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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察走了出来。

第六章杂迹纷呈

不到五分钟，六楼弗兰奇寓所外的过道里便挤满了20多人。两名警察守在门外。

电梯外也有一人站岗，他背对着电梯，双眼盯着边上的应急楼梯出口。前厅里，几

名侦探正坐着抽烟。

埃勒里坐在弗兰奇的办公桌后，脸上挂着微笑。韦尔斯警督趾高气扬地在屋内

踱着步子，向侦探们大声发令。他推开通往其他屋子的门，严肃地盯着周围陌生的

一切，活像只戴着眼镜的猫头鹰。奎因警官和维利、克劳舍站在落地窗边谈着什么。

默不作声的威弗愁眉苦脸地站在角落里，他不时地看着通往前厅的那扇门。他知道，

玛丽安&iddot;弗兰奇就在门外……

&ldo;奎因先生，&rdo;韦尔斯呼哧呼哧地咕噜道。&ldo;你是说烟蒂和那个‐‐该死！那

东西叫什么来着？‐‐&lso;本克&rso;是这个叫卡莫迪的女孩在这儿留下的仅有痕迹？&rdo;

&ldo;您没说全，警督，&rdo;埃勒里一本正经地提醒道。&ldo;您忘了壁橱里的鞋帽。管

家认出了它们，我好像详细介绍过这事吧……&rdo;

&ldo;对，对，当然了！&rdo;韦尔斯嘟囔道。接着，他又皱着眉，转过脸去喝道：

&ldo;喂！你们这些负责收集指纹的家伙，牌室里面的那间小屋搜过了吗？&rdo;不等被问

的人答话，他又向几名正忙着给纸牌、烟蒂拍照的摄影师吼了一道含糊不清的命令。

最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傲慢地向奎因警官点点头，示意他过来。

&ldo;你怎么认为，奎因，&rdo;他问道。&ldo;看来已经是真相大白了，呢？&rdo;

警官瞥了眼儿子，神秘地一笑。&ldo;还不能这么说，警督。我们得先找到那女孩

……许多事都还没开始干。比如说，我们还没来得及听取任何一位嫌疑人的证词。

尽管这些线索都表明伯尼斯&iddot;卡莫迪就是凶手，但我们觉得事情根本没这么简单…

…&rdo;他摇了摇头。&ldo;不管怎样，警督，我们还有一大堆事要干。您想审问一下什么

人吗？他们都在外面的楼道里等着呢。&rdo;

警督似乎有些急了。&ldo;不！目前还没这个必要……&rdo;他清了清嗓子。&ldo;你还有

什么安排吗？我得去市政厅见市长，所以没法亲自督办这案子。还有什么事吗？&rdo;

&ldo;有些事我得解释一下，免得到时候出问题。&rdo;老奎因冷冷地答道。&ldo;外面有

好几个人值得我们审审，弗兰奇本人……&rdo;

&ldo;弗兰奇。是的，是的。太不幸了，真为他难过。这事对他是个沉重的打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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