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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人裹着一床被子。柳岸本想去客房,无奈想起铺着的床单已经是最后一套替换,另一套被子里洗了还没烘干,她拿着棉被打算在客厅将就一晚,被周棉清连哄带骗地劝到一张床上,最终还是妥协了用两床被子。
“柳岸。”数不清叫过多少遍这个名字,周棉清发觉这两个字像有魔力似的,念出来就让人开心。她的手夜不老实,偷偷钻进旁边,牵住柳岸的手,正要翻身侧躺着面对柳岸,握在手上的力气变大,掐着胯骨把人按回去。
“好好躺着,朝左睡对心脏不好。”其实没什么影响,只是柳岸被那道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我想看着你。”周棉清委屈地转头。
她因为这句话有些心软,往周棉清那边靠了点:“我往右躺,你一样能看见我的。”
旁边的人轻轻“嗯”一声没再说话,把柳岸的手拉进自己的被窝环外腰间,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四周恢复平静,柳岸以为周棉清已经睡着,睁开眼,看见黑夜勾勒出来的周棉清的侧脸,嘴角自然状态是下垂的,显得不太高兴。
“柳岸。”嘴唇在注视下一张一合,“你都没给我清洗。”
“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周棉清说的是什么,柳岸大脑宕机,片刻后才瞪大眼睛。她还真忘了这事,以前事后都是周棉清负责,抱着她去洗澡、收拾一团糟的现场,以至于她太习以为常,不觉得这也是其中一环。
“对不起,我……”柳岸想说下次注意,又卡在嘴里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看见周棉清还需要叶曼扶着下床,她原本就有些后悔,一时冲动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周棉清,就算痛,那人也一定会忍着不说。下次也应该是很久之后了。
周棉清依旧牵着柳岸的手,慢慢往自己小腹的地方去:“所以你要负责。”
微凉的手指碰到一片滚烫的湿滑,柳岸不由缩了缩手,才明白到底负的是什么责。她立马拒绝:“不行,你伤还没好。”
“你好没有道理。”周棉清停下动作,两人的手就这么覆盖在丛林上,她终于睁开眼,天上的星光似乎全汇集在她眼睛里,闪得柳岸心悸。
“让我不要忍着的是你,现在我听你的话不想忍了,你又告诉我必须忍着。”
到底是谁没有道理?柳岸却没了脾气,耐心解释:“等你恢复了,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况且今天已经做过两次了,我怕你受不了。”
“已经十二点了,今天还没做过。”周棉清油盐不进,“我的身体自己知道,你问我感受我也都如是告诉你了,没有疼、没有不适,很舒服。柳岸,我认认真真休息,可不是为了听你说我不行。”
“就一次,好不好?”语气比上一句话软了许多,她捏捏柳岸的手,娇撒得越来越娴熟。
柳岸没说话,胳膊从后颈下方穿过去搂住周棉清,手抬着脸颊偏向自己,吻住她微张的嘴。舌尖抵着舌尖,挑逗意味十足,还是没法拒绝周棉清的任何要求,从来如此。
在周棉清勾着脑袋想加深这个吻时,柳岸把她按了回去,水润的嘴唇若有若无挨着:“就这个姿势,你别动。”
“唔……”手指揉上已经露出头的阴蒂,周棉清呼吸急促,扯着柳岸的手想往下方去:“要里面。”
“不行。”柳岸轻轻拍了下掌中湿软的阴阜,“不能太贪心了,棉棉。”
指尖很快地打圈,阴蒂发热肿胀,传来阵阵刺激的快感,周棉清一直湿着,粘粘乎乎的体液变冷后裹着穴肉,兴奋劲儿轻而易举被挑起,她感到阴道收缩了一下,又吐出一股水液。手指在肉缝里摸出些水,涂抹在阴蒂上,柳岸搂着周棉清的手压在肩膀,防止她忍不住摆动,视线垂下刚好能看见硬挺的乳尖,皮肤周围细小的绒毛立起。
意识到上半身露在外面有些可怜,柳岸撑起身子,含住一颗殷红吮吸。周棉清的手抚上柳岸的脸,托着胸像要给她喂过去,柳岸却抬了头,含糊地说:“上面你自己照顾。”
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手掌刚好盖着软肉,周棉清不满地哼一声,却还是听话地开始抚弄。柳岸故意要速战速决似的,操得用力而迅速,没要多久就把周棉清送上高潮,周棉清没法靠扭动身体逃避那种难以承受的快感,只能夹紧柳岸的手腕。
卸了力气之后手自然下垂,拇指被这个动作挤进去半截,小穴像有感应似的立即将柳岸吸进去,周棉清也动了动腰,又把手指吞进去一点。柳岸被夹得太紧抽不回手,怕太大力弄伤了周棉清,她叹了口气,语气重了些:“周棉清。”
像是上课偷吃零食被老师点名,周棉清心虚地不敢看柳岸,把头埋进柳岸的颈窝里,腿上依旧没松。刚经过高潮的阴蒂很热,贴着缓了半天气息才开口:“就夹一会儿。”
能感到软肉裹挟着手指痉挛,将甬道摹成她的形状,柳岸抚平里面褶皱,搂着周棉清的肩头轻拍着安慰:“放松点,别用腰发力。”
顺势吻上周棉清的耳朵,舌头从耳廓滑进去,潮水搅动的声音相连接,直直冲进她的大脑。周棉清的叫声总是带着些零碎的哭腔,听起来有种忍耐到极致的痛苦,柳岸那点儿不显山不露水的施虐欲和掌控欲都被她的声音激活,又加了一根手指,并齐顶到最深处。
“柳岸……”周棉清拖着嗓子喊出来,异物感涨得她浑身难受,喘气都有些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扭腰的本能。
以至于整个人都在抖。柳岸将怀里人的反应感受得分明,黏乎乎地夸奖:“很乖,棉棉,做得很好。”
哄小孩儿吗?周棉清想回嘴,可出口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她的手抓着床单,仰起头去呼吸更高处的新鲜空气。手抚上她的脸迫使她偏头,柳岸边抽送着,拇指按压阴蒂,边去亲周棉清,把那些声音都吃进肚里。
周棉清爽过之后,精神也变好了,丝毫没感觉到累似的,从床头柜扯来纸帮柳岸擦拭,还颇有趣味地凑过去闻,总觉得自己的那股味道没有柳岸的好闻,但又说不出来所以然。手臂被压得有些麻,柳岸换了姿势平躺,搂着周棉清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
“你以后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夸我啊?”
手擦干净,柳岸这次记得给周棉清清理,冰凉的湿巾贴上余温未褪的阴阜,周棉清回味着,想起刚才那几句,还是有点脸红,又淌出些水来。
“为什么?”柳岸显得更懒,半阖着眼,随时要睡着的样子:“你喜欢dirty
talk?还是那种……”
她压低声音,舔了舔周棉清的耳垂:“骚货,怎么一碰就湿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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