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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2页）

&ldo;先别睡！&rdo;我说，&ldo;我还没把事情弄明白呢。我知道你下午扮成球重溜进更

衣室里把布里莫尔手枪里的子弹撤了出来。但我不懂的是，你怎么知道布里莫尔就

是此事的元凶呢？他既然本人就是凶手，干吗还要找我们调查此案？&rdo;

&ldo;大概是傲慢，华生。虽然你过去对我的描写有点神乎其神，布里莫尔却觉得

他比我们智高一筹。他显然认为你对我的描写太夸张了。&rdo;

&ldo;反正他毕竟把我蒙了，&rdo;我痛苦地说，&ldo;他要想行凶，干吗找我们呢？&rdo;

&ldo;因为他太自以为是，又有点失去理智。他要是杀人，警察肯定会出现。他觉

得既然请了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帮忙，他初期做的那些案子就不会让人怀疑到他身上。

毫无疑问，他自信我绝对看不穿他的伎俩。但他的疯劲是你看出来的，华生。因你

会打高尔夫球，见过他打球时表现出的痴迷。&rdo;

&ldo;可我以为他只是对体育痴迷而已，没想到他竟到了危险的地步。&rdo;

&ldo;这一点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凡挡他道的人都得灭亡，所

以乔治&iddot;杰克逊才从三威治的巡回赛上消失了。我听说了那件事后才认识到对布里

莫尔的痴迷不能等闲视之，他已对别人的生命构成了威胁。我曾猜出布来克希斯的

开枪事件是伪造的，但当时没想到他会把枪口对准别人。&rdo;

&ldo;你说从一开始就对布里莫尔表示怀疑，这我实在不理解。&rdo;

&ldo;他第一天早上找到我们时，陈述的所有事实和证据都围绕着他一个人，因而

他是唯一的证人。他说那些匿名信都是通过邮局寄的，但罗斯女士却说是有人送来

的，可谁也没见过是谁。而且如果照他说的那些信引起他的不安，他就不会把它们

都毁掉了。所以整个事件都是当事人一手制造的。&rdo;

福尔摩斯说罢便慢条斯理、悠哉游哉地把烟丝填人烟斗。很显然，回答我的问

题对他来说是种享受。

&ldo;你一开始是怎么想的？&rdo;

福尔摩斯沉吟一下，望着窗外的落日余晖，说：&ldo;我觉得事情并非像布里莫尔

向我们描绘的那样，等次日走访了布来克希斯俱乐部后，更使我坚信了这一观点。&rdo;

&ldo;就是你化装成球童要我的那次？&rdo;

&ldo;没错。&rdo;

接着他又用柔软的苏格兰口音把那天说过的话模仿了一句。

&ldo;我记得当时我对你说过，华生，观察球场上的布里莫尔对我帮助很大，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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