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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处,“云西哥哥,你对我很好,我心里明白。可我……没法骗自己。”“好。既然你坚持……我要你留在大恒,不准踏出大恒半步!我要你待在我每日都能看到你的地方!你们若是悄悄离开,无论你们去到哪里,我都必定调动千军万马去捉你回来。你若好好守在我身边,守在大恒,让我日日都能看到你,我也就不奢求其他。如若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傅倾饶惊愕地仰起头看他。他痛苦地想要避开她的视线,猛地侧过身,却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蹙眉,歪靠到了石壁上。傅倾饶唤了声“云西哥哥”,上前两步想查看他的伤势。谁知手刚刚伸出,就被他的大掌紧紧握住。“阿娆,你好狠的心。”他闭着眼,如此说道。傅倾饶想到了那个背着自己一步步踏出苦痛的少年,心痛难忍,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一遍遍说着“对不起”。“记住我刚刚说过的话。别跑远。明白吗?”“可是云西哥哥……”傅倾饶抬眸看他,正要说话,却听到了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只得将满腹的话咽了回去。明学政踏进牢房,一眼看见楚云西正紧握住傅倾饶的手不肯放。他尴尬地轻咳一声,说道:“着实抱歉,时间颇紧,我还有要事要说。”傅倾饶刚刚才把眼泪抹干净,再开口,便有些嗓子发堵,“那我到外面等等。”说罢,使力想要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你留下。”楚云西见有人在场,就也没多难为她,松开了力道。又转而问明学政:“大人有何要事?”明学政上前几步,走到距离楚云西只有两尺左右的距离,指了皇宫的方向,低声说道:“他虽然是长子,论出身,并非嫡出;论才干,不是最出众的。为何他会坐在那里?”说到这个,明学政显然很是愤慨,声音都有些颤抖,“先皇属意于谁,大家都明白。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当众宣布自己的决定,就和先皇后相继抱病逝去。殿下,先皇的身子一向康健,绝不会突然病重,您比谁都清楚,是也不是?殿下,先皇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是谁,您比谁都清楚,是也不是?”傅倾饶把他口中的话细细体会了番,想明白后,大为震惊。再看楚云西神色痛苦,她不由懊悔。她今日说起那个话题,本是希望楚云西多考虑下他自己,不要再为了她冒这些风险。可她若是知道明学政会在这个时候提到这样的事情,她绝对、绝对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说那些话。楚云西平缓了下呼吸,哑着嗓子说道:“明大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明学政忽地激动起来,却还不忘将声音压低,“先皇当年给了我一样东西。那人知道它的存在,一直在找,却怎么也寻不到。当年死了那么多大臣,旁人只以为是他初初登基,想要稳固政权。没人知道他是在找那样东西。”他摊开左手掌心,右手食指在上面快速写了两个字,“那时的情况太过危险,我只得将东西好生收起,静等时机成熟。”傅倾饶看清那两个字,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楚云西也看见了,却是轻描淡写地“嗯”了声,说道:“我知道。”明学政心神巨震,惊愕地看他。“我听母后说起过,父皇拟了那道诏书。”“那殿下为何不……”“我当时不过十四岁,父母双亡,孤立无援。我能做什么?”楚云西自嘲一笑,伤处疼痛,忍不住眉心紧拧。傅倾饶走过来扶他,他没再拒绝,稍稍倾身,歪靠在了她的肩上。——忆及痛苦往事,他需要她在身边,需要她的支持。“他让我去领兵打仗,我不会,但是没了父母和师父的守护,我没法反抗,只得去了;他让我无诏不得回京,我伤心难耐,好在京中再无至亲,不回便也罢了。当时的我,连去寻未婚妻子的机会都没有,请问大人,我还能做什么?”明学政沉默了。半晌后,他坚定地说道:“今时不同往日。这些年他沉醉于寻求长生之道,做下的龌龊卑劣事不知凡几。当年不敢为、不能为的事情,对于如今的我们,却是不难了。”远处传来报信的鸟叫声。明学政知道时间所剩不多,急急问道:“殿下,短时间内能暗中调入京城的兵力有多少?”楚云西沉吟片刻,抬手,伸出五指。“够了。”明学政回头看了眼出口方向,说道:“如何调动他们?”楚云西指指傅倾饶,说道:“让她修书一封即可。杨其炎和赵广庆如今便在军营之中。”听到当年护国公身边两名虎将的名字,明学政大为惊讶,继而拊掌低笑。“甚好!甚好!”他调转视线看了眼傅倾饶,见她轻轻点了下头,当即松了口气。对着楚云西行了个礼,他朝傅倾饶示意了下,说道:“我们赶紧走罢。”出了天牢,傅倾饶与明学政继续疾行。直到走至远离那里的安全之处,方才放缓了步子。想到先前明学政说的话,傅倾饶忍不住问道:“大人可是知道他背地里做了哪些事情?是否与‘铜里乡’有关系?”“你知道‘铜里乡’?”明学政脚步滞了下,继而含糊地说道:“那里的事情,就连我也无法窥得全貌。你不要多管,免得到时一个不慎,把自己搭上。”傅倾饶明白他或许知道些什么,赶忙多问了几句。谁料明学政一句也不肯多说。直到被她磨得没办法了,才头昏脑胀地冒出一句:“左右逃不出一个‘吃’字。”夜已深了,若是坐马车回去,车马的声音必然引来守卫。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明学政一早就与一名家住附近、信得过的友人打了声招呼,如今便去到友人家中借宿一晚。傅倾饶功夫不错,就与他别过,准备回去。只是行至半路后,她不知为何忽然改了主意,转而使了轻功朝大理寺掠去。离大理寺还有两条街的时候,她就听到有低低的笛声从那边传来。离得越近,笛声越明显。落到大理寺高墙上时,那笛声已然十分清晰。她翻身落地,循着笛声慢慢找过去,终于在那棵光秃秃的桃花树下寻到了吹笛之人。夜色清冷,月光静静洒在院中。那人穿着一身白衣,意态闲适地坐在地上,任由冷风将他的发吹起,他只凝视着身前的方寸之地,沉醉地吹着他的笛。曲调悠扬婉转,仔细听辨,却不是大恒的风格。傅倾饶静静听了许久,最终忍不住笑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也得是桃树枝繁叶茂花儿盛开之时。你倒好,桃花没有就也罢了,守着这些个枯枝是什么意思?”笛声渐歇。段溪桥转了转手中笛子,站起身来,对着傅倾饶勾唇一笑,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没有桃花有甚么要紧?能把你勾来,就算是只剩下半个树桩,那也够了。”作者有话要说:王爷真可怜…。段大人吹笛子的样子应该是还蛮好看的。☆、乱听到段溪桥这样说,傅倾饶没好气地横他一眼,说道:“你到底去什么地方了?怎地那么久没回来?”说起这个,段溪桥的笑容淡了两分。他将笛子搁好,往树上斜斜靠去。转念一想,忽地笑了,“你这副模样,该不会是想我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是怎地?”傅倾饶扭头就走。段溪桥暗道不好,慌忙一把拉住她。“好好说说话不成么?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给。”甩了两下袖子没甩开,傅倾饶冷笑,“到底是谁没好好说话?”“你我之间情分已定,那般说话不是很正常么?若不然,我满腔的话与谁去说?随便拉个女的讲那些,估计你更要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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