气把碎烟草吹散。留下这一个乱摊子,叶门手插着兜慢悠悠地走出音像店了。
杜钰让他演的这一段台词总共只有三个字,更多的是动作和神态,这种试戏最难,摆明了杜钰是在为难阎陆了。
杜钰让助理给阎陆搭台词,助理转头看了杜钰一眼。杜钰点点头,助理明白了意思,搭台词的时候故意没顺着语境说话,而是操着一口陕北方言,让人觉得他下一句就能唱出一首《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现场好几个工作人员听见都乐了。
阎陆却丝毫不受影响,完全沉浸在故事里,助理说完了台词,他不仅没笑场,而且还超常发挥了。他在剧本的基础上加了一抹笑,嘴角勾了一下,然后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老板的衣领,扯下烟,直接用手捏灭,最后随意将烟碾在柜台上,扔下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后,他手插着兜走人了。
这一段试戏完毕,杜钰的表情完全变了。他眯了眯眼,坐正身子,把手里捧着的杯子放下,手托着下巴,问阎陆:“你今年多少岁?”
“十七岁。”
“怎么没读书?”
阎陆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静静看着杜钰,黑沉沉的眼睛像一潭深水,看不见任何情绪。
才十七岁的人,怎么可以掩藏情绪到这个程度?杜钰挑挑眉,对阎陆的兴趣越加深,他放松身子往后倒在椅子上,扬扬下巴:“回去准备一下,这个角色是你的了。”
话音一落,阎陆还没说什么,一起坐在桌子后看演员的制片人一行人倒炸开了锅。
“他还只是个新人!你对他了解什么……”
类似这样的话,阎陆听见了当没听见,冲杜钰点点头,然后准备走人。
杜钰抬手制止了旁边人的话,对背对着他已经走到门口的阎陆说:“叶门应该是更瘦更尖锐的形象,先减二十斤看看效果,能不能做到?”
阎陆回过头,应了声:“行。”
后来阎陆减了二十三斤,再站到杜钰面前。杜钰手摸着下巴看半天,又说太瘦了,问阎陆要了只瘦十斤时候的照片。阎陆没有,幸好齐鸣那天去给阎陆送饭拍了一张侧影,发给杜钰一看,杜钰说这样不错。于是阎陆又紧急在一周里面吃胖十斤。
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但现在阎陆回忆过去,发现一切都罩上了白茫茫的雾气,记不清了,反正最后还是达到了杜钰的要求,跟杜钰一起拍完了《粉岛》。他也因为“叶门”的角色,而获得了最佳男主角。也是因为“叶门”这个角色,他从一个只唱了一首电影片尾曲的新人,变成一个小有名气的影帝,被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存在。
这个林落也是因为叶门知道他的吗?
趴在床上翻林落速写本的阎陆思考着。没多纠结答案,阎陆又往后翻了几页,又是一些花花鸟鸟,隔几页又是画的他,不再是电影扮相,而是他接受采访时的样子,再往后翻大多都是他了,有些是机场照,有些是戏里的扮相……
阎陆顺着林落的速写本一页一页翻过去,看见自己这么多年的轨迹,无意识地好像又走了一遭自己的人生。
可能是转移了注意力的缘故,阎陆后来甚至不再顾得上自己的肚子痛,迷迷糊糊地就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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