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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入新家的第二日,韩凛和商荇在后院练武。考校之期不远,韩凛的伤已大好,商荇也不敢怠慢,若当真在考校时被轮番进攻,也要死扛下来。是以,这一月之期,除了睡觉便是练武。
商离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她把六名小女娘叫了进来,让她们围着暖炉坐着。
“你们都是慈幼院长大的,对姚长史都不陌生吧?来,都与我说说这位姚长史是什么样的人。比如,他是何方人士,他家中有什么人,平日除了在军中应卯,还会去何处,他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他在军中与何人关系最好,又与何人有过矛盾纠葛。这些都与我仔细说说。”
韩充为何叛离,在韩凛的心中萦绕十年之久,却始终没有答案。不知是定国公不愿告诉他,还是无人知道其中原因。总之,商离在洛阳时也没能打听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但是商离能肯定的,征北军中一定有人知道。尤其是那日在慈幼院中的姚尹。他本可以煽动慈院中的孤儿,群起而攻之,杀了韩凛为死去的父兄报仇。若韩凛死了,想要逃脱罪责,那是轻而易举的。可他没有,他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眼中有恨,却并非是对韩凛,而是对韩充。在他的眼中,商离甚至能看到一丝悲悯。
六名小女娘分别叫喜鹊、小米、麦穗、招弟、常胜、阿妩。商离不爱给人改名字,她在护国公府的婢子用的也是出生时起的名字,改成文雅的名字反倒失了本真。
小米和麦穗是姐妹,她二人家里穷,吃不上饭,靠父兄从军配发的米面才能养活一家子人。在幽州之变前,家中共有六口人,大父、大母、父母。每日盼着丰收有多发些粮食,于是一连生下的两个女娃娃就叫小米和麦穗。后来,只剩姐妹二人,在慈幼院中再也不用担心吃食,也算是应了父母的希望。
如此有寓意的名字,正是商离所需要的。其他四人,长得圆圆脸的叫喜鹊,长得十分讨喜,人如其名。招弟和常胜长得很壮实,干活十分利索,但饭量很大,常常吃不饱,听商离说能吃饱,没多想就来了。她二人是信都本地人,未曾经历过幽州之变,父母是农户,闹荒年跑了,两个孩子被征北军捡到,养在慈幼院,常胜的名字还是捡到她的军士给取的。
阿妩是六人之中年纪最大的,年已十六。十年前她已经能记事了,不是不恨,而是无从恨起。她若再不出慈幼院,给别的孩子腾地方,她自己都过意不去。
“我知道。”阿妩在慈幼院的时间最长,“姚长史三十有六,老家在河内郡,父亲三年前过世,母亲与他弟弟同住,还在河内。十年来,他不曾回过老家,一直都在军中。他喜欢喝酒,平日没有什么别的去处,就是喝酒。军中轮值不能喝,他还是会偷偷喝,只要不醉,陆将军不会责罚他。”
商离微讶,“他在信都没有成家?”
常胜抢答道:“他家中只有他一人,都是院里的婆婆给他收拾屋舍。他就住在军营旁边,门前有三棵柏树。婆婆们说,他的屋舍比狗窝还乱。”
“他都这个年纪了,竟然是没有成亲?”姚尹出身河内郡,虽不是上姓,但跟着陆疆立了不少的军功,想要结一门有助于他的亲事并不难。
“才不是呢!姚长史是成过亲的。”喜鹊表示这题她会,“但是成亲之后,新妇就走了。”
商离掐了掐喜鹊细嫩的脸颊,“小喜鹊,他家新妇为何走了?你这话不能说一半!来,与阿姊说说,阿姊刚到信都,两位兄长日后要入军,就怕得罪人。你们应是看到了,那日在慈幼院姚长史并不喜欢我长兄。”
喜鹊为难地挠挠头,“女公子,喜鹊只是说婆婆们闲聊说起,姚长史成亲那日正是幽州城破之日。若非那日都去喝他的喜酒,戒备不严,这幽州城也不会被攻破。是以,姚长史认为是他成亲惹下的祸。”
商离大概能明白姚尹的自责,可这是韩充的错,与姚尹的新妇何干,为何要迁怒无辜之人来掩饰他自身的无能!
不对,一定还有是她不知道的。
“我给你们一个任务,谁先完成,我就额外给她三金。但是,若是都能拿到有用的消息,也会另有奖赏。”商离抛出奖赏,她本是要给实物奖励,但信都物资贫瘠,她家的存粮也不富裕,不敢挥霍。
六名小女娘拿到任务,把韩家屋舍的日常事务做完之后,用了午饭之后,便各自散去。
商离去后院看韩凛和商荇练武。她现下是韩家女公子,不能与他二人过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陇西韩氏的小女娘该是温婉娴淑,知书达礼,柔弱而不能自理,雪中跪了两个时辰便大病一场。她有意在六名小女娘面前显露出她大病尚未初愈的柔弱,只要能瘫着绝对不坐着,只要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蔡荃开了药方都是给她补气血的,但她也不明说,让人以为她当真娇弱。
只是可惜了她的那把银枪,在漠北竟毫无用武之地。
当天晚上,六名小女娘陆续回来,踩着夕食的时辰回来,生火起灶,把饭食做好,等韩凛和商荇用过离开,商离才把吃饱饭的她们都叫进来。
“来,一个一个说。”商离看着那一张张欲言又止的脸,正色道:“往后无论我让你们打听什么消息,是喜还是忧,都不要把内心地想法写在脸上。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有些人并不愿意自己的事情被别人打听,你若是让那人知晓你知道了,难免要尴尬,甚至可能会祸及性命。你们是我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来,现在做一个你们最擅长的表情。”
六名女娘一时间表情僵硬,有的眉头深锁,有的面无表情,只有喜鹊最自然,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小傻子,就像她平日一样。
“喜鹊先说。”商离点名,“你们几个练习一下表情,谁最自然下一个就谁来说。”
喜鹊上前一步,先是施了一礼,才道:“姚长史在幽州时,与那位叛逃的韩长史最为亲近,二人时常一起饮酒。姚长史的婚期,是韩长史挑的,是韩长史去的河内郡把新妇接过来,成亲当日的一应事务也是韩长史办的。姚长史入军前订的亲,迟迟没有成亲,新妇家中很是着急,几次写信来催。”
商离不敢细想,韩充的叛逃到底谋划多久,竟然是连同袍的婚事也算计进去。征北军恨不得杀韩充而后快,情有可原。韩充若有这等智谋,何愁大事不成?但是商离听闻最多的,都是这位定国公世子志大才疏,才学不显,定国公才把他送到军中熬资历。
商离扫了剩下五名女娘,阿妩的表情最自然,她学得很快,笑容不多,和平日无异。
“阿妩,你打听到什么?”
阿妩上前,“女公子,奴想问,那位韩少郎君当真是那位叛将之子吗?”
商离也不瞒她,“当真,且是唯一的。”
阿妩若有所思,“奴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就学会卖关子了?
商离挑眉,“这话以后就不必再问,所有打听到的消息都不能有所隐瞒,是否有用由我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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