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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木材的稀缺,集镇上的房子大多数都没有门,宁哲家里的房子,也只是挂了一张用塑料布包起来的破棉被御寒。
在旧世界,塑料被称为白色污染,但是在废土上,这种因为不易降解而大量遗留的材料,却是最为实用的物资。
“哗啦!”
土屋的门帘被粗暴的掀开,端着枪的雇佣兵们齐刷刷的冲进了房间里,手电光芒的映照下,带着防毒面罩的佣兵们,显得狰狞恐怖。
“哎!你们干什么?”正准备给炭盆生活的林巡见状,眼角猛地跳动了两下。
“别废话!全都给我趴在原地!”数把枪口指向两人,躺在土炕上的宁哲也被砸了一枪柄,然后拖到了小小的客厅里。
“踏踏!”
带队的佣兵走到土炕边缘,摘下皮手套摸了摸并没有多少温度的稻草,扭头看向了宁哲:“这是在干什么?利用身体给被窝加温,制造出一个你们一直在家睡觉的假象?”
“长官!你误会了,我脱衣服,只是因为刚才尿了裤子,想要脱下来生火烤一下!”宁哲蹲在地上,强忍着额头的胀痛,指着炕上的衣物:“我身体有病,一旦发病的话就会昏迷,控制不住自己!这一点,邻居们都可以替我证明!”
“沙沙!”
佣兵摸了一下被尿液浸湿的裤子,继续问道:“今天晚上,你们都去了什么地方?”
“我哪都没去,一直在家!”宁哲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他撒谎!今天晚上,他根本就没在这个院子里!”一道声音自门外传出,随即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民走进屋内,点头哈腰的向佣兵队长说道:“长官!我刚刚接到通报的时候,在院子里巡查了一圈,发现他们的房子是空的,就立刻去向你们汇报了!这小子在撒谎!”
“胡志达!你他妈的……!”林巡听完中年的一发话,咬着牙就要起身,但很快被穿着皮靴的佣兵踹倒。
在看见中年出现的那一刻,宁哲的心中也出现了一抹绝望,看来,自己今夜注定在劫难逃。
“还有什么想说的?”佣兵队长盯着宁哲,冷冰冰的问道。
“我是冤枉的!今夜我一直在家!从未离开过!这个人跟我有仇!他在栽赃我!”宁哲梗着脖子大声驳斥,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辩解已经十分苍白。
“是不是冤枉的,你说的不算!把他带走!”佣兵队长打了个响指,宁哲和林巡也随即被枪口指着,押出了房间。
感受到冰冷的枪口顶在后脑,宁哲将目光投向了院墙处的一块瓦片,他在那下面藏了一把断掉的骨刀,如果对方想要押送他出院子,一定会经过那里。
以命相搏,向死而生,是他唯一的出路。
虽然这种希望相当渺茫。
“哈哈哈!宁哲!你他妈的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胡志达看着宁哲一丝不挂的狼狈模样,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
“你别高兴太久!”宁哲跟胡志达对视一眼,钢牙紧咬。
面前的胡志达,是他们这个片区的保长,也是流民阶层中,唯一被要塞承认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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