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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成礼半晌未说话,直到看见她面色从强自镇定转变为惴惴不安,才收了视线,“允。”
低沉的嗓音顿时让宁敏幽松了一口气,她提起裙摆,绕至皇上身后,拆下他头上的玉冠放置一旁,搓热了手掌,十指轻轻拢住他额角,带着一点向后的力道。
穆成礼眉梢微动,顺从着她的力气,躺在她浑圆紧致的大腿上。熟悉又陌生的女子体香缓缓侵袭他的胸腔,暖意融融。
轻柔的力道从她的指腹传达,自额角转到耳后,然后落在他后脖颈处,指尖穿过他乌黑粗硬的头发,最后停在风池穴,轻缓揉捏。
殿内,时光仿若凝滞,仅余两道呼吸声交错相闻,一道深沉悠长,一道清浅柔静。
穆成礼悄然露出一线眼眸,深邃的视线落在宁敏幽臻静的面容上,似要将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宁敏幽猝不及防地与这道目光撞个正着,心口猛地一颤,手上动作比脑子更快,下意识地伸手欲去遮住他的眼睑,却在半空中被他稳稳捉住。
宁敏幽手上动作停下,身子也有些僵住,回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额角不由流下一滴冷汗,“臣妾……”
告罪的话还没说出口,两人的位置已然调换。
穆成礼居高临下地掐着她的面颊,指尖陷入她细腻的皮肤中,力道迫使她微微张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敏幽见过他戏谑的样子、情动的样子、调笑的样子,唯独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此刻他面容沉静,眼底黑压压一片,似乎凝聚着风暴。风雨欲来的气势压的她喘不过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小一个动作竟然引得皇上如此动怒。心底不免多了一丝怨气,面上却是泫然欲泣。
泪珠打湿眼睫,鼻头染上红色,宛如兔子般可怜巴巴,也不讨饶,只盯着他瞧,杏眼朦胧,一副任君处置的委屈样儿。
穆成礼今日得闲,顺手翻了暗卫呈上来的后宫邸报,宫中规矩繁多,嫔妃取乐的法子甚少,记录的多是琐碎之事,随手翻过基本就能看完一个月的邸报,可惜今日不同。
他今日足足看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巧,翻看的正是记录宁敏幽起居的那份。几页薄薄的纸,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接受了一个事实,他的嫔妃进宫约莫两年时间,竟无一刻不想逃离这宫墙,还将后宫比作吃人的地方。
穆成礼眯了眯眼,将人拉近,视线宛如刀子般锋利,一寸寸滑过她脸颊,最后凤眸直直凝视着她的眼睛,不容她丝毫躲闪。“爱妃可曾见过昭狱?”
穆成礼松了钳制她的手,转而轻柔抚上她的脖颈。
和缓的碰触不但没有让宁敏幽放松下来,反而感觉像是被冰冷的蛇身爬过,寒气自他触碰过的地方升起,她强忍着战栗,尽可能地放平语调回答他:“皇上说笑了,妾不曾去过昭狱。”
靖国公府养的千金连昭狱都没见过,知道什么是吃人的地方?洗不干净的血腥味,不间断的鲜血喷涌,地面是沾脚的深褐色,止不住的鬼哭狼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待的只有数不尽的刑罚,那样的地方才叫吃人。
她在后宫养尊处优,还有何不满?是不满自己这个皇帝,还是不满皇家恩赐?
穆成礼手上内力凝聚,手腕一抬,宁敏幽整个人顿时被他翻了过来,匍匐在铺了明黄色的锦塌上,熟悉的龙涎香自她背后紧密笼罩下来,不容躲避。
他跨坐在她腰臀上,低头凑近含了她耳垂舔舐,湿热的鼻息扑在她耳蜗中,手上凝气自她颈后滑过。
宁敏幽只觉背后一凉,新制的华服层层散落下来,洁白细腻的皮肤宛如剥开的莲子展现在他眼前。
滚烫的吻寸寸下移,夹杂着舌尖濡湿的舔舐,引起阵阵颤栗。
宁敏幽咬住下唇,屈辱撑在塌上,指节用力到发白,却丝毫不敢违抗。对后妃来说,雷霆雨露均是恩赐,她有什么资格拒绝?
湿润的痕迹于她腰窝间流连,炙热的鼻息聚在她的背沟中,酥麻的快感违背她本身的意愿,升腾而上。她能感觉到皇上的唇舌意欲往下,浑身震颤,一声娇呼:“皇上——”
一代帝王,天下共主,怎么能……
回应她的是一记巴掌,嫩生生的臀肉上五指掌印明显。
“如何?”穆成礼大手不容分说钳制了她腰身,纤腰塌陷,臀部愈发圆润挺翘,幽谷潮湿,冒了热气,直直对着他的胸膛。
这一巴掌带着惩戒的意味,让她异常觉得屈辱。宁敏幽紧闭双眼,抿着双唇,不再出声。
修长的手指探入幽径,有一段日子未曾侍寝,她底下甬道愈发紧致,含得他两根手指无法动弹,穆成礼手腕强势转了一圈,拇指寻了花谷高峰,指腹碾过,细密的快感瞬间扰乱宁敏幽的心神,娇躯颤颤,引得胸前饱满起伏晃荡,蓓蕾早耐不住硬挺着绽放。
“为何听不见爱妃娇吟?”气息洒在她花谷间。
若换作平时,依着宁敏幽敏感的身子,不说吟哦,总要娇娇喘上几声,喘得他情热难忍。穆成礼如何不知,她今日这般隐忍,不过是存了心要与他较劲。
思及此处,穆成礼心火更盛,铁了心要她服软。手腕抽动,动作带上几分粗暴,修剪干净的指腹摸过嫩滑的内壁,几番深探,寻了她情动的凸起,毫不留情地磋磨。
宁敏幽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撑着的手不住发抖,甬道犹如活物,不断吮吸着穆成礼的手指,内里水润湿滑,一滴香露于手指抽插间挤出,拉长了丝线,缓缓坠下。
穆成礼抽出手指,食指与中指见粘连的透明丝线,惹他一声哼笑,“靖国公府倒是替朕养了个美娇娘。”
这分明是在嘲讽靖国公府费尽心思,调教了身娇体软的女子,送入宫中邀宠,对比老靖国公铁血戎马一生,军功赫赫,真是分外讽刺。
如此明晃晃的讽刺,宁敏幽不至于听不出来,指尖狠狠攥住,用力到发白。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今日皇上为何几次叁番羞辱她。她入宫伺候已有些时日,对皇上的性子不敢说了解,于情事上便也能窥见他强横桀骜的本性。
他这般人,即便心生不喜,也从不与女子为难。原因无他,不过是他的眼里装着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却不会为任何一名女子停留。他于床第之间花样繁多,从不考虑世家贵女教养,无非是喜欢看女子因他沾染情欲,娇媚迎合。孟浪起来,连祖宗规矩也视而不见,一切只因他觉得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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