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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无人生还（第2页）

呃，除了基地从复仇者的大楼、换成韦恩庄园；队友们从未来的复仇者成员们，换成韦恩一大家子……

布鲁斯在厨房里，盯着咖啡机。玛丽进厨房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个神情恍惚的蝙蝠侠。这真诡异。

“你应该知道咖啡不是你盯着它，它就会自己泡完，对吧。”玛丽扬眉。

布鲁斯转过头。

“你还好吗？”玛丽皱起眉。内心在打鼓。

──要死了。该不会这其实是一个平行宇宙的布鲁斯．韦恩吧。

“不，我不是。”布鲁斯说。

玛丽瞇起双眼。布鲁斯也瞇起双眼。

“不，我没有获得Ｘ教授的超能力。”布鲁斯说，叹了口气。他扒了把散落的头发，对玛丽说：“刚得到的新消息。一，黛安娜发现、她们岛上的无限宝石是个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洛基给替换了。她们有的是心灵宝石。”

“要死了。”玛丽瞪大双眼。

“对。二，根据提姆的追踪情报，达米安，成年的那个，已经掀翻了整个暗影联盟。似乎彻底解决了雷霄古，可能也解决了塔利亚，我不知道我该对此有何评价。”

“喔我了个去。”玛丽脱口而出，“他杀人了？你不会真的要为难他吧布鲁斯，怎么说他也是──”

“别。”布鲁斯抬手，阻止，扶额，动作一气呵成。

“他没杀人。但他用他们那里的另一颗无限宝石，是，我早该想到，那潭见鬼的拉撒路池、当然也是基于有一颗无限宝石……把雷霄古跟塔利亚送去别的不知道什么空间里。”

一阵沉默。

“啊。”玛丽就有点儿感慨。聪明的达米安。多么聪明。兵不血刃。

“是啊。”

“你知道的，就算他们迷失在量子空间，从此无人生还……”

“对。”

“或者按照成年达米安的逻辑，应该会办事更周到，送去的可能是月球或冥王星……”

“啊哈。”

“但更有可能的情况是，达米安并不能指定派送地点。就我所知，你们都是碳基生物，没有半神血统、没有魔法跟特殊道具的加持，要百分之百操控空间宝石、指定物品的派送地点，这可能性很低。”

“我也这样想。”

“这比较像是达米安顺手用了空间宝石，实际上。”玛丽得出结论。她也认为这应该就是真实的结论；打到一半达米安抢到空间宝石，想起空间宝石有何妙用，权且现场一试。

最后，玛丽虎着脸，对布鲁斯强调：

“反正，你不能追着达米安说他杀人了。因为他没有。确实没有。你得原谅他。因为出于这类理由、追着不论是哪一个达米安满哥谭的跑，都对你的家庭美满和乐无济于事。

平行宇宙的布鲁斯．韦恩们应该很好的在这点上、教育过你，我相信斯特兰奇那次没有白来一趟庄园。”

布鲁斯把脸埋在掌心中。“你想听第三条坏消息吗？”他问。

玛丽谨慎了起来。

“提姆的家人遭到暗杀。”布鲁斯轻声说，“就在二十分钟前。他的父母，和几个朋友，都是普通人。活下来的只有他的前女友，目前在韦恩医院。”

喔草。

玛丽说不出话。她深深吸了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提姆知道这件事没？”她问。

布鲁斯不吭声。估计是还不。

“我可以帮你拖延一些时间，假如你需要更多时间准备情绪。”玛丽说，她知道这些一连串来的事情，对布鲁斯而言，可能都有些不知所措。这很好的说明了为什么布鲁斯不是在休息，是下楼来想煮咖啡，想半天就瞪着咖啡机。

布鲁斯摇摇头。

“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布鲁斯说，语气满是疲惫。他停顿了下，掏出一个硬盘给玛丽，“另外，安东尼留了这个给你。”

玛丽收下。心不在焉。这种时候她怎么有心情管房产什么的。

“达米安，小的那一个。”布鲁斯说，又揉了揉脑门，“先交给你跟旺达了。这阵子，我会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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