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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霁：“这取决于我的粉丝想不想听。”

颓不流：“你的粉丝说他不想。”

灰霁却突然笑了起来：“你承认你是我粉丝了？”

颓不流：“……”

他不怎么听流行乐，确实不是某位歌手的粉丝。他本以为灰霁不在乎，没想到竟然暗戳戳在意这种事情。

“行行行，”颓不流不想和他纠缠，敷衍道，“你说是就是。”

没想到灰霁又问：“你不是双胞胎的粉丝吧？”

颓不流：“……”

灰霁不放心，进一步追问：“你只是因为工作才去他们演唱会吧？”

灰霁：“要是我开演唱会，你会学我的歌，和我一起合唱吗？”

颓不流：“……”

“还有完没完？”颓不流踹了他一脚，冷冷道，“不睡觉就给我滚出去。”

灰霁不说话了，只是用双臂牢牢抱着他，一颗大脑袋蹭来蹭去，差点儿没把颓不流勒断气。

颓不流委屈求全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手都被灰霁压麻了。经过这一晚的胡闹，他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却没想到三天后的傍晚，他突然收到了颓音发来的一条链接。

“哥！你快看这个！！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颓不流打开后，进入了一个视频直播间。

那是灰霁的个人专访，主题是新发售专辑的灵感来源。前段时间，灰霁和组合到期解约，发布了个人首张音乐专辑，销量颇佳，许多粉丝催促他开个人演唱会。

于是颓不流接了这个采访给灰霁造势，只是他现在已经不跟艺人线下活动，这次照例是安排池路阳前往。

见颓音这么激动，他还以为是直播出了事故，专门联系了池路阳。

“额……应该不算吧？”池路阳结结巴巴，“就是、就是有点儿超出我们的预期。”

颓不流挑眉：“是灰霁说了什么？”

“是吧……”池路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委婉建议，“您要是有时间可以先看看，再考虑要不要公关。”

还要公关？

颓不流挑眉，点击鼠标进入直播间。

主持人正在问灰霁：“这是你第一张个人专辑，上线不到一月，数字专辑销量就超过了5000w张，刷爆了各大音乐软件排行榜。许多粉丝都在期待你的第一场演唱会，请问你有这方面的打算吗？”

“当然有，灰霁点头，“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主持人笑：“希望尽快和粉丝见面吗？”

“当然，”灰霁点头，“但另一方面，也有我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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