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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2页）

赶到医院的时候，救护车也才到医院，陈雪一眼就看到被抬下来的父亲还有跟着一起的母亲。她连忙跑过去帮助一起把父亲推进了急救室，然后拿了父亲的医保卡去缴费。一通忙活下来回去的时候母亲一个人急救室外面等着，见她过来了母亲上来就是一记耳光，把陈雪打的转了一圈后跌坐在医院的长椅子上面，她捂着火热的腮帮子看着怒火冲天的母亲，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从小到大这是母亲第一次打自己。

「妈！你为什么打我呀！」

「你干得好事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干了什么呀？」

「你……你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还有你父亲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让你以后永远别进我们家大门！」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程刚诬陷我了，你们不相信我的话难道你们相信他的话。」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我问你，你和那个老牛是怎么回事儿？」

「他就是……」

「陈雪！你好好想想再和我说，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

「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老牛是好了，但那是在程刚后面，是程刚先出轨的。那天我很伤心，老牛安慰我，酒喝多了才会有那种事情的。」

「你真的和那个老东西有过！」

陈母又举起了手，可是看到女儿那可怜的样子，又下不了手。老陈还在里面生死未知，自己在外面打女儿，陈雪害怕母亲再打自己，连忙说道：「妈，你要相信我，就那么一次，还是酒后乱性。老牛后来也向我下跪磕头认错，我想想这事情也不能怪他，说到底还是程刚的错，要不是他气我，能这样吗？」

陈母听了女儿的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下来，这时候出来一个医生。

「家属过来一下吧。」

母女二人立刻上去，医生看到好好一个漂亮女人的陈雪脸色肿胀了起来有些不解，但还是说道：「送来的很及时，病人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住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今晚就留在ＩＣＵ了，明天去普通病房，你们去办住院手续吧。」

「那他现在醒了吗？」

「还没有，估计要到明天了，这边几个字你们签一下。」

说着拿出几张单子让陈雪签字。

等手续办好后，母女一起坐在了ＩＣＵ外面的长椅上同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老陈没事儿，要不然陈母估计也折进去。

「你和程刚还是别离婚了吧。」

「为什么？」

「你们都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情，所以谁都不要再说谁。这件事大家就这么过去吧，夫妻还是原配的好，还有你后来还一直和老牛住在一起，真的就没有发生过第二次？」

「妈真的没有发生过，后来我们就……哎呀！」

陈雪的脸上又被母亲打了一记耳光，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面。

「你还在撒谎！」

陈母一把拉开女儿的领口，雪白的脖子和胸口上面有好几处被老牛弄出来的印子，任谁一看就知道是性爱弄出来的。陈雪出来着急衣服没有来得及整理，此时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春色，这一下全部都穿帮了，她紧张地看着母亲，心里害怕极了。

「妈……我……我」

「陈雪，我对你失望透顶了，我本来以为自己的女儿知书达理是个为人师表的好女人，谁知道你是个这样的人。哪怕你出轨个比程刚强的男人也好，那样我还能原谅你，可是你找个老头子只比你爸爸小几岁！而且还是个灾区农村来的老光棍，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是程刚告诉你们的吗？」

「程刚说他有证据，就是真的有证据，你们的丑态我和你爸爸都看到了，要不是邻居来叫我，你爸爸肯定不行了。你这个害人精，臭不要脸的东西你差点害死了你爸爸。看你身上的印子是不是昨天晚上还被那个老牛……真是家门不幸，你给我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滚！！！」

陈雪无言以对母亲的愤怒和责骂，她也受不了在医院里面被母亲这样大声羞辱，拿着包掩面而逃。出了医院后陈雪没有回去而是跑到了父母家里，她想程刚一定给父母看了什么证据，这时候这些东西一定还在家里。

回到家后，母亲出门连灯都没有来得及关上，地上散落着几张Ａ４纸打印出来的照片，陈雪一张张的捡起来。一共四张，第一张是自己赤身裸体的在家里卧室被同样光着身子的老牛扑在床上，有三张都是这样的，还有一张是自己和老牛穿戴穿戴整齐地在客厅里面接吻。

陈雪大吃了一惊，她想不通这些照片是如何拍出来的，明显这照片还被处理过，房间的场景被模糊化处理了，一般人看到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有她这种当事人看到才知道这是自己自己家里，陈雪拿着照片出门就回了家，今天被她放了两次鸽子的老牛已经上床睡觉。她不由得想到自己以前无论多晚回家，程刚都会等自己回来，陈雪上楼来到卧室里面，老牛打着巨大的呼噜睡得正香，被子被掀开在一边，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春梦大鸡巴挺得老高。

之前陈雪爱极了老牛这根大家伙，在以前她常常想，要是这个鸡巴长在程刚身上就好了，现在一肚子委屈的陈雪只想好好地被这根大屌粗暴地操一回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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