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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身轻晃了一下,然后突然就黑了,伸手不见五指,我心里咯噔一下,却未作声。
通过盘门往返人间与盘帝山也有一段这样的黑暗,也许这是六界之外的空间,正是穿梭于六界间的一条捷径。玄夜的修为实在高深莫测,心思也缜密无比,我提醒自己切勿再低估他。
一路都很安静,他再无任何逾矩。我原本紧绷着准备随时应对他的心放松了些,倚在窗边渐渐有些昏昏欲睡。
很快就被冻醒了。
周遭冷得奇怪,寒气不像是透过肌肤侵入身体,而像是从骨头缝里由内而外散发开来,我裹紧身上的披风仍无济于事。
轿身又晃了一下,窗外重现微光。
“到了。”玄夜掀开轿帘走了下去,把手递给我。他刚一触到我的指尖就发觉不对,“怎么了?你在发抖?”
我抱住双臂把自己蜷紧些,“现在是不是冥界的冬季?怎么这么冷?”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冬季?这里天天支着油锅煎炒烹炸,酆都下面全是火狱,怎么会冷?”言毕将中指探向我的额心,眉头拧起,“我怎么忘了,你的元神之前曾被幽冥戾气所伤,不该带你来这里。”
我怕他反悔,揪住他急道:“没关系的,三日之内不会有事。师兄的确说过,我的元神靠紫玉潭水的仙泽浸润而生,灵根天生不稳,与地府阴重之气相克,但三日之内……不会有事。”师兄是说,在冥府不出三日便会灰飞烟灭,所以我这样讲,也不算错。
“你知道还来?胡闹。”玄夜面色微沉,但也不像是要把我塞回轿子里,他伸出两指,并拢于左胸之上,忽的拈出一片寸长的物事,泛着青碧色的萤光,幽幽亮亮。
“君上!”墨凰不知从哪冒出来,像是要阻止他,暗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玄夜未作理会,伸手到我胸前,我紧张地捏住衣襟退了两步。
他极轻地哼了一声,将指间那一寸青碧随手一弹,我眼睁睁地看着它飞了过来,倏然没入心口。
“这是什么?”不由大骇。
“伏心令。”他颇不耐烦。
“伏心令?”我狐疑,这名字透着古怪,“做什么用?”
他冷冷道:“自然是可控人心神,让你跟我走就跟我走,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此为奴为婢,再无二话!”说罢袍袖一甩,大步离开。
我听出他是在说气话,略一迟疑,还是跟了上去。
四下黑茫茫,眼前一条黑水,对岸隐约有光。
一条小船吱扭吱扭地划了过来,摇撸的是个老得快要皱成一团的老翁,颤巍巍地朝玄夜鞠了一躬:“老叟不知君上到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玄夜跨步上了船,“行了阿翁,你这把老骨头,远迎也远不到哪里去,就别在这跟我虚礼了。”
老翁桀桀的笑起来,声音瘆得慌。
我搭着玄夜伸过来的手臂,踏上了摇摇晃晃的船板。墨凰化作一只黑色的小鸟,立在高高的桅杆上。船又吱扭吱扭地开动了。
那没入我体内的东西始终让我不太放心,忍不住悄悄地运转真气试探是否有异常,同时遮遮掩掩地低头瞟了又瞟,却也没看出什么来。
玄夜倚在船头,突然说了句:“狐埋狐搰。”
“嗯?”我没听懂。
他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说的是狐性多疑,埋好的东西不放心,马上就想挖出来看一看。其实,脑子不够用,就别勉强了。”
“……”既然打不过,凡是想咬他的时候,我都闭紧嘴巴。
他阖上双目,淡淡道:“那是魔界的法器,它压得住幽冥之气,借你用用。”
原来如此,看来这股子闷气是怪我误解了他,适才只顾着琢磨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的确没注意身上的寒意不知何时已不知所踪。
“这位姑娘好生面善。”撑船的老翁插进话来。
“您见过我?”
老翁摘下船边那盏昏黄的莲花灯,凑到我脸前。豆大的火苗扑扑的闪动着,映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惊悚,我暗暗施法想让他那盏破灯更亮些,火苗却毫无变化。
老翁诡异地笑了一下,伸出干枯的手指,冰凉地抚上我的脸:“嗯,的确见过,只不过上次见面的时候,姑娘你不是活的,没有这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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