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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rdo;明诚明白了，可是好像有点晚了。

&ldo;大哥，您九点还有课呢。&rdo;明诚立刻起用缓兵之计。

明楼看看墙上的挂钟，不到八点。这里离大学不远，若是开车去，半个小时也足够了。

&ldo;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可用，如果效率高，足够解决你的问题了。&rdo;明楼用手点点明诚：&ldo;把你的皮带解下来给我。&rdo;

除了在睡觉时，其他任何时间，明诚总是衣着整齐。今儿早上也是穿戴好了新熨烫的西裤，束了纯手工制作的黑色牛皮腰带，锁扣晶亮，配上洁白挺括的白衬衣，很帅。

&ldo;大哥，您，您这可是军统作风。&rdo;明诚本能地就想往后躲。

明楼摇头：&ldo;我说过了是动家法，你不清楚怎么做？跪下！&rdo;

明诚觉得大哥的确是认真的了，便是手心都凉了。

明诚屈膝跪地，解开腰带的锁扣，抽出来，双手奉高。

明楼这才从宽大的书桌后走出来，到明诚身前站定，接过皮带。

明诚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脱掉衬衫，将衬衫放到旁侧，挺直了背脊。目光低垂，抿了唇不做声。

皮带破空的声音，听在明诚耳中特别清晰，随即&ldo;啪&rdo;地一声，一阵尖锐的痛楚，从背脊上传来。

明诚握紧了拳头，一动不动。

第二下抽下来，是五秒之后，&ldo;啪&rdo;地一声，皮带抽离，在明诚健硕的脊背上印下第二道青紫。

明楼看着那道青紫，目光冷峻，第三下皮带还是抽下来，却是加了力道，&ldo;啪&rdo;地一声，再带起了一道紫红的檩子。

明楼停手。

&ldo;如果要成就一项事业，就要舍得牺牲，尤其是为了国家，更可以奉献和牺牲我们的一切，哪怕是我们的生命。&rdo;明楼握着皮带，沉声说道：&ldo;革命不是儿戏，要想成功，不仅需要勇气、决心，更需要持之以恒，如果，仅因为一些小事，就轻言放弃，就要退出，那就不是男儿所为。&rdo;

&ldo;大哥，我错了。&rdo;明诚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ldo;我不该说那样的话。&rdo;

&ldo;哪样的话？&rdo;明楼轻喝。

&ldo;我一切都听大哥的安排，我认真工作，精忠报国，永不退党。&rdo;明诚垂头。

明楼点头：&ldo;阿诚，不要忘了我们加入组织的初衷，不要忘了我们的誓言。&rdo;

&ldo;对不起，大哥。&rdo;明诚垂头：&ldo;是阿诚错了，大哥用力打吧。&rdo;

明楼看看手里的皮带，轻叹了口气道：&ldo;你是什么道理都懂的，就是太冲动了些。而这儿，在对敌之际，则是致命的。&rdo;

&ldo;是。&rdo;明诚恭敬地应道：&ldo;谢谢大哥提点，阿诚以后一定改。&rdo;说到这里，明诚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明楼不由摇头：&ldo;就是天晴了，气温也低呢，不知道多穿点儿。&rdo;

明诚略侧了头，去看明楼，又垂了头。

明楼弯腰捡起明诚的衬衣，递给他道：&ldo;快穿上吧，再凉着。&rdo;

&ldo;不打了吗？&rdo;明诚问。

&ldo;小惩大诫。&rdo;明楼答。

&ldo;谢谢大哥。&rdo;明诚舒了口气，接过衬衣，伸了胳膊穿衣服，又忍不住轻声&ldo;嘶嘶&rdo;了两声：&ldo;大哥，你打我是真舍得使劲啊。&rdo;

明楼轻斥道：&ldo;打你就是让你疼的，难道哄着你玩不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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