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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都练不会还想一口气吃个胖子!做梦吧你!”
“第四层都练不会还想一口气吃个胖子!做梦吧你!”
然后……野老就不玩穿林打叶了。
溪哥儿猜后面的五层野老自己也不会,当然只敢在肚子里悄悄嘀咕,不让野老有一丝察觉。正如除了野老,任何人都不知道他还会点儿功夫一样。
野老说过,这门身法,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在人前显露,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最后一跃,溪哥儿稳稳落在祭庙正厅门前。
这座屹立群山之巅的祭庙连墙都是漆黑如墨色的,并无牌匾,除了这恢弘肃穆的正厅,也再无其他。村民们每隔五年都要上山祭拜,台阶尽头到祭庙门前这一段被称为拜神之路,大伙儿都是用血肉之躯从石头丛中一点点攀上。像溪哥儿这般轻松的,恐怕整个村子除了溪哥儿,也只剩野老了。
溪哥儿拎着酒坛子,用力推开雕饰着深红色纹路的厚重木门,迈步进了祭庙。
厅内没有起灯烛,清晨的光线从窗棂间透射入厅,侧照在五尊巨大雕像身上,将雕像的脸印得半阴半明,眉眼看不清楚,但总觉着不是很慈祥。
那雕像便是所谓神明。
正中者长须长袍,看起来总觉得跟山上的老爷子有点神似,只是手中高举一柄长剑。左右两侧分别是一全身铠甲手持长矛的将军模样,身背箭筒弯弓要射的猎手模样。再边上两侧却是两个女子形象,一个衣带飘飘怀抱一古琴,另一个紧身束衣手持一柄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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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这五位神明的故事很多,却没有人说得出五位神明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这座祭庙从何时建立。
五尊塑像溪哥儿早已看过太多次,很快便失了兴趣。
“野老,野老!我带酒来啦!”溪哥儿脆生生的声音在厅内回荡。
半晌,并没有人回答。
当溪哥儿进入祭庙时,祭庙之后数里外的断崖尖上,扑簌簌飞来一只灰鸽,一位白发白须身着皂袍的老者伸手接过,拆阅纸笺,仅十二个字。
“睿抵建邺,琨抵晋阳,诸葛南下。”
“呵!”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冷笑:“一窝蛇虫鼠辈总算有个聪明人。”
远远地,溪哥儿的声音从祭庙中传来:“野老!野老!快出来呀,我带了公孙家的酒哦!”
老者嘴角不经意上扬,白须随风而动,略略掐指一算:“也罢,时机正好。”
正厅内,溪哥儿早已将酒放在雕像前的案桌,心想着是不是野老在哪个角落睡得正香,几乎把厅内翻了个遍,却全然不见人影,咕哝道:“又在玩什么把戏,这回拿酒勾引都不出来了。”
溪哥儿百无聊赖,盘腿在案前坐下,伸手掏出竹笛把玩片刻,放到唇边,正要吹响,忽觉得脖颈后没来由一阵冷风。
溪哥儿头皮一麻,凭着逍遥游的能力往侧面一翻,余光瞥见一条巨大黑影从刚才自己脑袋的位置快速掠过,轰隆一声砸在案桌上,直接将案桌砸了个粉碎,两酒坛也被震飞,滚到不知名角落去了。
“谷仲溪!你可知罪!!”
惊魂未定,耳边就响起炸雷般的吼声,在厅内四下回荡,冲击着五脏六腑。溪哥儿感觉全身都麻了,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头顶。
这巨大的吼声竟是正中那座巨大雕像发出,案桌上的黑影正徐徐抬起,分明是这雕像所执的长剑。
雕像,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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