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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希塔（第2页）

"赫拉德在城里的什么地方？"他问她。

"我不知道。我当然可以帮你得到答案，但我得和我的一些人取得联系。我想你不想等这个。"她回答。

黑蜗牛皱起了眉头。如果她不知道赫拉德的位置，那就没必要在这里停留了。现在他知道自己来到了正确的城市，他想马上着手寻找他的情妇。空气中的气味让他昏昏欲睡，真的让他的思维变得模糊不清。他必须马上离开，否则他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做什么。

"我要走了。"他哼了一声，转身走到窗前。

他直到爬出来才回过头来看她的方向。露菲拉正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当她看到他看的时候，她坐了起来，又对他笑了笑，以一种完美的方式暴露了她。

"你一定要走吗？你这样把我晾在这里，我简直要悬死了。我把这么好的问题也都想好了！我的不速之客不多，所以请你随时从我的窗户爬回去，神秘的黑蜗牛。我会让人留一盘食物出来，然后我们再继续我们的小游戏。"她用眼神告诉他。

"也许吧。"黑蜗牛喃喃自语，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强迫自己爬下楼去。

外面的新鲜空气很快就将他头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一下地，他就从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匆匆溜走。不过就在他要转弯往外走之前，他回头一看，看到露菲拉正站在窗前对他得意地笑着。

她的表情让小妖精想起了一只找到老鼠玩的猫，他加快了脚步。

他安全地远离了任何可能的追捕，黑蜗牛就放松了下来，然后又开始在城市里闲逛。天还没亮，所以和以前一样，他远离其他人。他坚持走在后街，用他灵敏的听觉确保没有人偷袭他。

就在他开始对很快找到赫拉德感到绝望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这味道......令人讨厌，或者更确切地说，像希塔。黑蜗牛笑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地闻到人类身上油腻的气味。

他拉紧了斗篷，顺着小路走过一对说话的人。当他从他们身边溜走时，他们除了向他这边看一眼外，并没有做更多的事情。然而很快，气味就把他带出了后街，来到了城市的一条主干道上。黑蜗牛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窥视着，他在权衡着自己的选择。

在他的面前是一条明亮的街道，到处都是散步和相互交谈的人。它的两旁摆满了摊位，甚至还有几辆马车在上面小心翼翼地走着。这里是匕首点，黑蜗牛看到的每一个人都长相彪悍，武装到牙齿。

妖精并不怎么想出去。在大街上的时候，不仅隐藏自己的难度会大很多，而且跟着气味走会难很多。外面的人多，食物多，垃圾也多。更不用说那些马匹了，它们都是可怕的臭兽。

如果他用鼻子贴着地面走来走去，也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根据他的经验，人类通常不会这么做。

黑蜗牛叹了口气，走到了大街上。他真的没有选择，他又不能整天呆在巷子里。如果有人看到他，他只能非常迅速地跑开，或者希望他们不会在意他是个小妖精。当然，他见过的每一个人类都相当在意...

他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斗篷有他匆匆穿过街道。希塔的气味已经相当新鲜，他边走边在附近的人群中寻找她。一个正在走过的男人突然偏向了黑蜗牛，把他撞到了一边。

"让开，矮子！"那人边走边说。

矮子被推了个侧身，差点惊得跳起来。他不得不强忍着惊恐，忍住拔剑的冲动。在大街上杀人，很可能会引起注意，即使是在匕首点。

黑蜗牛就没有理会他，就继续前进。而且，那人不知怎么就把自己的钱币袋掉到了黑蜗牛的手里。

当他匆匆离开的时候，小妖精扫视了一下人群。他在任何地方都没有看到希塔或其他他认识的人，所以他沮丧地嘶吼着。谁知道希塔不在身边就能惹恼他？

人群让他受不了，让他感到四面楚歌。他需要离开这里，喘口气，他向附近的一条小巷闯去。

就在他溜走之前，他最后一次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愣住了。他们在那里！他看到了希塔，还有那个强盗。他们在街对面的一个小摊上看一些东西。

在他的注视下，他们向附近的一家商店走去。当希塔走出来跟在他们后面时，他注意到一群人从路边的一个摊位上抬起头来。他们盯着希塔看了几秒钟，然后向她走的地方走去。

妖精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突然感兴趣地看着他们。他们的动作绝对像追捕猎物的猎人；步履急切，注意力盘绕，黑蜗牛很清楚。因此，他愿意打赌他们并不友好。

这是个问题。虽然希塔很讨厌，但她仍然是他部落的一部分，因此对她的攻击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另外，如果她被杀了，他就无法跟踪她回到赫拉德。

黑蜗牛一边观察这些人，一边试着想出一个计划。干掉五个大个子战士远远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它非常危险，而他们看起来像是正常的愚蠢人类，但五个对他来说可能还是太多了。

希塔和她的同伴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从一个摊位到另一个摊位，再到街上。

当然，这些人又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一个哈巴狗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繁华的城市街道上跟踪。

然后，女孩和她的护卫就离开了主干道，从一条小巷子里走了出来。歹徒的首领对他的部下们发出命令，这群人就分开了。为首的带着一个手下冲在前面，最后三个人继续跟着希塔。黑蜗牛看着他们分开，恶狠狠地笑了起来。这样一来，胜算就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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