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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又转身对锦书道:「姑娘若是无事,就过来帮老奴整理一下老夫人的衣裳。」锦书看向尚宛妗,尚宛妗对她点了点头,然后眼神往桌子上的琉璃碗瞄了一眼。锦书会意,答应着跟着老嬷嬷去了。顾老夫人这一睡就是一个时辰,尚宛妗换了左手换右手,两只手都酸了。见顾老夫人醒了,总算是松了口气。她收了绢扇,笑着问顾老夫人:「外祖母先起身穿衣裳,还是先用蜂蜜水漱漱口醒神?」顾老夫人皱了皱眉,厌恶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尚宛妗:「是你啊!」尚宛妗脸上的笑容一僵。顾老夫人不等她反应过来,劈头盖脸的问道:「盼雪和仪姐儿呢?」尚宛妗不动声色的笑道:「外祖母忘记了?顾姨娘去了庄子里,仪姐儿去了家庙啊!」顾老夫人眯了眯眼睛,又揉了揉太阳穴,彻底清醒过来,想起之前的事情,皱着眉头道:「你也太会作妖,容不得人,好好的姨娘和庶妹,怎么就赶走了呢?你要是看不得她们在眼前,就跟你爹爹说去,我把人带回顾家。」她说这话不像是信口说的胡话,倒像是真的有这个意思!尚宛妗没有多余的心思计较顾老夫人不过是小憩了一会儿,怎么对她的态度又变了,只道:「这事儿宛妗说了不算,武威侯府还是父亲当家的。」「没出息的东西!」顾老夫人嫌弃的看了尚宛妗一眼,然后朗声喊道,「如眉,来伺候我起身!」然后便见一直跟在顾老夫人身边那老嬷嬷匆匆走了过来:「老夫人这便醒了?可是没有睡舒坦?」「哪里比得上家里!」顾老夫人撇撇嘴,「要不是为了……我才不来这儿呢!」尚宛妗听着这话,猛地抬起头来,与如嬷嬷警惕的眼神刚好对上。如嬷嬷语气有些严厉:「表小姐是怎么打扇的?为长辈做这么点小事也想着偷懒么?」顾老夫人有些不耐烦:「你给我穿衣裳,跟她有什么好说的!」然后似乎不愿意尚宛妗杵在自己面前,又开口对尚宛妗道:「你先下去吧……等晚膳的时候你跟你爹爹说一说,明儿个咱们去庄子里看盼雪!」竟是要去庄子里看一个犯了错的姨娘!还要她给尚知章开口!外祖母这是疯了么?尚宛妗难以置信的看向顾老夫人。顾老夫人又有些焦躁起来:「你还不快走?傻愣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还指望从我这里得点什么好处再走?」尚宛妗就是再好的性子,也呆不下去了,忍住鼻子里的酸涩,朗声道:「锦书,咱们走。」锦书立马把手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往箱箧里面一丢,快步走到尚宛妗身边,同尚宛妗一起出了门。等回了尚宛妗闺房,锦书心疼极了:「小姐还从来没有给谁扇过那么久的扇子!」她扶着尚宛妗在雕花梨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手里按揉着尚宛妗的手腕。「也还好。」尚宛妗抽回自己的手来,吩咐倒茶水的澍香去门口守着,然后问锦书,「你刚刚也见到外祖母了……她跟你之前描述的样子,完全不同。」锦书知道尚宛妗想问什么,她帮尚宛妗茶盏里面的茶水吹凉了递给尚宛妗,然后才道:「也才过去七八年,老夫人身上就发生了这么多变化。要不是锦书记性好,几乎以为那人不是老夫人,而是别的什么人假冒的了。」尚宛妗抿了口茶,不说话了。锦书说外祖母变了许多,几乎以为是别人假冒的外祖母了,意思其实是,虽然外祖母身上的变化有些大,但是她的的确确是外祖母无疑。外祖母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从锦书口中那个富态和气的老太太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正琢磨着,锦书把一方绢帕递到尚宛妗面前来:「小姐看看这个,可能看出什么问题?」尚宛妗吓了一跳,有些激动:「这是……」锦书笑着点了点头:「鼻子见小姐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往那琉璃碗上面飘,就趁着大家不注意,用绢帕沾了沾碗里的水渍。」尚宛妗看着那绢帕,兴奋得不行,猛地扑上去抱住锦书的腰,一张俏脸涨得通红:「锦书你最好了!」锦书抿了抿嘴,有些羞赧:「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小姐的忙,这上面水渍都干了。」「不碍事。」尚宛妗松开手,接过锦书手里的绢帕,道,「你洗一个茶盏,装一杯热水来。」锦书忙答应着去了。等热水取来了,尚宛妗把绢帕放在茶盏里面泡了。等茶盏里面的水凉了,她伸出一根手指蘸了蘸,就打算往嘴里送。锦书急了,拉着不让,跺脚道:「这绢帕婢子用了好些日子了,脏着呢!小姐如何能入口!」又道:「若非要尝尝,婢子替小姐尝吧!」「你能尝出什么来?」尚宛妗失笑。锦书一琢磨,就泄了气。只好由着尚宛妗把手指头往舌尖送。锦书的绢帕料子不是很好,一股布料和染料的味道,再加上之前沾上的琉璃碗里面的水渍确实挺少的。尚宛妗这一尝,除了辨别出里面有硫黄的味道,还真辨别不出有别的什么。锦书问道:「小姐,可知道是什么了?」尚宛妗老老实实道:「我之前便闻到硫黄的气味,这一尝,果然有硫黄的气味。」锦书一听,就急了:「那岂不是白尝了?」「也不是白尝了。」尚宛妗抿了抿嘴,接过锦书递过来的茶盏漱了漱口,「至少说明了外祖母吃的真的不是丸药,而是冲服的米分末。」有什么药是米分末状的需要冲服?尚宛妗陷入了疑惑。尚宛妗上一世给陆展沉试药,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她都吃过,所以这个世界上,除了陆展沉,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毒药的了。可她对毒药再了解,对医理却是一窍不通的。于是她略一琢磨,便对锦书道:「你去夫人那里要牌子,夫人若是不给,你就去老夫人那里去要。要来了牌子立即让人去把余大夫请进府来。」锦书吓了一跳:「小姐身子不舒服?」「对!」尚宛妗眼睛亮亮的,「就说我身子不舒服,让余大夫来看看。她们若是问起来了,就说我突然头疼,反胃,吐得厉害。」如今正是初夏时节,小娘子贪凉吃坏了肚子,也是常有的事情。尚老夫人和钟雪盈停了,都不会起疑。锦书听她这么说,才知道所谓的身子不舒服不过是个托词,知道尚宛妗身体没事,锦书松了口气。道:「婢子让澍香进来伺候小姐睡一会儿,婢子这就去找夫人要牌子。」尚宛妗的憔悴大家是看在眼里的,再加上如今顾家来人了,钟雪盈也不敢推三阻四,立即给了锦书出门的牌子。锦书拿着牌子找了鹤鸣院的小厮望舒跑腿,然后才回了漱春院。回到漱春院之后她先拐去小厨房,让小厨房的张婶子烧了热水,又吩咐澍玉来端了,这才回了尚宛妗的闺房。之前因为尚宛仪谋害尚宛妗的事情,顾盼雪和尚宛仪身边伺候的人基本上都发卖了。澍玉的娘亲刘二娘本来也是在内的,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找到门路了,居然让二夫人身边的刘婶子替她说了话,刘婶子是跟在二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她开口也有些分量,因此二夫人给刘二娘施了恩,允了她给自己赎身。刘二娘本来想一并把澍玉的卖身契也赎走的,可惜尚宛妗不肯让她如愿,捏紧了卖身契不肯放人。二夫人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下人得罪尚宛妗,此事便作罢了。澍玉自己倒是不愿意被赎身,赎身之后,回家穿的是荆钗布裙,吃的是粗茶淡饭,哪里有在武威侯府来得体面舒适!知道尚宛妗把自己留下来了,她反而高高兴兴的去给尚宛妗磕了头。只是事情过去将近两个月了,尚宛妗再也没有让她近身伺候过,这让澍玉心里担忧得很。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端热水去主屋的差事,澍玉激动得不行,打定了主意要趁着尚宛妗身子不舒服好好伺候,好让尚宛妗记得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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