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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的“午”字一般都当做中午来解释,中午午休虽然不长,醒来带着困意却也刚刚好。而如果午觉的“午”理解为下午,那么下午睡的午觉往往没有节制,越睡越昏沉,越沉越难醒来,或者朦胧中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分不清自己活在哪个年代,分不清自己躺在哪张床上。
苏晤广更容易在午觉的时候做梦。但有一段时间没有梦到天上的“人”了,自从觉得天上那个东西跟小红长得像以来,潜意识里他已经默认了小红就是“天选之子”。一个以往都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没什么主见的笨小孩,居然会是跟全世界瞩目的东西又这样的关联,成为身边人的焦点。说不嫉妒是假的,哪个孩子不想受到其他人关注呢?但他更多的是为自己不是主角而感到小小的失落。
如果下一次天上的“人”还是为他而降,那是不是意味着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变成了百分百的可能?那小红不仅仅是身边人的焦点,还将变成永兴市的焦点,全国的焦点,全世界的焦点。那他会不会被天象司抓去做实验呢?
等等,下一次?下一次不就是小红要上他们的“祭祀台”,为所有主教徒做祷告的时候吗?好像……好像就是今天!苏晤广突然睁开眼,连忙爬起来看了一下钟,机器人型的电子钟上显示着16:55。诶是不是要错过了,他赶紧下床慌忙换了鞋要出门。
刚出门就跟一个人撞了满怀,还好那人把他一把抱住,不然自己就被弹到一边。定睛一看原来是门卫老黄。一般来说老黄是很少上楼的,现在上楼的话,应该是要做类似“清场”的工作吧,毕竟非院内的人,下午五点前就要离开大院。
“去哪呢赶那么急?”老黄一边松开苏晤广一边笑着问。
“上楼呢黄叔,他们那群教徒搞完了吗?”苏晤广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是否错过了小红第二次做祷告。
“没吧,刚刚还听到上面嚷嚷啥呢。就是因为迟迟不散,我才要上去告诉他们时间到了。”
苏晤广点点头,也不想多说,跨着楼梯就往上跑去了。
“慢点啊,别跑太快了!”老黄也跟着加快了脚下的脚步。
从单元天台入口走出来,苏晤广看到还是那个熟悉的弧形队列,只是现在天台上的教徒少了大概一大半,而那个“祭祀台”又摆在了天台围栏前。那个位置是之前的位置吗?苏晤广拿不准,而站在上面的人正是薄晓弘。
苏晤广上来的时候,小红只是背对着天台上的人站在那,抬着头几乎到90度,望着那个“人”,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动。血红的夕阳映在小红身上,像披了一件霞衣,瘦小的身躯由于视觉的缘故在此刻却显得高大。同样的夕阳也映在那个“人”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渲染出一种悲壮的色彩,让苏晤广起了鸡皮疙瘩。
而在马释姝的带领下,所有教徒都低着头,包括郁农,似乎也在祈祷着什么。
也是在这时候,那辆越野警车驶入了大院。
苏晤广看到小红把头低了下来,突然间他觉得小红有点颤颤巍巍。是自己睡太久眼花了吗,他使劲摇了摇自己的头,再揉揉眼看过去,小红的确是没有站稳,微微晃着身躯。现在他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抬起手摸自己的头,刚微微抬起自己的手,终究是没有抬起来。左脚下向前迈了一步来撑住身体,完完全全站在了天台的边缘,看起来就像是想向天主更靠近一步,向天主走去。
那辆越野警车绕过了这栋住宅楼,停到住宅楼后它经常停在的车位上。
“到点了,你们……”老黄对天台上的人喊到,但没喊完,他也看到了。
刚毅的男人从越野车里走了出来,正要关上车门。他没发现头顶上除了那个一直浮在空中的“人”外,还有另一个跟他血脉相连的人。
像随着风摇摆一样,却没有风。天上的人残忍地看着自己的信徒,只是看着,看着他没有挣扎,没有惶恐,没有喊叫,也像没有留恋,迈出右脚,踏着空直直地向前倒去,向下坠。
没人看到他的脸,那张脸上浮现的不知道是解脱的笑还是悲悯的哭。
眼睛终究不是相机,虽然有比相机高得多的像素,但却不能像相机一样定格每个瞬间。那些瞬间最终只能靠人的记忆再现,而记忆里的这些画面却也不像实打实的相纸能够牢牢记录那样,无论再深刻的画面也只会慢慢模糊。
那张单薄的身体坠出了视框外,天台边缘围栏遮挡了视野,眼前再也没有他的身影。
跟电视剧里一样,没有亲眼确认结果,那就像是演的,总心存一丝侥幸。毕竟,这时候又能怎么办呢,就算第一时间冲过去也是徒劳。
所有人都呆住了,起码是在那一刻。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没见过这样的情况的,呆滞和沉默算是常规,但这种呆滞和沉默没法持续,因为“嘭!”的一声闷响打破了仅存的侥幸,接着传来的是车子“滴滴滴嘟嘟嘟”的刺耳警报声。
从越野车里走出来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关上门,那具瘦小的身躯就正正坠到了他的车顶。他第一反应是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却是那张熟悉的脸正睁着眼睛直直地面对着自己。
那个声音像是手掌微屈留出空间,再一下拍到地上发出的声音一样,只是现在的声音比用手拍地板的声音要响得多,还混着撞击金属的声音。
没有了,没有奇迹了。
从来都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即便是一副瘦弱的躯体,从七层楼的天台坠到地上,竟也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触碰到车顶那声闷响仿佛是他留给世界最后的悲鸣,沉闷得让人压抑;而车顶金属变形的声音像是一声丧钟,为给这个茫然的孤魂引路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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