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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扬起眉毛,眼中仍然存着笑意,半揶揄道:“毕竟您接下来得在这儿小住一段时间,有什么想喝的尽管跟我说。”
薛旦点点头,客气道:“谢谢。”
卢卡斯坐到他对面,将双肘撑到桌面上,身体前倾,认真而友善地道:“没关系——我们来说说关于间歇性发狂的事情。”
——
身下的铁隧道被某个海洋生物啪地甩了个耳光,把薛旦从这段半梦半醒的回忆中拍出一半。
哦,他当时果然没看错,卢卡斯那时候就是对他有了意思。
藏得可真深。要不是现在他对卢卡斯熟悉到了骨子里,可不怎么能感受到他的……他的春心萌动。
后面卢卡斯怎么说的来着?
该死的海洋生物,坏他好事。
薛旦困得慌,也不想动手去摸胸前的小布熊,但他隐隐感到那里传来的热量,就如同另一个熟悉的灵魂的波动。
隧道外的海水缓缓流动,规律地摩挲着隧道壁。
后面的事他记不太清了,但是有一个场景他一直一直忘不了,似乎就是从那开始,他蓦地意识到自己和卢卡斯的相处方式不太对劲。
哪天来着?卢卡斯照常给他抓药,他躺在旁边的椅子上,脚翘在小凳子上头,懒洋洋地瞅着卢卡斯不急不慢地配方子。
卢卡斯中途看了他两眼:“薛先生高位截瘫?坐得像是个残疾人。”
薛旦道:“要是残疾了,还得仰赖老中医帮忙多抓一副药。”
卢卡斯忽然转头笑着瞟他:“好啊,你要是残疾了,我还可以免费给你当护工。”
薛旦蹬鼻子上脸:“看不出来老中医还有这副业——终身护工?”
卢卡斯转回头,把药放到布上:“给薛先生当护工,是贪薛先生的——”
他话也不说完,尾音略略一拖,只转眼珠,视线在薛旦的身上细细地巡梭一番,然后才转到布料上,“终身的还是算了。”
薛旦道:“德摩斯先生,我记得你昨晚刚在市里约了人?不至于现在就开始撩拨吧。”
卢卡斯抓好了药,把布头系好,拎着走到薛旦跟前。
薛旦仰头看他。
卢卡斯的绿眼睛里盛满了薛旦能看得懂的情绪。
卢卡斯道:“这得问您了。”
“薛先生天天都在我跟前晃悠,还来怪我撩拨人?”
卢卡斯将药铺在圆桌上,神色平静地取出专门熬药用的小碗,“薛先生应当怪怪自己。”
薛旦吞吞口水,忽然有些嫉妒卢卡斯昨晚约的人。他把脚从桌上收下去,凑到卢卡斯侧脸旁:“怪我自己什么?”
卢卡斯偏头,笑意盈盈地道:“怪薛先生自己就很撩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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