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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孩子!”基督山自言自语地说道。
“哎!假若他是我自己的儿子,”贝尔图乔回答说,“或甚至是我的侄儿,我是会想法把他带到正路上来的,因为您知道自己要尽责任,那样您的力量也就来了。但一想到要打一个父亲死在我手里的孩子,我就下不去手了。我的嫂嫂总是为那不幸的孩子辩护,但她也承认,她曾丢过好几次钱,而且数目都相当大,于是我就好好地劝她,让她把我们那笔小小的积蓄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以备将来急用。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贝尼代托已完全能读,能写,能算了,当他高兴的时候,他在一天中所学的比别人一个星期学的还要多。我一心想着把他送到一只船上去干活,事前丝毫也不让他知道我的计划,只待拟定一个日子,然后一清早就送他上船,上了船,就把他推荐给船长,以后他的前途就由他自己去决定了。计划想好了以后,我便动身到法国去了。我们的全部货物都得在里昂湾里卸上岸,这样干已愈来愈困难了,因为当时是一八二九年了。社会秩序已完全重新建立起来了,海关关员的警戒已加强了好几倍,博凯尔的集市又刚刚开始,所以他们这时看管得极为严格。”
“我们这次走私活动起初还挺顺利。我们的船有两层底舱,以便我们堆放走私货物。我们把船停泊在许多船中间,这些船都靠在罗讷河从博凯尔到阿尔这一段的两侧岸边。到了目的地,我们在夜里开始卸下禁运货物,通过与我们有关系的人或是通过我们存放货物的旅店的老板把货再运到城里去。也许是我们连连得手放松了警惕,也许是我们被人出卖了,总之,一天傍晚,约莫五点钟光景,正当我们要吃点心时,我们的小水手神色慌张地跑来对我们说,他看见一队海关人员向我们的方向走来。确切地说,我们害怕的倒不是一队人马,因为在任何时刻,特别在那个年头,总有整队整队的人在罗纳河两岸巡逻;我们害怕的是,按小水手的说法,他们的行动特别谨慎,像生怕别人觉察似的。我们嗖地站起来,但已为时太晚。我们的船显然是他们搜索的目标,整个儿被包围起来了。在海关人员之中,我发现了几个宪兵,通常我看见其他军人是毫不畏惧的,但我看见这几个宪兵就胆怯起来了,于是我就下去进入底舱,钻出舷孔,顺势滑进水里,然后,我就潜泳,隔很长时间才抬头吸一口气,我终于神不知鬼不觉地游到新开掘的一条河道上,这条河道把罗讷河与从博凯尔到埃格莫特之间的一条运河沟通了起来。一旦到达那里,我就得救了,因为我能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顺着这条河道游下去。于是我又顺利地游到了运河。我取这条河道不是随便瞎撞,事前未加考虑的;我已经对大人说到过尼姆的一个旅店老板,他在贝尔加德到博凯尔的大路上开了一家小小的旅店。”
“是的,”基督山说,“我记得很清楚,我想他是你们的同伙吧。”
“一点不错,”贝尔图乔回答说,“但在七八年以前,他已把他的店顶给了一个马赛的裁缝,因为在他的老行当上几乎破了产,所以想换个行业重起炉灶。我们对于新旧店主当当然是不分彼此的,所以和他签订了同样的合同,我当时就是想去这个人那儿躲一下的。”
“他叫什么名字?”伯爵问道,似乎对贝尔图乔的故事颇感兴趣。
“加斯帕尔·卡德鲁斯,他娶了一个卡尔贡特村的女人,除了她的村名以外,我们也不知道她究竟叫什么名字。她当时正发着一种寒热病,似乎正在慢慢地死去。而她的丈夫,倒是一个很壮实的汉子,年约四十至四十五岁,他曾在危险中充分证明了他很有头脑和勇气,而且不止一次。”
“您说,”基督山插嘴道,“这件事发生的那一年是……”
“一八二九年,伯爵先生。”
“哪个月?”
“六月。”
“月初还是月底?”
“三日傍晚。”
“啊,”基督山说道,“一八二九年六月三日傍晚,讲下去吧。”
“我当时就是想去要求卡德鲁斯给予庇护的。我们是从来不走前门的,所以我决定不破坏老规矩,而是翻过花园的篱笆,在橄榄树和野生的无花果树中间爬了进去。我怕卡德鲁斯那儿有别人,就躲进了一间小屋里,我以前常常在那间小屋里过夜,它和客栈正屋只隔着一层墙板,墙板上有洞,我们可以从洞里向里偷看,等候机会宣布我们的到来。我的意思是,假如里面只有卡德鲁斯一个人,我就告诉他我来了,在他家继续吃完那一顿刚才被海关关员打断了的晚餐,趁着那快要到来的暴风雨回到罗讷河去打听一下我们的船和船员的情形。我走进了那间小屋,而幸亏当时我那样做了,因为当时卡德鲁斯正巧带着一个陌生人进来了。
“我默不作声,等待着,我这样做倒不是想偷听旅店老板的秘密,而是因为我别无他法;再说,这样的事情已发生过不少次了。那个和卡德鲁斯一起来的人显然不是法国南部的本地人,他是个到博凯尔的集市上卖珠宝的商人,那次的集市要持续一个月,有很多从欧洲各地云集而来的商人和顾客,一次集市,每个珠宝商人通常可以做成十万到十五万法郎的生意。卡德鲁斯匆匆忙忙地进来,看到房间里空空的,只有那只狗在那儿,就叫起他的老婆来。
“‘喂,卡尔贡特娘们!’他说道,‘那位可敬的神甫没有骗我们,钻石是真的。’
“于是便听到了一声欢呼,楼梯就在一种软弱的脚步下格格地叫起来。
“‘你说什么?’他的老婆问道,脸色白得像死人一般。
“‘我说那颗钻石是真的,这位先生是巴黎的一流珠宝商,他准备出五万法郎买我们的钻石。他只想确认一下钻石是不是属于我们的,他要你把我对他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这钻石怎么神奇般地落到我们手里。喏,先生,请坐,天气闷热,我去找点东西让您清凉清凉。’
“那珠宝商仔细地察看着客栈内部,看出对方显然是穷人,而他们要卖给他的那颗钻石,简直像是从一位亲王的珠宝箱里弄来的似的,‘讲一下你们的故事吧,太太,’他说道,无疑是想利用那丈夫离开的机会,使后者无法影响他妻子的故事,看看两篇话是否符合。
“‘噢!’她答道,‘这是天赐的礼物,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我的丈夫在一八一四或一八一五年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名叫爱德蒙·唐泰斯,他是个水手。这个可怜的人,卡德鲁斯已把他忘了,而他却没有忘记他,他临死的时候,把这颗钻石遗赠给了他。’
“‘可他又是怎么弄到的呢!’那珠宝商问道,难道‘他在入狱以前就有那颗钻石了吗?’
“‘不,先生,好像是他在牢里认识了一个有钱的英国人。当那人在牢里生病的时候,唐泰斯像亲兄弟般地照顾他,那英国人在被释放的时候就把这颗钻石送给了唐泰斯,而唐泰斯却没福气,他死了,于是这颗钻石就由他拜托一位好心肠的神甫转赠给了我们,就在今天早晨才送到这儿来的。’
“‘说得一样!’珠宝商喃喃道,‘虽然一开始显得很离奇,但说到最后,看来事情是真实的。现在我们只需商定价钱了。’
“‘怎么还没有讲定呢?’卡德鲁斯说道,‘我以为您已经同意我要的那个价钱了呢。’
“‘我出的价钱,’珠宝商回答说,‘是四万法郎。’
“‘四万!’卡尔贡特女人大声说道,‘这个数目我们是不卖的。神甫告诉我们它值五万,还不连那托子呢。’
“‘那位神甫叫什么名字?’那不怕麻烦的商人问道。
“‘布索尼神甫。’卡尔贡特女人说道。
“‘他是个外国人吗?’
“‘意大利人,我想大概是从芒都附近来的。’
“‘请把钻石拿出来,’珠宝商答道,‘我要再看一次,只看一次往往会把宝石的价格估错了。’
“卡德鲁斯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只黑鲛皮的小盒子,打开盒子,把钻石交给了珠宝商。一看到那颗像榛子般大的钻石,卡尔贡特女人立刻显露出贪婪的目光。”
“偷听者,您对这个美丽的故事怎么看?”基督山问道,“您信不信?”
“信的,大人。我并不把卡德鲁斯看做是一个坏人,我以为他是不敢犯罪的,即使连偷东西的事也是不敢做的。”
“这只能证明您的心地善良,可不是证明您的阅历深,贝尔图乔先生。您认不认识他们所说的那个爱德蒙·唐泰斯?”
“不,大人,我以前从没听人说起过他,后来也只听人提起过一次,那还是我在尼姆监狱里看到布索尼神甫的时候他亲自对我说的。”
“说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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