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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第2页）

&ldo;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言尽如此，你好自为之，&rdo;杜夫人哼了一声，转身就走，&ldo;日后就是要死，也别告诉我，扰了我的清静！&rdo;

焦娇仔细观察过，杜夫人话放的真的狠，眼底只有恨，没有一点对女儿怜惜的复杂。

她不是没见过反目的母女，互相再恨，眼底情绪总是复杂的，爱恨交织的，可杜夫人……全然没有。

再看杜氏，也没有，她似乎始终都只为一个人疯狂。

焦娇理了理思绪，静静看向杜氏：&ldo;大费周章请我至此，有事？&rdo;

第45章放弃吧，你不配。

夜色掩盖了太多东西，包括自己的声音。

焦娇感觉刚刚没有发挥好，声音有点紧，太没气势，反观废后杜氏，烛光下身影娉婷，坐姿优雅，一举一动缓慢中透着特殊的美感，让人不禁心向往之。

&ldo;你不害怕？&rdo;杜氏手中提着一只青釉茶壶，素手挽袖倒往茶盏，目光专注，指如削葱，对杜夫人离去视而不见。

连声音都缓慢从容，不见一丝受伤模样。

焦娇眉梢扬了扬，面色不变，顾自坐下：&ldo;我不觉得你会杀了我。&rdo;

杜氏手顿住。

&ldo;你若想动手，不必让人大费周章把我带进宫，不是么？&rdo;焦娇微笑，&ldo;当然，你若真动了手，死的也未必是我。&rdo;

杜氏叹了一声，继续倒茶：&ldo;明明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不办聪明事？&rdo;

焦娇装作听不懂：&ldo;聪明事是指‐‐&rdo;

杜氏已经倒完茶，含唇微笑，姿态优雅：&ldo;放弃吧，你不配。&rdo;

焦娇脸上笑意收起。

杜氏眼梢微扬：&ldo;他亲过你么？&rdo;

焦娇皱眉，这种问题……

杜氏追问：&ldo;他幸过你么？&rdo;

焦娇感觉有点不对，对方神态太为笃定，甚至透着一点点得意。

&ldo;没有，是不是？他从未抱过你，渴望过你，像毛头小伙子那样急急把你往榻上带……&rdo;杜氏轻笑，&ldo;男人天生性急嘴馋，寻常普通人有了钱尚要纳个小进进楼子，皇上乃天下至尊，什么事不能做，什么女人不能拥有？史上有几个帝王，见到心仪的属于自己的女人会忍住不动手？&rdo;

杜氏微微倾身凑近，声音压的低低：&ldo;你就不觉得他不正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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