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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宁封子擅长炼丹,据传留下许多灵丹妙药,这十年间,我在洞府外略有感应,里面或许有改换炉鼎的丹药。”
“不过,”乔大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丹药到底有没有,我也不确定……”
陆安平脸上的喜色一闪即逝,有些不甘心地道:“若是有呢?”
乔大叔轻叹了声,道:
“仙府出世,周遭天地灵气剧变,必然有修行人集聚抢夺。那位宁封子前辈布置了三重阵法,一重比一重凶险,便是修行人也不敢轻入。”
“可惜我要顾着那宝贝,又须防着一两位对头,便是真有丹药,也没余力帮你去取。”
“明白……”陆安平轻应了声,低下头,看着从炉火中升起的一缕青烟渐渐消散,喃喃地道: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还可以在历山安安稳稳地活上两三年。如果进山,去找那宁封子留下的丹药,也许有一线生机……”
乔大叔沉默了片刻,面露担忧,道:
“宁封子留下的三重阵法、修行人的争夺,山上将是九死一生的局面,连我也没有十足把握,你可要考虑清楚……”
陆安平略停顿了会,抬头问道:“那初阳谷在什么地方?”
“就是你今日去的青石峪!”乔大叔嘴角嗫嚅着,望着火炉前清瘦的身影,犹豫了会,开口道:
“若你决定进山,便明日巳时入山,不可早,也不可晚!”
说完,乔大叔长叹一声,拖着跛脚,蹒跚地走到神像背后,那道熟悉的沙哑而干涩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虽然没告诉你先天不足的真相,但至少有两点没骗你,辟邪符箓确是偶然得来,那卷《五芽真文》着实不懂……”
……
……
粗重的鼻息声又起,炉火渐渐黯淡。
从昨天到今晚,实在发生太多的事……望着黑乎乎的无名神像,陆安平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虚幻感。
桃花教、茅山紫阳观、遁甲宗、神秘的疤面乞丐,甚至是身边的乔大叔……山上的宁封仙府……自己的先天不足之症……还有,可能的灵丹妙药……
两日来的经历在脑海中一幕幕闪现,无数念头撕扯着,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看着炉火一点点熄灭,陆安平站起身,摸黑走到东侧书桌前,点上油灯,从架上随手抽出一卷书,还是昨晚那经义。
“短短一天时间,书还是那卷,心境却天翻地转……”陆安平轻叹了声。
他想起下山前自己对陶老道说的——生死有命,是否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甚至连那位宁封子仙人也无法逃脱?
然而总归看到一线希望,只是这希望未免太过渺茫,代价也太过沉重。
想到此,他又叹了口气,把那卷经义放下,走到床榻前。床底那青布包裹的木盒沉甸甸的,算上今天的三十两,一共是五十七两五钱一文。
胡乱地把木盒放下,陆安平重重躺在床上,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窗外一片皎洁,月色将积雪映出温柔的光晕。他看着窗外,等着那股寒意一点点从腹部升起,而后咬紧牙关,颤抖着将棉被裹紧,任那股寒意如潮水般将他吞没。
耳畔传来乔大叔极富韵律的鼻息声,听起来格外亲切。陆安平战栗着,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终于发出了声梦呓,沉沉睡去。
识海中,那轮喷薄的红日再度升起,一丝丝暖流从红日中涌出,渐渐汇入四肢百骸,悄悄温暖着这具冰凉的身躯。
深沉的梦境中,陆安平梦见一只黑色的、长着三只脚的乌鸦,从清晨的树丛飞来,在自己额头上啄了口,而后扑腾着翅膀飞远。
他本能地去追,却发现自己身处悦来客栈,地上满是朱砂刻画的黄色符纸,那个矮胖的镖师翻着白眼,拿着刀,说自己害了他性命。
陆安平跑出客栈,却变了另外一番情景。秋风萧瑟,枯黄的落叶萧萧而下,虚弱不堪的伯父穿着那身破损青衫,站在河岸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叮嘱他用功读书。
而后,伯父纵起身,跳入那条宽广的大河,化为一条青鱼,尾巴轻甩,向上游游去。陆安平在岸边追着,踉踉跄跄,看着青鱼渐渐消失,坐在地上伤心的哭了。
泪光中他瞥见渭水边的竹舍,三月里桃花开得正好,穿着浅淡白衣的母亲正抱着安抚他。等他抬起头,母亲的面容渐渐模糊,只看到两行泪痕……
那轮圆月悄悄爬至中天,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细微的风声从观外传来。陆安平梦呓了声,两行泪水从他紧闭的双眼流出,润湿了枕头。
床榻前,身形高大的乔玄悄悄靠了上来。沉默地注视了会,他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将陆安平眼角的泪水拭去。
而后他轻叹一声,化为一道黑光,消失在观中,融入历山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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