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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刚到佛堂，言域将她放下，殷素月趁机抓住言域的胳膊狠狠咬上去，直到嘴里有血腥才松口。

言域气的不行，抓住殷素月的头发就将她硬推出去。

殷素月跌倒在地，却前所未有的松快。心里憋了这么久的怨气总算消散一些。虽说她本身有二十多岁了，而反派言域现在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可就是这样的年纪，狠心恶毒，阴郁暴戾。

处处受他辖制，她怎能甘心！迟早有一天，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跪地哭着喊我姑奶奶！

&ldo;域儿！住手！&rdo;芸姨从内堂出来正看见言域把殷素月推倒在地。

&ldo;这瞎子忒也可恶！&rdo;言域满心愤怒。

&ldo;小月，你嘴磕哪儿去了？&rdo;芸姨赶紧过来拉起地上的殷素月，却见她嘴唇染血。

殷素月笑而不语，芸姨这才看见言域袖口殷红。

&ldo;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一见面就要打架。&rdo;芸姨叹了口气，又去内堂找药去了。

芸姨刚一离开，言域就踢殷素月一脚。殷素月毫不示弱。胡乱抓住言域就到处乱抓乱咬。

言域气急，又开始拽她的头发，殷素月受到提示，赶紧也去扯他的头发。言域个子高把殷素月推倒在地，殷素月却扯住他的衣服，抓他的脸。

一时半会儿，打的不可开交不相上下。

&ldo;哎哟！这是做什么？快松开！&rdo;芸姨提个药箱出来就看见两个孩子蓬头垢面，衣衫撕烂，打作一团。她连忙上前去拉，只是谁也不愿先松手。

&ldo;域儿，你先松手。&rdo;芸姨喊道。

言域不愿意，扯着殷素月的头发就拉。殷素月也赶紧去扯他的头发。

&ldo;域儿！芸姨的话也不听了吗？&rdo;芸姨有些愠怒。

言域终于先松了手。

两人灰头土脸坐在地上，殷素月想讨嘴上便宜，骂道：&ldo;不要脸！和小姑娘打架算什么本事！&rdo;

&ldo;死瞎子，你活腻了！&rdo;言域又要去打她，被芸姨拉开了。

&ldo;域儿，你大些，小月还小，你让着她些。&rdo;芸姨给他上药，温声劝道。

&ldo;她一个下贱的奴婢，何须要我让她？&rdo;言域怒道。

结果芸姨温声道：&ldo;芸姨也是奴婢，域儿也如此想吗？&rdo;

&ldo;芸姨！&rdo;言域惊慌站起来，弯起身子就要下跪。

&ldo;域儿，我知你不会如此想，也知你心有不平。小姐临终前，希望你不要心怀怨恨，好好地过一生。你都忘了吗？&rdo;

芸姨将言域扶起来，言域一时沉默。接着芸姨又道：&ldo;小月这孩子虽然眼睛看不见，却甚是灵活乖巧，我第一次见就很喜欢。你大她几岁，怎地总欺负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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