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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不过是演戏（第3页）

"黑凌雪"见她迟迟不答，眼中闪过一丝焦虑："难道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还是说...她已经看出什么了？"

然而柳瑶萱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如果告诉凌雪真相，她会怎么想？

自己最信任的人，其实一直在欺骗她？

而且现在的她修为如此之高...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柳瑶萱脸上一闪而过：

惊讶、怀念、犹豫、自责...

最终，她狠狠心，转身就要离开。

"等..."黑凌雪刚要开口。

柳瑶萱的脚步却突然顿住，仿佛想起什么般，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把长剑。

那把剑..."黑凌雪"心中一动，这才发现自己还保持着"落叶归根"最后的收势。

"我看姑娘魔气内敛，想必是很厉害的魔族吧。不过我凌雪不怕..."

"黑凌雪"顺势摆出一副戒备姿态，手中长剑微微颤动，剑尖直指柳瑶萱。但她心里却在暗笑：这下你总该有反应了吧？

柳瑶萱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敌意惊得愣在原地。

"凌雪她...感应到了我的魔气？"柳瑶萱这才想起，因为黑凌雪的特殊人格，凌雪对魔族的气息异常敏感。

她看着凌雪那戒备的姿态，心中一阵苦涩：曾经最亲密的人，如今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

"要不要告诉她真相？"柳瑶萱紧张地思索着，"可是..."

她瞥了眼四周，此时天色已亮，谷中弟子们很快就会活动起来。如果在这里和凌雪交手，动静必然不小。到时候不仅会引来其他人，自己潜入调查的计划也会功亏一篑。

而且以凌雪现在的修为...

柳瑶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种情况下交手，就算不暴露身份，恐怕也会引起轩然大波。一个合体期修士和一个"魔族"在七星谷大打出手，这消息传出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凌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柳瑶萱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一阵抽痛：那个曾经会对自己露出温柔笑容的人，此刻却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柳瑶萱刚要开口。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剑鸣，是早课的信号。

长剑破空而至，眼看就要触及柳瑶萱的衣袖。

"凌雪..."

这一声轻唤，仿佛有魔力般，让"黑凌雪"的剑势戛然而止。那声音里包含的情意，让她心头微震。

"你...怎么知道我叫凌雪？"她收回长剑，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惊讶。虽然这是她设计好的台词，但柳瑶萱那声呼唤中的深情，却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柳瑶萱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晨光透过竹林洒落，在两人之间织就一片金色的薄纱。柳瑶萱深深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目光中倾注了太多难以言说的思念。

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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