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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这你就别指望了。&rdo;警官又吸了撮鼻烟。&ldo;说说着，你进来时都见到了些什

么。&rdo;

&ldo;哦，警官，我最初听说发生谋杀，还是手下的一位保安告诉我的。我当时正

在楼上的办公室里，他打来电话，说楼外的人行道上出事了‐‐像是发生了骚乱。

于是，我马上就下来了。经过橱窗时，我听见拉瓦利先生喊我，我就跑了进来，只

见这儿躺着一具尸体，那个黑人晕倒在边上。布什，就是那个巡警，紧跟在我后头

跑了进来。我告诉他们不要碰任何东西，等警察局派人来处理一切。接着我就忙乎

外面的人群去了。维利警官来之前，我总体上负责一切。他来以后，我就听他的吩

咐了，这是实话。我……&rdo;

&ldo;好了，好了，克劳舍，够了，&rdo;警官说道。&ldo;先别走，没准儿过会儿还用得

上你呢。天知道我们现在有多需要人。在一家百货商店里出了人命案！&rdo;他发着牢

骚，转向普鲁提医生。

&ldo;医生！检查完了吗？&rdo;

跪在地上的医生点点头。&ldo;差不多了，警官。就在这儿汇报工作吗？&rdo;向一群

外人透露消息，他显然怀疑这么做是否明智。

&ldo;没关系的，&rdo;警官咕哝道，&ldo;他们又听不懂。&rdo;

&ldo;那没准。&rdo;普鲁提哼了一声，站了起来。他咬紧了两齿间的黑雪茄。

&ldo;这女人中了两枪，&rdo;他不慌不忙地说道，&ldo;两发子弹都是从点三八&lso;克尔特&rso;

式左轮手枪中射出的。用的可能是同一支枪‐‐只有用显微镜仔细观察这两颗子弹，

才能最后确定。&rdo;他举起两团被染成了红色的铁块。它们已经面目全非了，根本看

不出是子弹。警官接过来看了看，又默默地递给了埃勒里。埃勒里立刻兴致勃勃地

研究起来。

普鲁提将手插进兜里，神情恍惚地盯着尸体。&ldo;一颗子弹，&rdo;他接着说道，

&ldo;径直从心房的中心穿过，致使心包严重受创，伤口呈锯齿状，警官。子弹击碎胸

骨，穿入了分隔心包与腹腔的心包膜，它顺势前行‐‐先穿透心包的纤维层，接着

进入内部的浆液层，最后抵达心脏前端的大动脉。伤口上有大量的黄色心包液。子

弹是带角度射入体内的，所以留下了锯齿状伤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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