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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乖顺的柔只此时却变得格外折腾。
药性还没那么快散去,柔只觉得自己被包在一朵云里面,随着风浮浮沉沉。被裴砚许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进了帐子之后她直接把头从披风中探了出来,搁在裴砚许的肩头,小脸绯红,蹙着眉一边小口喘气一边还要故意去含吐那根顶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小幅度地扭腰摩挲,想要自我满足。
大庭广众之下,即使隔着纱幔,旁人的目光也会似有似无地落进来,打量这对拥在一起的男女,细细品味裴砚许难得的放荡与不羁。
“再忍忍,很快了。”裴砚许怕柔只在再有动作,只好把手伸进披风里去揉她,插进缝隙之中循着一边的奶儿握在手心里把玩,指甲在乳首上刮弄,很快就听见柔只变得急促的喘息声。
“嗯……啊,我还要……”柔只带着气音叫他再玩的狠一些,手也不安分得探进他的裤下去摸囊袋,柔软的指腹蹭过那敏感之处,裴砚许咽下口中的低吟,发泄式地往上狠顶了几下,同时把披风往上盖住柔只的头顶,再俯首堵住她的唇。
“呜呜……”破碎的呻吟完全融化在了这对兄妹的唇齿之间,裴砚许卷住柔只的小舌含吻,怕别人发现他们的异状,只好浅尝辄止。
“嘘,小声些。”裴砚许又改成慢插轻顶,抱着柔只像苏州河上的乌篷船摇摇晃晃,摇来了一对有情人,晃走了一片水中月。
轻柔的颠弄带来了潮水般绵延的快感,柔只呜呜咽咽地想要搂住裴砚许的脖子,最后只是无力地勾住,又探出一点去啃咬他的喉结,舌尖打湿了那片凸起,嘴唇覆上之后是更用力地吮吸,嫣红坠落在雪地之上,灼烧起无尽的快感。
裴砚许喉头一滚,脑中的枷锁出现一丝裂缝,他想要推开柔只,却被柔只环得更紧。“别。”柔只自己抬腰迎合,臀尖都被撞得透出一点粉意,双腿攀上他的腰际,成了伏在他身上的藤蔓,“插我啊……”
她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
裴砚许又是情动又是恼怒,动作也有点些大开大合起来。粗大的分身每一次进出都会将里面的媚肉拉扯出来一点,湿哒哒的裹在柱身上不肯松开,又在下一次进出的时候贪婪地绞紧他。裴砚许进得克制,速度却很快,藏在披风底下细微的动作也能让快感在两个人之间放大数倍,耳边将要收音的丝竹管弦乐声和细碎的喃喃人声还在刺激着他们,裴砚许喘得越来越哑,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有些充血。
短暂的,身体内的气血翻涌让裴砚许在这一瞬间无感放大,他几乎看见了嘉敏公主那双满是妒火的眼睛,也听见了李行明在高椅之上的叹息,更有朝中同僚之间模棱两可的猜测与怀疑。
我本就是凡人,如何做得了神?裴砚许低垂着眼,看着怀中因为高潮而昏昏欲睡的柔只。
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告退,裴砚许安静地搂着柔只,两个人还保持着相嵌的姿势,就这样一路回到了马车上。
这架是专门为了与裴砚许身份相称而定做的马车,车身结实厚重,内里空间宽敞,装饰奢华而舒适。裴砚许趁着四周无人,在斩风的帮助下抱着柔只上了马车。
“启程。回府。”
车帘落下,隔断了内外之间。
柔只的声音低低响起,“裴砚许,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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