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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那是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一个卖芹菜的妇女吹散了他胯间的骚气。她是自愿献身的，只为寻求做梦的秘方。她的丈夫几年前不辞而别，人间蒸发，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卖芹菜的妇女说：我想他，我在家想的直打滚，我想见他一面，哪怕是在梦里，求你了。

方士想要拒绝，但是卖芹菜的妇女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他说：唉，我就当做了个恶梦。

方士的妻子回了老家，但他并不缺少性生活。有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吃的太咸了，会影响性功能，所以他在捡来的那个小铁锅里炒菜的时候，每次都少放一点盐。这个流浪汉住在菜市场废弃的鲤鱼池子里，池子上搭着泡沫板，压着几块砖。临睡之前，他会戴上一个安全套，安全套并不是捡来的，而是买来的。这个流浪汉每晚都和台湾第一美女约会，各种强暴，各种蹂躏。怎么做到强xx台湾第一美女还不犯法，答案是在梦里。

画龙、包斩、苏眉三人冒充电视台记者，提出采访的要求。

方士婉言拒绝，他说清明梦是大众理解不了的新生事物，不想多讲。

画龙指着包斩说：我这位兄弟还是单身，也想跟你学习一下做梦，你能让他做个春梦吗？

方士说：这有何难，你们不采访的话，我倒是愿意和你们聊聊。

苏眉好奇的问道：你说，你每天都和台湾第一美女约会，你见过志玲姐姐啊？

方士说：我可以凭空幻想出一个美女，也可以把生活中美女的样子复制到梦中。

苏眉心想，也许是志玲姐姐出席某个产品代言活动的时候，这个流浪汉出现在围观的人群里，或者从张贴的广告上看到的她。

画龙说：你在梦里干什么，谁也管不着，你戴个安全套……你这么大岁数还梦遗啊？

方士说：是啊，洗裤头怪麻烦的。

方士说自己能够创造三层梦境，正常人活在现实世界，做梦的时候在第一层梦境。方士的第一层梦境是现代，在梦里，他无所不能，隐身飞行都是小伎俩，他为所欲为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犯罪，但永远不被抓获。他已经打通了第二层梦境，也就是梦里的梦，在这个梦中梦里，他是古代的帝王，后宫三千，坐拥天下。

苏眉说：你的第三层梦境是什么呢？

方士说：我是上帝，是如来佛祖。

画龙说：可是，你现在是个流浪汉。

方士说：谁也不会在乎自己在梦里是个流浪汉，对不对。

包斩说：现实世界成了你的梦，梦就是你的现实世界，

画龙三人坦白身份，拿出死者的照片让他辨认。方士看着照片说，这个青年人名叫萧净，河南驻马店人，曾经跪在他面前一整夜，想要拜他为师。他说的每一句话，萧净都会用纸笔记录下来，态度极其虔诚。萧净很有天赋，能够轻松自如的控制一些简单的梦，但是他急功近利，欲速则不达，梦是可以控制的，但是控制不好的话，就会走火入魔。

方士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苏眉将死者的名字输入电脑，河南驻马店叫萧净的人非常多，苏眉用识图软件逐一对比，最终找到了此人。

警方通知家人前来认领尸体，经过多方走访，特案组了解到死者萧净来蓉城打工半年多了，没有挣到钱，但是常常西装革履，冒充成功人士，一些亲友也证实萧净曾经邀请他们来蓉城发展事业，种种迹象显示萧净很可能加入了传销组织。

案情有了重大突破，特案组召开紧急会议。

梁教授说：近年来，因传销导致的刑事案件呈上升趋势，萧净的被害应该与传销有关。

胡远晴说：这还不简单，把那些搞传销的都抓起来，挨个审讯。

王书记说：蓉城的传销窝点众多，都很隐秘，很难一网打尽，那么多搞传销的，即使都抓起来，想要找到杀死萧净的凶手，如同大海捞针。

苏眉说：根据死者的电话通讯记录可以找到他所在的传销窝点，顺藤摸瓜找到犯罪嫌疑人，或者知情人。

画龙说：那些人都被洗脑了，组织严密，经常变换居住地点，他们对警察什么都不会说。

包斩说：我们可以打入传销组织内部，取得他们的信任，卧底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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