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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
周夫子不由莞尔,见关子卖得差不多了,便接着道:“我也奇怪,不过是进洞一探究竟,怎么还要我干道士的活?结果他们比我更震惊,失声问我,‘你不是前来捉鬼的道士吗?’”
这是什么神发展?傅玉璋眼睛里冒出了大大的问号,和同样一头雾水的傅怀安面面相觑。
周夫子回想起当初那个场景,也不由失笑,“也难怪他们误会,原是我当时穿着道袍,他们将我当成下山历练的道士,以为我是听了当地闹鬼的消息特地去捉鬼的。”
啊这……傅玉璋惊奇地瞪大了双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周夫子一番,觉得这个理由乍一听有点离谱,仔细一想还挺合理。周夫子本就气质出尘,换上道袍,更加有仙风道骨那味儿了,无怪乎当地百姓会弄错,以为他是来捉鬼的,可不就得拖家带口地过来看看稀奇吗?
傅玉璋以己度人,自己要是听到这么有趣的事,那必然不能错过!
傅怀安好奇地问周夫子,“夫子,您最后进去了吗?”
周夫子调侃傅怀安,“我可不是真的道士,不会捉鬼,你就不怕我被阎罗王带走?”
傅怀安绷紧小脸,“子不语怪力乱神,夫子本就不信这些。”
“不愧是我的学生!”周夫子不由哈哈大笑,“我心中坦荡,又何惧鬼神?既然特地前去,自然要进洞看个究竟。”
傅玉璋乖巧发问:“带路人呢?”
“他本以为我是个有本事的道士,想着跟着我同去看看热闹。后来得知我只是个无用书生,自然不肯再带路,免得丢了性命。”
“夫子,那洞中到底有什么?”傅怀安忍不住问。
周夫子惊叹道:“那洞可不似外面看着那般小,我刚进去就险些被凸出来的石头绊倒,往里走了数十步,洞中便宽敞许多,分有左右两条小道。我一手举着火把,弯着腰朝右走,过了道约摸两人宽的石缝,豁然开朗,果然看到了石林。”
傅玉璋和傅怀安齐刷刷“哇”了一声:传说竟然是真的诶!
周夫子很是满意,他就喜欢这样捧场的听众,更加神采飞扬,“那石林也怪,竟是从洞顶倒悬而下,通体莹白,似玉非玉,其上纹若镂雕,隐隐有破空飞舞之势,涧水幽幽,偶有水滴自石林上滑下,落入涧中,发出脆响,其声千回百转,经久不绝,令人听之生畏。”
傅怀安的身子抖了抖,挪到了傅玉璋身边,伸手轻轻地拍着傅玉璋的后背以做安抚。
傅玉璋听着听着,恍然大悟,嗨呀,钟乳石!
果然来蹭课就是会有意外之喜,听到了有趣的故事!今日份的快乐+1!
傅怀安则紧张地问周夫子,“那里头莫非真的有鬼怪不成?”
周夫子摇头失笑,“天地自有正气在,哪里有鬼怪?有的不过是得天地造化下的灵秀山水。那石林,若笋若柱,莹白如玉,又有水滴下,我便唤它石钟乳。那洞委实不寻常,风景诡谲,悄怆幽邃,怪道当地百姓以为其通往幽冥地府,深惧之。”
傅怀安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可见世上的神鬼之事,大多源于人心中的恐惧。君子坦荡荡,自是不惧任何鬼神。”
傅玉璋:???听个故事而已,你还结合《论语》来了个听后感?
幼年版大佬,实力恐怖如斯!
周夫子满意点头,又看向傅玉璋。
傅玉璋满脸无辜:我只是个刚满周岁的孩子而已,只想听故事,不想写作文。
奈何周夫子的教师气场太过强大,眼神太有压迫力,傅玉璋莫名觉得压力山大,仿佛不发言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略一思索,傅玉璋挑了个安全的回答,“子不语,怪力乱神。”
鹦鹉学舌,捡傅怀安说的这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周夫子的脸上露出了坚强的微笑:我就知道,这又是个过耳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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